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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车站前那一辆辆公车依然仓促的停停起起。忙不迭的人们都不紧不慢的上车,只有几个容光焕发的,速度很快,似乎怕车不等人,然后微笑的坐下。当公车在人流断送的时候启程,后面的人只能懊恼哀叹自己为什么不抓紧时间上车。机会,失去了,就挽不回了。……“陈妍,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下。”老师面带微笑的叮嘱,我当然不会忘记。下课铃响了,我如约而至。老师递给我和另一个同学各一份材料,叫我们读一遍...
作文《车站》
车站
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车站前那一辆辆公车依然仓促的停停起起。忙不迭的人们都不紧不慢的上车,只有几个容光焕发的,速度很快,似乎怕车不等人,然后微笑的坐下。当公车在人流断送的时候启程,后面的人只能懊恼哀叹自己为什么不抓紧时间上车。机会,失去了,就挽不回了。……“陈妍,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下。”老师面带微笑的叮嘱,我当然不会忘记。下课铃响了,我如约而至。老师递给我和另一个同学各一份材料,叫我们读一遍...
人间的温暖,莫过于人与人之间互相帮助,人们给予别人的真情。
那个早晨,房间里空无一人,乱糟糟的床铺,似乎昭示着那人刚刚离去。而此时的我正在车站上无奈地等着那辆迟到已久的公交车。车来了,是b支6吗?不是,又不是。看着又一辆的公交车驶过,我微微叹了口气。
无奈的我坐在那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上,远处一辆红色的公交车向我驶来,但愿是,我这样想着。老天仿佛听到我的心声,实现了我的愿望。B支6来了。
我坐着公交车,可周围环境却越来越陌生,我顿时有点慌乱,慌忙跑去看路程表,却发现自己离回去的路越来越远。天啊,我竟然坐反了,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过可以坐回去,只是有点费时间。我这样想着,心里似乎宽慰了一些。一摸口袋,可却找不到哪两个闪亮的硬币。
我下了车,独自徘徊在车站边。上午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嘿,妳知道坐几站到信诚路吗?”“b支6.”我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也爲自己悲哀的经历叹息。“叹什麽气啊,诶,妳坐几路?”“b支6……不过……我没钱……”我支支吾吾的回答。之后,便是沉默。
“呐,给妳”他从口袋里掏出硬币递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还给他。B支6来了,我被他推上了车,刚想下车,回头只见他向那投币机里投了四个硬币。我愣在那,久久不能回神……
走了,那个陌生人,我还欠他两块钱。
夜来了!一如往常般漆黑的夜,黑得那样孤寂无助,不见灿烂的银河系,也不见皎洁的月,街角暗黄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又扁又长。多凄冷的夜啊!倚着路灯,我好似忆起了什么,霎时,我仿佛看见她──那雪白的脸,受伤的眼眸……我的视线在灯光下失焦,与神秘的夜相互凝望;在瞬间坠入记忆的深海,任由飞越的时光,带我回到那一年夏天。
车站,象征着一次次邂逅与离别。记忆中的我,正期盼的穿梭于人潮中。在周围喧哗声的衬托下,我偶然看见她走下火车、登上月台的身影。我尖叫着冲向她,迎接这位好久不见的朋友。我们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在一大群赶时间的上班族中大笑着,这时的车站,洋溢着我和她的串串笑语,弥漫着友谊的光辉。车站,真是个美丽温馨的乐园啊!它开启了一段美好的故事。广播声不绝于耳,但此时此刻,我们心中唯一在乎的,只有我和她等着去挥洒的青春。
她的陪伴,为我原本孤独的暑假,添了亢奋剂,多年不见的好友到来,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语,虽然彼此都明白,不久后我和她又得再一次分隔两地,但我们相信自己 对对方的忠诚,愿友谊长存,且延续再延续,直到永恒。当时看似玩笑却正经的承诺;蕴含着真心,可惜,我和她并没有通过考验……。
就在她离去的前一天,我和她之间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原本坚贞不摇的感情,随着我和她的咆哮,在须叟间瓦解,周围的气氛就滚烫的热水,越滚越令人忧虑, 片刻,我和她都冷静了下来,我想开口道歉,但却在刚开口时,被她受伤冷漠的眼神结冻了,我只能转身,奔进那万劫不复的黑暗。
