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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之石,维其高矣。山川悠远,维其劳矣。武人东征,不遑朝矣。渐渐之石,维其卒矣。山川悠远,曷其没矣。武人东征,不遑出矣。有豕白蹢,烝涉波矣。月离于毕,俾滂沱矣。武人东征,不皇他矣。...
作文《诗经·小雅·渐渐之石》
诗经
渐渐之石,维其高矣。山川悠远,维其劳矣。武人东征,不遑朝矣。渐渐之石,维其卒矣。山川悠远,曷其没矣。武人东征,不遑出矣。有豕白蹢,烝涉波矣。月离于毕,俾滂沱矣。武人东征,不皇他矣。...
皇皇者华,于彼原隰。
駪駪征夫,每怀靡及。
我马维驹,六辔如濡。
载驰载驱,周爰咨诹。
我马维骐,六辔如丝。
载驰载驱,周爰咨谋。
我马维骆,六辔沃若。
载驰载驱,周爰咨度。
我马维骃,六辔既均。
载驰载驱,周爰咨询。
宛彼鸣鸠,翰飞戾天。
我心忧伤,念昔先人。
明发不寐,有怀二人。
人之齐圣,饮酒温克。
彼昏不知,壹醉日富。
各敬尔仪,天命不又。
中原有菽,庶民采之。
螟蛉有子,蜾蠃负之。
教诲尔子,式穀似之。
题彼脊令,载飞载鸣。
我日斯迈,而月斯征。
夙兴夜寐,毋忝尔所生。
交交桑扈,率场啄粟。
哀我填寡,宜岸宜狱。
握粟出卜,自何能穀?
温温恭人,如集于木。
惴惴小心,如临于谷。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旻天疾威,敷于下土。
谋犹回遹,何日斯沮?
谋臧不从,不臧覆用。
我视谋犹,亦孔之邛。
潝潝訿訿,亦孔之哀。
谋之其臧,则具是违。
谋之不臧,则具是依。
我视谋犹,伊于胡厎?
我龟既厌,不我告犹。
谋夫孔多,是用不集。
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
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
哀哉为犹!
匪先民是程,匪大犹是经。
维迩言是听,维迩言是争。
如彼筑室于道谋,是用不溃于成。
国虽靡止,或圣或否。
民虽靡膴,或哲或谋,或肃或艾。
如彼泉流,无沦胥以败。
不敢暴虎,不敢冯河。
人知其一,莫知其他。
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我们无法穿越回过去,也自然无法体会像古时那样拥有纯洁简单的爱情,只能凭借书本的只字片语,循着或明或暗的指引,领略诗经中的刻骨铭心。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那个穿青衣的女子,默默登上城阙,宁肯花费几个时辰给这无望的等待。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在自我安慰,她安慰自己,她爱的人终究会归来。她爱的那个男子,此时是否在归来的路上,他的心,是否有一种感应,他的爱人,在默念他的名字。我不知最后的结局,我只是祝福他们最后相聚,只是相聚,彼此诉说情思,至于最后能否与子偕老,是个未知的结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被多少人沿用至今,又感动了多少追求爱情的男女。我真心希望他们最后可以偕老,只因这句誓言,跨过数千年的时光长河,烙在了我的心脏上。既然这对恋人执意挑战时间,愿意等待,那么,我们为何,不给他们最美好的祝福。毕竟,时间是最好的忘情水,历史上不是没有,多少人曾经许下:“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夏雨雪 ,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的誓言,可似水流年从指尖划过,他们早已形同陌路,他是他,她,亦是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个女子,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当她披上红嫁衣的那一刻,是她最美的瞬间,我能想象她当初的欣喜,也为她的幸福而高兴,她的生命中,从此有了另一个人,陪她度过,直到终老。她的亲属送她上轿,心里有的,也是欢喜与欣慰。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他们夫妻一别,却互相思念。尽管《卷耳》有些晦涩难懂,但只要一理解,心中立刻会流过一条暖流,妻子因为丈夫远走别处,连采摘卷耳都不愿意。她想的是她的丈夫,是否安好。他们的心是相通的,他的丈夫也在远方,往家乡的方向眺望,还在喝着酒,仿佛只有醉卧在树下,才会不再神伤。我感动于他们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感动于他们纯真的爱情。爱情,注定是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一个人承受痛苦。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这也是我为什么钟爱《卷耳》的原因,它告诉我,想念彼此是因为爱情。
诗经里的刻骨铭心,是你我无法踏入的桃花源,我们只是听过,读过,向往过,却不曾真正经历过。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白华菅兮,白茅束兮。
之子之远,俾我独兮。
英英白云,露彼菅茅。
天步艰难,之子不犹。
滮池北流,浸彼稻田。
啸歌伤怀,念彼硕人。
樵彼桑薪,卬烘于煁。
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鼓钟于宫,声闻于外。
念子懆懆,视我迈迈。
有鹙在梁,有鹤在林。
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鸳鸯在梁,戢其左翼。
之子无良,二三其德。
有扁斯石,履之卑兮。
之子之远,俾我疧兮。
彼何人斯?其心孔艰。
胡逝我梁,不入我门?
伊谁云从?维暴之云。
二人从行,谁为此祸?
胡逝我梁,不入唁我?
始者不如今,云不我可
彼何人斯?胡逝我陈?
我闻其声,不见其身。
不愧于人?不畏于天?
彼何人斯?其为飘风。
胡不自北?胡不自南?
胡逝我梁?只搅我心。
尔之安行,亦不遑舍。
尔之亟行,遑脂尔车?
壹者之来,云何其盱?
尔还而入,我心易也。
还而不入,否难知也。
壹者之来,俾我祇也。
伯氏吹埙,仲氏吹篪。
及尔如贯,谅不我知。
出此三物,以诅尔斯。
为鬼为蜮,则不可得。
有靦面目,视人罔极。
作此好歌,以极反侧。
叔于田,巷无居人。
岂无居人?
不如叔也。
洵美且仁。
叔于狩,巷无饮酒。
岂无饮酒?
不如叔也。
洵美且好。
叔适野,巷无服马。
岂无服马?
不如叔也。
洵美且武。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
何人不将!经营四方。
何草不玄!何人不矜!
哀我征夫,独为匪民!
匪兕匪虎,率彼旷野。
哀我征夫,朝夕不暇!
有芃者狐,率彼幽草。
有栈之车,行彼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