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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骈文的段落
我爱上了江南的骚客,吟着长而清丽的骈文,觅着已干的墨迹,试图通灵那些不朽的灵魂。江南的文人向来是盈袍而歌的,不是那类披氅持槊的狂人。他们是历史的舞者、歌者、过客、看客,执一柄帛扇,携一坛陈年女儿红,佩一把镂螭玉尺,甚者采上一朵洛阳牡丹。他们飘逸,放浪形骸,如得闲云野鹤。他们鄙夷低眉顺目的持笏者,鄙夷卑躬屈膝,鄙夷谄媚奉承。他们喜欢渊停岳峙,静听自己的心曲,在江南这漫着灵韵的地儿。
《曳江南》的优美段落摘抄
描写骈文的段落
描写骈文的段落
我爱上了江南的骚客,吟着长而清丽的骈文,觅着已干的墨迹,试图通灵那些不朽的灵魂。江南的文人向来是盈袍而歌的,不是那类披氅持槊的狂人。他们是历史的舞者、歌者、过客、看客,执一柄帛扇,携一坛陈年女儿红,佩一把镂螭玉尺,甚者采上一朵洛阳牡丹。他们飘逸,放浪形骸,如得闲云野鹤。他们鄙夷低眉顺目的持笏者,鄙夷卑躬屈膝,鄙夷谄媚奉承。他们喜欢渊停岳峙,静听自己的心曲,在江南这漫着灵韵的地儿。
初中是少男少女多梦的季节,我的梦想就是能写出一部石破天惊的着作,从此成为蜚声文坛的作家。为此,我把课余时间都交给了文学,读六声骈文、唐诗、宋词、元曲、明清话本,以增加自己的文学细胞;读《红楼梦》这部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以了解那个没落的时代;读《三国》以增加智谋;读《西游记》以自娱……别以为我只在历史的圈子里转悠,我也读金庸、王朔、丛维熙,自己解释说是“增加营养,补充新鲜血液”。我常常陶醉在大师们用文学营造的氛围里不能自拔,与主人公同喜同忧同苦同乐,结果作业常不能按时完成而屡遭老师的“红牌警告”,在毕业迎考的关键时期,我不得不面对现实,为了今后有条出路,我的爱好不得不被暂时“割舍”,把时间、精力投诸到各门功课的学习上。
可惜在语言的运用中,由于某些消极思想的扭曲,不幸出现了文风肉麻无病呻吟的糜烂派,他们的特点是没有思想没有内容只知道用华丽的词句去堆砌,去罗列。他们的杰出代表是唐宋时期的某些自视清高的文人墨客,明清的八股高手和现代应试教育制度下的一部分高分作文的作者。而也正是因为看着我们的神圣的文学被歪曲,被践踏是让人所不能容忍的,中国唐代中叶及北宋时期兴起了以提倡古文、反对骈文为特点的文体改革运动(古文运动),现在则掀起了要求进行所谓的素质教育的风暴(虽然没有落实过,但总归是进步的)。所以,我们可以得知,我们的文章必须言之有物,无论从客观上还是主观上,必须有思想,有内涵,否则文章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了。
无论《三国演义》怎么贬低曹操,老是被称作为“龙”的刘备是没得比的,遗憾的是他的《孟德新书》没有流传下来,但无论如何,从他为《孙子兵法》作的序中可以体现出他的高明!三国时代,是一个地方势力割据的纷乱时代,就是这样一个背景,诞生了一个新颖的文化时代。一改前朝骈文的华而不实,而是一种从现实生活出发的文化。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建安风骨”,而曹操就是“建安风骨”之首,其诗句现在仍广传于世。例如:“……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岑,悠悠我心,……周公吐府,天下归心。”“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等等。能写出这样大气磅礴的诗句的人,怎么可能是奸诈的小人呢?
