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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熟悉的街道的作文开头
岁月静流,时光悠悠。回头看向记忆的枫叶林,才发现你已经陪了我这么久。
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场景,记忆里你那张可爱的小脸依旧清晰,自己心中也升起一抹惊异没想到你对我来说这么重要。更别说与你共处的四年,你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的弧度都让我记忆深刻,深刻到已经刻在了心底。与你相识是什么时候呢?
作文《感谢你一路相伴》的文章开头
关于熟悉的街道的作文开头
关于熟悉的街道的作文开头
岁月静流,时光悠悠。回头看向记忆的枫叶林,才发现你已经陪了我这么久。
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场景,记忆里你那张可爱的小脸依旧清晰,自己心中也升起一抹惊异没想到你对我来说这么重要。更别说与你共处的四年,你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的弧度都让我记忆深刻,深刻到已经刻在了心底。与你相识是什么时候呢?
这个晚上走在落寞的月光下,看着才刚十点就人迹寥落的街头,心中习惯地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由于家住学校,好久都不曾上街。看着那些熟悉的街道都变得不太熟悉,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我意识到自己走错了道。
黑蒙蒙的天空将月光迷失,散落在整块大地上,而月光却迷失了我。有那么一瞬间,回忆里勾勒出一些朦胧的雾影,让我瞬间迷失了方向。
查看全文又是一年冬天,萧条干枯的树木在风中瑟瑟发抖,街道上的车辆依旧来来往往。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大学读了一个学期。此刻的我拖着大的行李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回想着这学期的点滴,带着一点回家的小兴奋。抬头恍然发现已经到了离家最近的这个路口,多么熟悉的一切啊,看着看着,总觉得这熟悉的街道少了点什么。蓦的刹那,一些画面闪过脑海,心理多了一份失落和伤感,因为马路的那头再也不会有呢个熟悉的身影在风中穿梭停驻,再也不会有那个伴我走过四年重要时光的笑着喊我小名的爷爷……
查看全文夏洛克。福尔摩斯
夏洛克。福尔摩斯是柯南道儿塑照的质询侦探,他虽然是业余的可是他可比苏格兰场的那些笨蛋要好的多。最令我佩服的是他的推理和观察他可以从一根烟斗看出一个人的体型和身体情况等。他还可以从别人鞋上的泥分析出这是哪个地区的,他而且特别熟悉伦敦的街道。假如我不说他说业余的话,可能你会认为他是私人侦探。
查看全文放假在家,闲来无事,不由想起那条老街——曾是周围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在幼时,母亲总爱带我去街上逛逛。一天下来,所有的吃喝玩乐都在这条街上。于是这条街,占据了我幼时的大部分回忆。
再一次踏入这条老街已时隔多年,老街的繁华不复往昔,一切静静地立在原处,少了喧闹的人气,却多了抹陈旧闲适的味道,。
看着老街那一个个熟悉的招牌,一波波浪花自记忆深处涌来。
查看全文你轻轻的话语,我轻轻的歌唱,是我深深的回忆。
——题记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公园,我快步向那小石桌走去。伸手拂下桌面的树叶和灰尘,我把带来的作业在石桌上摊开,低头做着。
午后的风吹过,清凉舒爽,树木的芳香钻进鼻子,我的精神更集中了。突然,一道题打断我的惬意,多种角度多种方法我都尝试了,但仍停滞不前。数学,我该怎么说你呢总是牵着学生的鼻子走,对你也没有好处吧
查看全文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地方|可是、没有熟悉的『你』和『我』
走在熟悉的街道,看到熟悉的你。感觉那么的陌生。我们擦肩而过……当年的小孩长大了,她的人生遇到了更多的人,同时也错过了许多的人。
曾经的她们会在考试考砸了的时候抱头痛哭。
曾经的她们会为了一道题争得面红耳赤。
曾经的她们会一起放学,一起手牵着手。
曾经的她们将街道的沉默更增几分笑语。
查看全文马上要回到我离别了二十年的故乡了,我的心情无比激动!我仿佛已经看见宽阔整洁的街道,绿草如茵的滨江公园,漫山遍野挂满黄橙橙果实的橘树,清澈见底的小溪,仿佛又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桂花香味。