离别的那天,我和她一前一后的来到车站,她走得好快好急,我躲在一旁,默默的望着她上了火车,一次也没有回头,车门呼的关上,将我和她永远隔开,然后结束 一切,到此为止,缘分已尽。这时的车站,空气中凝结着浓浓的离愁,以及被刻意隐藏的后悔,我强迫自己转身,踏上与她平行的路。那一句道歉,始终没有说出口。
走过蝶恋花之春,走过鱼恋海之夏,走过风恋枯枝之秋,走过雪恋冰源之冬。事隔多年,我随着岁月洗礼,也慢慢望却了往事。对我而言,车站,象征一个友谊的开 始,却也终结了那一个美丽的梦。蓦然回首,我仿佛看见她的身影,我泪了,朦胧中,我的眼中浮现了车站,以及那列驶去了的火车。
在美丽的大兴安岭有一个宁静的城市,它四面环山,就像镶嵌在大兴安岭上的一颗明珠;鄂伦春语中“生长樟子松的地方加格达奇。
2008年的暑假我和爸爸在加格达奇小住了几日,这天是8月1日,我们欣赏完这里的风光之后准备定晚上的车票去塔河,正当我们坐在候车厅休息的时候,一件惊心的事情悄然的在车站广场上发生了!
候车室的人们焦躁或漫不经心的等待着下一班车的到来或开走,一个民警走了过来,他挨个询问每一个人:“您丢失箱包了吗?”每一个人都说:“没有”!我很疑惑?此时出入候车厅的民警要比先前有所增加,怎么回事?我很好奇,于是向外看了看,有许多人在马路对面和广场附近,发生了什么?好奇心驱使我决定出去探个究竟。外面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时时响起,特警、公安、排爆专家在人群中穿梭。我们挤进人群发现广场雕塑周围拉上了一圈警戒线,而在雕塑旁边有一个绿色的箱包,听旁边的人议论:“这个箱包是个可疑爆炸物。”众所周知,车站前的马路是主要交通线路,不仅人员密集,而且车流量大,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后果可想而知,所以在马路上有许多交警指挥交通,车辆限行、改道。
当时天气很凉,又刚下过雨,再加上恐怖的气氛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有几个排爆专家在箱子旁观察,过了一会有几个特警带着三只警犬过来了,警犬一会在箱包这闻闻、一会在箱包那嗅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警犬的表现只有它的主人能解读得懂,不大一会儿一辆车开来了,车停在离箱包几十米远的位置,几个全副武装警察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拿着绳子,他们走到箱子跟前,用绳子把箱包系好,然后车上的人把这个箱包拉了上去,然后几个警察也上了车,带着这个包,车开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家的心放了下来,人群渐渐散去,交通也恢复了正常,一切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初二(2)班
李
彩华
“呜……”又一辆列车发动了。
在这个漂亮的侯车室里,脚已经来回踱了个把钟头了。
说实在的,这真的不是一双好看的脚,至少它的几个脚趾兄弟隐隐约约露了出来。花15元钱买来的二手皮鞋,怎么擦都是灰蒙蒙的。
手也耐不住寂寞不停地搓着。手很脏,很粗糙,上面还长了好几颗又黄又硬的老茧。想到自己从小就不像别的手一样有护手霜搽,它就难过。
手和脚的主人从山里出来半个月了,几乎跑遍了全城,可人家看他是个山里娃,没念过书,长得又廋小,总是对他摇头。
主人终于坐下来了,手在口袋里摸着仅有的1元硬币发愣。
突然,手觉得主人浑身僵住了。怎么了?它慢慢地爬出口袋,想看个究竟,可主人又把它塞了回去。尽管这样,它还是看到了:主人的脚边有一只黑色的皮夹。它明显感到自己在颤抖。不,是所有兄弟都在颤抖。
脚是最了解的了。它亲眼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不小心把这个皮夹掉在它身边。它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故意来回地晃呀晃呀,直到主人也发现了这个皮夹。
怎么办?怎么办?手终于被主人抽出了口袋。它想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可觉得空气好沉闷。它看见好兄弟脚正在慢慢地移向那个皮夹,一小步,两小步,脚终于把皮夹踩在了下面。
周围没有人在看它,可是它突然停住了!它回过头看见主人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主人,不要那么做呀!手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说话,为什么……终于,它拿到了皮夹。脚也开始动了起来,飞快地走着,到后来,居然跑了起来。手厌恶地睁开眼睛,想丢掉怀中的东西,可发现脚正朝老大爷跑去。哦,主人没让我失望!