在中国传统的文学观念中,与诗词并列为文学正宗的,还有另一重要文体,即散文。散文在中国文学史上有几种不同的概念:1“散文”相对于“韵文”讲,是广义的,泛指一切无韵的文字。2“散文”相对“骈文”讲,也是广义的,指那些单行散句,不拘对偶、声律的语文体,即唐宋以后所称的“古文”。3现代的“散文”概念则与诗歌、小说、戏剧同为文学体裁之一,包括记叙散文、抒情散文、报告文学、杂文等样式。为了区别于古代的“散文”概念,也称文学散文。4单指记叙、抒情散文,这类散文,有时又称“纯文学散文”。因为中国作家讲究文采,即使是章表书奏之类应用文字,也决不苟且为之,而是精心结撰,充盈着浓厚的文学色彩。所以要概括中国散文的发展线索,应以采用广义的散文概念为宜,同时又要把握住文学性这一基本特征。
叔祖母把还只有八个多月的充和带回了合肥老家,在那里,她一直生活到十六岁。叔祖母是李鸿章的侄女,很有见识,相当重视小充和的教育。她曾经为充和请过一个先生,那位先生科举气很重,爱教充和骈文之类,她觉得很不满,就给充和换了一个老师。这位老师名叫朱谟钦,是吴昌硕的弟子,既有才学也很开通,他教充和学古文,是从断句开始,一上课就交给她一篇《项羽本纪》,让她用红笔断句。他还专门编了一本同音异义词的书,用来解释词义。
不慕骈文之浮华,不承魏晋之风骨,不落大小二谢之无情,不仿大小李杜之手笔。不愧为南北二宋一人而已的苏东坡,春有“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之诗意,秋有“正是一年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的劝勉,百日游湖欣然“欲把西湖比西子”,深夜渡海感慨“苦雨终风也解晴”。相似楼前停杯一问,不知“明月几时有”,赤壁矶上会友赋诗,看惯“大江东去、浪淘尽”……只惜人们知道诗仙、诗圣,却不知还有你这位诗神。
哈迪斯的狂笑,火神祝融的乱斗,刑天的叛乱,教皇的眼泪及波塞冬的野心,都注定被雅典娜毁灭。微风轻轻吹起的夜晚,留下的只是自己走下的痕迹,好似那补实的文章不必华丽的骈文激扬的文字差。也许永恒的就是一切的开始与结束,咖啡苦了加点糖,鱼儿不再游来游去时,是否为它换点新鲜的氧气,梦醒了却还是不停地回念,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徒劳,这么简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等待的是什么?迎来的又是什么?也许走到人生的最后,才知道,塑造生命的源泉就是自己。
汉代出现了一种新的文体“赋”。赋的名称始于战国赵人荀卿的《赋篇》,到后代形成了特定的体制。讲究文采、韵节,兼具诗歌和散文的双重性质。接近散文的称“文赋”,接近于骈文的称“骈赋”。汉初贾谊的《吊屈原赋》、《鹏鸟赋》,司马相如(前179--前118)的《子虚》、《上林》,西汉末年杨雄(公元前53--18)的《甘泉赋》、《羽猎赋》、《长杨赋》、《河东赋》,班固的《两都赋》,东汉张衡(78--139)的《二京赋》,都是汉赋的名篇。
诗人的意志总能把情感的碎片拣起加以修饰装潢,成就最华美的诗篇:于是才有了谢灵运这自然的咏颂者,李太白成了豪迈人生热衷者,“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又成了离别与苦难的化身。真的文人能够把倾吐情感当成一种痛快的给予,那么着书之说就不应该是堆砌辞藻豪华骈文现世的惊天动地,而应该是收藏更多感悟,铸就文学千秋堡垒的辟地开天,情感铸就的精神是可以胜过华美文辞的。
王国维论词以境界为上:“然沧浪所谓兴趣,阮亭所谓神韵,犹不过其面目,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为探其本也。”,于是骈文股诗皆不入其眼,以其所见真,探所知者深。他在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下评“此等境界,可谓千古壮语。”无不表现出理性思考与对诗词感悟上深刻而完美的结合。
浮华是无法长久的,没有意义没有内涵的美艳终将在流逝中被人渐渐淡忘;相反,有意义有内涵的事物会随着时间越走越远。纵观历史,人们至今记得韩愈柳宗元的“文以载道,文道结合”和“古文运动”,却再没人记得六朝华而不实,言而无物空虚的骈文。
秋季的月亮是湿漉漉的。黑夜来得越来越早,月的失眠被不断的拉长,再拉长。月亮挂在树梢上,如一条赶海的鱼,人们只要伸伸手,就能触到它波光粼粼的肌肤。散淡的月色,也这样潮水般涨了上来。“楼台静,帘幕垂,烟似织,月如眉”。心事被卷到遥远的地方,花草树木,一截明亮,一截晦暗,层次分明,骈文俪赋。
自汉代至唐宋,社会上的文人雅士们无不在追求华丽的辞藻,专事铺陈,文章华美之风盛行。然而韩愈、柳宗元却并未亦步亦趋,他们猛烈抨击内容空洞的骈文,发起了轰轰烈烈的古文运动。他们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直斥文学的弊端,他们坚信文学需要改革才能重生,所以即使遭受攻讦,却也大胆创新。他们最终成功,而中国文学也重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