刚下飞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我不由得想吐。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啊!这是真的吗?街道两旁如茵的草坪不见了,从前高大茂密的树林也不见了,道路两旁是光秃秃的黄土地,大街小巷垃圾随处可见,苍蝇蚊子嗡嗡乱飞,讨厌的老鼠大摇大摆地在街上乱窜。
查看全文人生,如同路途,路迢迢,水茫茫。
——题记
傍晚,我走在这熟悉的街道上。看着街边那些熟悉的风景,听着从街边小店里传出来熟悉的音乐声,不免会感慨万千。每一个匆匆走过的路人,每一种不同的人生,谁又会在这一刻,为那星光陨落的天空所停留。
忽然,某样东西是我停下了疾走的步伐。在那天桥底下的地上,出现了一行行白字。我顺着白字一路望去,只见头一行写着“残疾人倒写书法”几个大字,后面写的就是那位残疾人如何坎坷不平的命运。
查看全文从出生到现在,都快有十七年了,面对着陌生又熟悉的街道,眼睛的焦距早已消失,流淌的只剩回忆……
我至今还记得,街道以前的模样,和马路一样的灰色,后来慢慢的铺上一层水泥,盖上各种不同形状的地板,以不同的颜色循环铺着,三步一个相同的组合图案。刚开始时,我踩在图案上,小心翼翼,怕踩出图案边上的线,渐渐的由开始的激动变为了乏味。
查看全文天黑了,夜深了。
我独自一人走在寂静的街道,闪烁的街灯刺激着我的双眼。
夜静得可怕。抬头看看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天,好黑,好黑。为什么我还不回家,我还在顾虑什么。我不清楚,我的大脑异常混乱,我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该如何收场。
我仍穿梭在这一条条街道。心里沉甸甸的,总觉得少了什么。我不晓得我这样做究竟为何,难道只为和父母赌气?我不愿再想下去,只觉得心中很不平衡。在不知不觉中,我已朝着那熟悉的方向走去。
查看全文这个晚上走在落寞的月光下,看着才刚十点就人迹寥落的街头,心中习惯地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由于家住学校,好久都不曾上街。看着那些熟悉的街道都变得不太熟悉,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我意识到自己走错了道。
黑蒙蒙的天空将月光迷失,散落在整块大地上,而月光却迷失了我。有那么一瞬间,回忆里勾勒出一些朦胧的雾影,让我瞬间迷失了方向。
查看全文第十四章、雪中的那一抹微笑
东京,曾经快乐而又让人流泪的城市。
踏足一条条熟悉的街道,让久违的回忆充塞这荒废已久的心灵,让伊人的一颦一笑,娇嗔薄怒随着她淡漠的面容铺天盖地地笼罩住全部的他,就像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把他包围在中间,在沉醉在美丽中的同时,也被寒冷渐渐吞没。
工藤新一,关东第一名侦探,在冬末的一天清晨,回到了二丁目。
查看全文“沙沙,沙沙”,在晨雾中传来有节奏的扫地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晨雾中,只见她有节奏地挥舞着长长的扫把,把地上的垃圾扫成堆,再用铲子把垃圾装上垃圾车上,然后开着垃圾车走了。这个环卫工人就是我的邻居林阿姨。
林阿姨今年三十多岁了。剪着一头齐耳的短发,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是非常的干净。
暑假里的一天中午,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大地被烤得就像大火炉,树上的知了也在树上不停地“知了,知了”地叫着。我热得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如果有根冰淇淋吃该多好啊!我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来到街上买冰淇淋。在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太阳底下有节奏地挥舞着长长的扫把,传来“沙沙,沙沙”的扫地声,是林阿姨,只见她的衣服全湿透了,额头上的汗水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大街上。我多买一根冰淇淋,送给林阿姨,可是她说:“孩子,你吃吧,我手脏!谢谢!”这时,我才发现林阿姨的手上,鞋子都被灰尘弄脏了,但是她身后扫过的街道没有一点垃圾,非常干净。真是脏了一个人,干净了一座城市啊!