手高高地举起皮夹,流下了幸福的眼泪——主人后来说,那是汗。
“呜——”又一辆列车启动了。
站在车站旁等待Kxx路公交车,绵绵细雨诠释着带有几分惆怅的秋日,一辆辆车在我眼前驶过,逝者如斯,人群来来往往不知在下一刻这些人会在何处,又不知这些人又会不会在与我相见,若相见是否还在这里,是否还会想起。
一辆车驶过乘客有上有下,井然有序。人们匆匆而过,一辆车行驶过来,有离开,接着又是下一辆。一次次循环,虽然人不一样,做的样子却如此的相似。焦急,忧愁,悲伤,欣喜充盈着车站,淡淡的月光洒在黝黑的柏油路上,洒在人们的那多愁善感的心畔间。以许只有哪朦胧的月,青石板的台阶和深邃的车站铭记着历史,夜的苍穹、月、车站、车,人竟构成了一幅悠然平和的画。
上车,离开了驻足已久的车站仿佛现在我已孑然一身,坐在斑驳的车椅上望着窗外不知下一站在哪里会遇到什么,会看到什么。暮然间竟想到人生不就像一辆车或者是坐车的人,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站在哪,下一站会做什么。在下一站会不会和你相识的人离别,会不会又有不认识的结识。
车上还有一老一小,一长一幼。小女孩在车上玩,老人则神态安然的坐着,看着的一老一小,心随之一颤小女孩老了不就好那老人一样吗,老人还是孩童时不是和那小女孩一样吗。此是生命像梦一般,今天我所见得想的会是巧合吗。
车停了下车撑开伞消失在冥冥黑夜,留下的还有命运曲折的安排
也许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经历,但却有纤毫的相似的人生。
车虽停了,我还在人生的轨迹上相遇知己。
“文盲”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少年来说是很陌生。但是,生活中却有一些宁愿当“文盲”。今天我在语文书上看到了华君武先生在一九八九年画的一幅《假文盲》的漫画,这幅漫画使我陷入了沉思。
狂风呼啸的早晨,人们都盼望早一点上车,这样就可以早一点坐到办公室考暖炉,喝热咖啡,所以上班的人们都来到了车站,等车。在公交站站点,立着一个十分醒目的大牌子,上面“母子上车处”五个大字显得十分耀眼。可是牌子的下面站的却不是母子,而是四个高大威猛,身体强壮的大男人,有一对母子就是被这四个大男人挤到一边去了。
在母子上车处的四个大男人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大衣,连裤子和鞋子都穿的很讲究,看上去像一个老板,但他眯着双眼,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第二个人戴着一个大棉帽,穿了一件长大衣,把手放在兜里,也眯着眼睛,好像身旁根本没有“母子上车处”这块牌子似的。第三个人像一个知识分子,虽然个子不算高,但他穿着一件时髦的羽绒服,脚穿着一双很亮很亮的皮鞋,戴着一副眼镜,若无其事的看着前方。第四个人也穿了一件大衣,而且还戴了一个口罩,眼睛看着“母子上车处”这块牌子,但他没有一点反应,而是继续站在这里等车。
