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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炎症的段落
某一天傍晚,我正在城市的照相馆里看样片,心口突然慌乱的痛疼起来。先给父母亲打了电话,安好。那定然是弟弟们出事了。拨打他们的电话,一直盲音。一个小时后,我得知小弟受了枪伤,苗家的土铳把他的右手掌击穿了。“工地阻工,起了争执。苗寨的村民端了枪就跑出来了。天色暗,大伙都乱哄哄的,他看见前面有个微弱的红点,下意识的推倒了前面的同事,子弹就打他手上了。”大弟嗓子嘶哑的告诉我这些情况。小弟在普觉镇的医院里躺着打了三天消炎药,手掌仍然没有丝毫知觉,被转回公司医院,骨科的医生看着X片,惋惜的说晚了,耽搁了最好的接骨期,现在只能是先止住炎症才好呢。一个月后,小弟拆了石膏,中指因受到无法修复的掌骨的牵拚,比食指还略略矮了一厘米左右。小弟有天找我,说同事讲了可以申请报工伤,我和他就去了部门问,说是至多为轻微伤,且所有证明需要自己去办回来。其时,渝怀铁路都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大部分当时的同事都奔赴了新的工地。我和小弟面面相觑,末了,小弟说算了,不影响干活。罢罢罢,奈若何?
《亲情是牵系的线》的优美段落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