查看全文身处远方,心中惦念的走远的童谣。
——题记
我站在这如烟的街头,脚下的条石街道,鳞次依旧,然而心里却多了份空荡荡的忧愁,难道我魂牵梦绕的那些童谣,向着远方,已经走远?
伫立老街边,视线漂浮不定,找寻着心中那份惦念已久的期盼。这时,耳边飘来“螳螂哥,肚儿大,吃得多……”的童谣声,熟悉又陌生。回眸一看,一奶奶抱着她的小孙子,嘴里哼着童谣,小男孩坐在奶奶的腿上,拍着手,笑容如花绽开。阳光毫不吝啬,倾洒下暖暖的爱意,缓缓地落在这对祖孙身上,流光开始变得浓稠,缓慢,整个街道似乎静止了,只回荡着那首童谣,似从亘古远方徐徐飘来。
查看全文今天上午,上完英语课,我给妈妈打电话问:“妈妈,我去哪儿?”妈妈说:“你出来往东,沿着西五路一直往东走,到前面大十字路口,我等你。”
挂完电话,我转身拐了个弯,就一直往前小步跑,跑了一会儿有点累了,我开始慢慢走路,走着走着,我感觉有点不对劲。这里有些陌生呀!这是哪里?我感觉我迷路了!我十分紧张,心想:我会不会走错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这可怎么办?紧张之下,都忘记给妈妈打个电话问一下了!我定了一下神,转身往回跑,我沿着原路返回到北大街,然后往北门方向跑。我气喘吁吁,终于,我看见了和平电影院,看见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商店。我才放慢脚步。
查看全文静静地坐在窗前,仰望星空的璀璨,墙角的无名白花无声地绽放,散出淡淡清香,我轻轻抚摸着手上的伤痕,往事历历在目。
微风拂过我的双颊,撩起我鬓前的几缕碎发,面前的老人眼中闪着慈爱的光辉,墙角的无名白花发出幽微的芬芳,这一刻的风景,已经永远留在我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一个悠闲午后,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我悠悠地骑着自行车上学去,骑着车路过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商铺。
查看全文拨开尘封的记忆,那熟悉的景物,伴着孩子们的嬉笑声、小贩的叫卖声、鸟儿的啼鸣声扑面而来……
记忆深处,最熟悉的街道,就是互助路。我在那条路上驶过六个春秋,见证了这条路六年来的每一个细节。
每天清晨,互助路都会被学生们的嬉笑声唤醒,在阳光的帮助下慢慢消除一夜的困意。
互助路旁栽满了高大的梧桐,阳光铺在叶子上留下的剪影宛如一只绚烂的凤凰,在梧桐树上高歌着清晨的美妙。
查看全文暑假的时候,能够遇上阴凉的天气简直是微乎其微,但每当遇上这样的天气时,我会拖上爸爸或妈妈去外面走走。
那是一个阳光微暗的日子,太阳没像其他时候那样用它灼热的温度烘烤大地,而是把“柔软妩媚”的阳光赠与我们。妈妈看了看天气,决定带我去城郊外的一个小镇去放松拓展一下,我高兴的原地转了一圈,表示已经整装待发。
抵达小镇,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回忆的大门悄然打开。
查看全文还依稀记得儿时常常趴在窗玻璃上,放眼望去便是我家门口的那条老街。那条老街几乎是我出门的必经之路,但我却很少能够驻足仔细端详这条沧桑的老街。十几年了,尽管沿街的商铺一家又换了另一家,但那老街却仍旧没有变,还保持着它最初的模样,与我心心相印。而当重庆的主城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发展,一栋栋的高楼大厦争先恐后地轮番矗立时,这条北碚的老街巷,似一位玩世的隐士般不为所动,鄙夷着一切。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它始终如一,依旧还是那旧重庆老街巷的味道。 我以为这很有意思,此种归隐于世、坚定不移的态度,俨然是一种对当今社会愤世妒俗的辛辣讽刺。心中又难免又升起对这条老街的崇高敬意。 阳光倾城而下,飘飘落撒在老街商铺的遮阳伞上,泛出阵阵光的涟漪。一旁树的落叶已随风落地,但却随着过往的人群匆匆,不去踪迹。我流连着这叶尚未凋,草已添黄的老街秋景之中。