为什么会在车站上专门建一个“母子上车处”呢?就是社会关心妇女与儿童的表现,可是一些人为了方便自己,尽管立再多的牌子,他们也视而不见。这些看上去很有绅士风度的知识分子,但他们内心是无比丑陋的。
让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不做“假文盲”。
六年级:橘酥i
晨起,母亲便忙着清行李,她——要走了。回到那对我来说陌生而又冰冷的城市,去工作。
大概八九点,楼下的姑姑来了,抱着她的宝贝外孙女,母亲摸着小孩的脸,笑着说:“梓麒又长漂亮了呢!”脸上满是笑意,没有丝毫离别的伤感。
是啊,大概是因为习惯了吧?母亲在家呆的时间很少,从我记事起,她的工作就调到了外地,从我们这个贫寒的小镇,调去了让人向往的大城市——广州。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的脸也只有在上火车的那一刻变得柔和。
父亲说要去送母亲,母亲拒绝了,“你就在家里养病,出去干嘛,燥热”语气冰冷的不再像从前卿卿我我的小夫妻。父亲的眼底渐渐暗下去,仿佛,失去了光。
提着行李出门了,舅婆也赶了过来,立马两只手一手提一个东西,初夏也只能用凉爽形容,如今这一丝风起,倒让人心生寒意。
“明天就是端午了,干嘛不过完节再回去?”顾不得大汗的舅婆,偏着头问母亲。“哦,公司有事”母亲的语气依旧冰冷。
车站人不多,毕竟也不是南下的高峰期,我一眼扫车站,好像变了许多。
八岁后的我,就再也没有坐过火车了,母亲嫌那车人太挤,卧铺也睡得不安稳。这几年自己家也风生水起了,有了私家车,也更加方便,来来回回的就都用私家车了。怎知父亲一场大病花光了家里大部分积蓄,这昔日的爱车也只能割舍。我知道,母亲的心里多多稍稍也有些嫌弃父亲的,没有文化,没有出息,却只能为家里添堵。
这次母亲买的是硬座,姑姑劝着,“怎么不买卧铺?”爱面子的母亲也是只淡淡地笑了笑,“人不多,硬座也凑合”
车站真的变了,昔日那几块破破碎碎的玻璃在已被拆毁,墙也重新粉刷过,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那高大而又狭窄的护栏,也换成如今那矮矮的一排,这是——怎么了?
周遭都是来送别的人和即将要离开的人,坐在身旁的是一对母女,母亲五十来岁,女儿二十来岁,听那对话缠缠绵绵,却不让人作呕。女儿一直往母亲手里塞东西,母亲一直拒绝,推推搡搡了很久,母亲才勉强塞进包内,抱怨着“怎么还带?都说了你留着给自己。”即使是这样,我还是看见那眼中升起的光和水流般的关切。
车铃响了三次,火车的鸣笛声响起,大门开了,舅婆使劲提起东西向前冲去,梓麒也向母亲招收飞吻送别,母亲说了句“再见”。我和母亲慢吞吞地走在后面,舅婆却很急的样子,母亲说,“时间还有,别闪着腰”
母亲上车前,终于转过身来想起我,零零碎碎的说着“你要照顾好你父亲,听话”之类的话语,听了许多年,现在才懂这也不过是敷衍,嘴上却应着好
呜——,火车开了,慢慢地慢慢地驶向远方,消失不见。舅婆关切的问我“怎么不哭了呢?”我摇了摇头,是啊,怎么不哭了呢?难道是时光带走了那个爱哭的女孩?还是带走了一些情谊?