在岁月流逝的秋风中,我开始在街巷里重拾起我的儿时点滴。 其实犹记儿时,在这条老街上真有着许多值得我为此美好的回忆。 靠近街巷最右侧通常是一些卖柴米油盐的商铺,小孩子固对此不敢兴趣。但有家陈旧的小卖部却是我无法忘怀的。贪吃是孩子的天性,故零食小吃也是我们的最爱,那么小卖部就成为了孩子们“众矢之的”的最爱。更何况我的奶奶和小卖部的老奶奶还是熟人,自然我对小卖部很是熟悉。 顾名思义,那家小卖部是真的很狭小。可对于童年的我,小卖部的大小丝毫不会打扰到我的情趣,现在依旧如此。掌管小卖部的那位老奶奶我如今都很熟悉,她也认识我,遇到我还会向我打招呼,很是亲切。在我脑海中涌现的那位老奶奶似乎永远带着最为灿烂的笑,洋溢着满足,笑意和着暖阳,总是泛进我的心房。就连我现在经过那小卖部,偶遇那位老奶奶,慈祥的面孔仍能让我为之一振。这笑恐怕是人世间最和煦的阳光吧。 早记不清上一次呆在小卖部里是何年何时,但我还能依稀记得那台方正的电视,上面是我最爱的动画片。门口总是会放着一把竹绳编制的躺椅,时间的匆匆让它早已泛黄。小时的我身子还尚小,躺在躺椅上脚却连地也碰不着,看起来活似一个人小鬼大的孩子。 步行在老街,向左走不到几十步有着一条交叉口,继续向前走便到了人行道。若是向右走就会有一条很瘦的老路,那老路的左右两侧都摆着密密麻麻的菜摊位。原来这是一条菜市场。这菜市场虽其貌不扬,但该有的货却一样不缺:嫩豆腐、榨菜、豆浆、生肉、各类蔬菜水果都齐备。而这条路旁还有着一些砖瓦破落的老屋,全被岁月的火熏得黑黝黝的,里面大部分不住人,有几间较好的屋舍是开的麻将房,整天都热火朝天。 但那些摆摊的摊主们我多不熟,只熟识个别的人。里面有位年纪不大的阿姨摆着唯一一家豆浆和豆腐店,我现在仍能够认出她。 以前我奶奶常常早上带着刚会走路的我和瓷碗来打豆浆。那阿姨每次看到奶奶手边的我总会来碰碰我的圆脸蛋,我们俩都会相视而笑,似是心有灵犀。那阿姨永远系着白色的围裙,带着粉色的袖套,切嫩豆腐时可谓游刃有余,刷刷几刀十几块软弹的豆腐块就进了我提着的袋子里。 奶奶打完豆浆后有时我让我拿着这装满豆浆的瓷碗回家,但几乎每一次都会在这不到150米的路上连人带碗地摔倒,豆浆溅得满地,只剩下几滴留在碗里。离家最近的一次是在屋前的走廊上摔倒,虽然奶奶从不会责骂我。 另一个颇有意思的记忆是关于理发店的。在老街的左侧有好几家的理发店,老板们人都挺友善,也都认识我。但在儿时的我印象中,理发店真的不是一个舒服的好地方。 每次我的母亲拉我去理发时我都不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使劲哭,终究赖皮不过母亲,只好迈着小脚步灰溜溜地来到理发店里。披上披风,但一听到电动理发器开始妖怪似的“嗡嗡”作响,便止不住的开始冒冷汗,努力控制住想嚎啕大哭的冲动,虽然如此,小身板还是微微的颤抖。 母亲总是一味的“恐吓”我,说是理头发时不要轻易乱动,会把耳朵剃下。这下我可吓破了胆,匆匆平复好情绪不敢动了。理发师叔叔笑了,母亲也笑了。可我忍住没笑,心里正想:我这一笑耳朵掉下来可咋办? 这理发店的价格也是怪得很。小时候最初是10元,上小学时便涨成了15元,后来渐渐是20元,小学毕业早成了25元,如今再去看一眼不知何时已经是30元。伴着这理发店价格的渐涨,我的童年也随之成为轻烟一缕。 这条沧桑的老街可能会在理发店的价格贵到极点时猝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司空见惯、平常无奇的颇现代化街道。老街它终会失去它那不甘平凡的灵魂,我与老街那十几年的默契,可能也到此成为南柯一梦罢了。回到家里,我透着窗玻璃望向老街,那街那巷早已已不再是记忆中的朦胧,一家家过往云烟的商铺、一个个形形色色的人,编织成了一个叫做童年的美好故事。
查看全文暖洋洋的太阳照耀着城镇的街道。公园里和道路旁处处春意朦胧,街心花园的鲜花也在不知不觉中竞相开放,刚刚下过小雨的空中不时隐约约的看见一道彩虹。 人们立刻有一种登临盛夏的感觉。 街头的行人十分稠密,趁着正午未至,带着爱人外出散步,不为生活的一大乐趣。孙少平也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不过,他身边的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细细算来,自他痊愈到重回大牙湾已有一年半多的光景,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他的生活又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记得几年前,就在这个季节,他失去了亲爱的哓霞。后来,他终于走出阴影,却又因救人而使他那张俊俏的脸蛋上留下了一个伴他一生的印记。再后来他报考了局里的煤炭技术学校并以最高分录取。对一个煤矿工人来说,这一生在学术上应该很满足了。但他是孙少平,他凭借课下自学,用了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学校四年的课程。学校的同学都称他为天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天才。 现在,他可以自豪的说,我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 最近,几个城镇联合举行了乒乓球比赛,他和身边的两个人代表大牙湾煤矿来到这个陌生的城镇参赛,并且刚刚拿下了第一场胜利。现在,他正带着伙伴走在街上,渴望有个人能分享他的喜悦—当然,他知道自己在这片土地上并没有什么熟人,这只是为了满足他那小小的虚荣心罢了。 生活,是那样的酸涩却又是那样的甘甜! 孙少平看见不远处有个衣服摊。正好,先替惠英嫂和明明挑几件时新衣服。 孙少平走上前去,发现老板竟是个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的姑娘,正低着头入神地看书。“老板,这件衣服怎么卖?” 那个姑娘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目光从书本上挪开,慢慢抬起头。当他的脸出现在孙少平的视线内时,少平的视野瞬间因为泪水模糊了。这是—晓霞! 生活总是这样,你曾因为失去某件珍爱而陷入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当你刚刚从痛苦中挺起胸膛,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再次出现在你的眼前。我们的孙少平现在正处于这种状态。 相见时难别亦难,少平此刻才真正体悟到其中的意味。他赶忙扎巴了几下眼睛,却再一次看清这真的是晓霞啊!少平尽量刻着住内心的激动,一只手伸向口袋里寻找他的墨镜—他不想亲爱的人看见他额角的伤痕。糟糕!墨镜拉在赛场上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刻让亲爱的晓霞为自己伤心呢!当然,他没有注意到此刻自己眼中早已噙满泪水。 在一阵沉默过后,少平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不由得喊出声来:“哓…晓霞。” 那个姑娘先是一怔,然后头稍稍歪斜,露出的烂漫的笑容像春天的鲜花和夏日里明媚的太阳。她轻轻地说“你是在叫我吗,但我不是你说的晓霞,我叫哓蝶。” 孙少平心中立刻有一阵寒霜袭来。晓霞不会穿一件乡下农村妇女的衣裳,但是,她也像个男人一样外面披着件衫子,而且,刚才的那个笑容…他一定是晓霞,她是在和我开玩笑哩! “晓霞,我是孙少平,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哩,是不是?” “孙…少平。”哓蝶刚重复玩那个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冲上了她的大脑。一片片模糊的碎片浮上她的心头,她急忙用左手向身后的小推车一撑,书不由的滑落在地,这是一本英国女作家安妮?勃朗特的代表作《艾格尼丝?格雷》。孙少平见状,立刻伸出他那煤矿工人的粗壮臂膀搀扶哓蝶,却被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推开了。瞬间,孙少平的心一下子冰到了极点。 少平身边的两个伙伴愣了半天,才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姑娘长得好像几年前的那位省报记者田晓霞。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这哥俩一个人拉着孙少平,一个人忙向姑娘道歉。然后,他们硬拉着少平离去了。 少平不时回过头来望着远处的“晓蝶”,泪水再次从心里涌出。他不明白,亲爱的晓霞为什么会突然间忘记自己,难道,她真的是“晓蝶”吗? 两边的行人在孙少平眼里渐渐稀疏了,他的目光紧紧的盯向那个早也消失在视野中的衣服摊的方向。他不知道就这样被两个同伴拉着走了多久。他想起了他和晓霞的第一次见面,在她父亲的办公室里,他紧张的不知如何认识好。后来,在命运的安排下,他们两个人曾一同到黄原讲故事…再后来,她考上了大学,他却作为一个揽工汉和她再次相遇,并在那棵杜梨树下一起许下两年之约……当他得知她在抗洪中牺牲的时候,他瞬间感到天昏地暗,那个苏联故事竟成了他们的结局…当他总算“爬起来”的时候,她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不,她就是晓霞!孙少平从伙伴手中挣脱出来,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那两个青年见罢,各叹了一口气,先回去了。 孙少平一路狂奔来到那个街道,却迟迟看不见“哓蝶”的身影。他东问西打听才得知“哓蝶”已经回家了。他来不及多想,便朝着指给他的方向飞奔而去。 哓蝶在路上边走边回想刚才那个称呼她为“晓霞”的青年。不知为什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冲上她的心间。那一刻,当她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当然,她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个黑影离她越来越越近。 但是,她想的太出神了,竟未留心脚下有个坑,他立即就跌了个马趴。推车上的衣服落了一地,她的脚也扭了一个大包,疼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她身后的孙少平自然听到了这声惨叫。他快步赶上前来,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上前扶起哓蝶—这次没有推开他,然后又忙着帮她把衣服捡到车上,又自觉接过推车送哓蝶回家。哓蝶心里既感激又愧疚,但鉴于脚上的大包还在隐隐作疼,只好麻烦这个她似曾相识的人送她回家。 微风吹过,周围的梧桐树上传来了沙沙的乐章。在这大自然的演唱会上,哓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莫名的激动,哼唱起苏联电影《格兰特船长和他的孩子们》中的插曲,渐渐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直接唱出声来。 少平听到这首熟悉的歌曲,泪水情不自禁的流淌下来—这是晓霞曾唱给他听的。他迅速擦干脸上的泪水,也加入到了这场“演唱会”之中。 一路上,他们谈起了《牛虻》《艾格尼丝?格雷》…令少平惊讶的是,这个农村姑娘居然还懂得哲学,说了一些他都不知道的马克思说过的名言。更令他惊讶的是,连她自己也记不清这是从哪看到的。 当走到哓蝶家门口时,她坚持请少平到家里吃饭。但少平拒绝了—已经是晚上,他再不回去两个同伴会担心的。而且,他不敢迈进这个大门,他没有勇气揭开答案—他怕自己再一次失去“晓霞”。孙少平发觉此刻的自己是那么软弱,在黑咕隆咚的地底挖煤时,每当看到队员有危险它总会刻不容缓的跑上前去,而此刻,在亲爱的人面前,他却退缩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住处的,这一夜,他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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