一阵风吹过,几片叶子落下,再被风卷向远方,我拾起一片遗留的,暗自喃喃“我们之间的那些爱,好像也是这样被时光吹散了的呢”,仲夏的午后,我挽着舅婆的手走在路上,影子被拉得老长。
车站,一个我们既熟悉不过,但却又很陌生的地方。在这里,每天总有不同的事情发生着。
那天,我看见一个着装整齐的小伙子拿着一个还热腾腾的包子正吃着。这时,一辆公交车飞驰而过。小伙子见状,马上向车站跑去。跑的时候,领带几乎都要摔倒后脑勺去了,但他已经不能估计自己的形象了,毕竟上班要紧。但他还没跑到车站,车子早就绝尘而去了。这是,他眼里只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这时,他说了一句话:“该死的,早知道昨晚就不写那么多啦!”
他看了看手表,过后,他便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但他那布满血丝的眼却变得逐渐失望。
过了许久,下一班车终于来了。车还没停定,一大群人就推着他冲到门前。车门一打开,一群人蜂拥而上。就这样,一辆原本空到加上司机也只有4个人的车,一下子塞满了像他一样的上班族。
车站,一个悲喜交加的地方。
“等—等—”
“等—等—”
几个少年一边气喘吁吁地追赶,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然而,那辆蓬头垢脑,浑身伤疤的客车根本不理会绝望的他们,摇晃着身子喷出一长刺鼻的浓烟,拐过弯就消失在那条环城公路上了。现在,几个少年只好像木头桩子一样直挺挺的竖在原地不动。
“我……”油条拎着脏兮兮的牛仔包跺着脚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
“都怪摩尔,他上辈子一定是哑巴,讲起课来没完没了,哪节课他不拖堂?得找他想办法让咱们回家!”米粉檫着满脸滴答的汗水气急败坏的嚷嚷。
“我可是米也没了,钱也没了,回不去了怎么搞?”唐云平低着头自言自语,焉儿得像突然遭受浓霜的茄子。
“咱们都去摩尔家要饭吃了算”肚子疼吸溜着鼻子调侃.
“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有什么用?咱们干脆走回去!”九阳平静的说.他探询扫视的着大家,目光很坚定.
“就是抄近道走差不多八十里!”油条把头摇成电风扇.
“不就是八十里吗?又不是八百里、八千里,运动员们用两个小时就跑完了,我们用五个小时也就可以了吧?天黑前肯定到家!”九阳轻轻描淡的说.
……
沉默.大家都陷落沉默.
“没种就没种,总比打肿脸充当胖子强.九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螳臂当车吧?我可不想跟你发疯!走吧,都回学校算了,我保证请大家吃米粉!”米粉嘟嚷着准备扭头回学校.
“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肚子强冲米粉的屁股擂了一拳,一脸坏笑.他这种人,没有正经的时候.
“都什么时候了还瞎闹!”朱时春冲肚子强和米粉嚷嚷.
现在,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拿不定主意.九阳瞪了一眼米粉,什么也没说,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九阳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唐云平跟了上去.
“走就走,反正家比你九阳近!”油条说.
“我也走!我怕谁?我是最近的!”
“大不了都死在路上算了!谁怕谁?”
“妹妹大胆往前走啊!……”肚子强突然冲着九阳的身影唱起了上世纪的老歌.
“红军不怕远征难……”
金沙水拍云崖……”几个少年嬉笑着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路.
是一次假日,我们一家人出去旅游,目的地是北京。我们本应该去厦门的,可新闻上说什么厦门刮台风,去了可能会把人吹到一个小岛上去。我既害怕,又不甘心,因为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海滩上漫步的机会没有了。
不过,我马上又高兴起来,因为北京是首都,虽然没有无尽的沙滩、浩瀚的海水和明朗的天空,但可以看看故宫,那也是好的。
到了火车站,进站口里人挤人,这里的人犹如密密麻麻的蚂蚁。我们进入列车,坐上座位,一天就那么度过了,时间就像飞流直下三千尺,我们尽在等车、换乘中度过的。我感到十分疲惫,像一匹跑得筋疲力尽的马儿,坐上座位就睡着了。
这辆列车,每到达一个车站,就会停至少一两分钟,停靠时间稍长的站也不过五到十分钟。在靠近北京的一个车站——石家庄站,我便起来了。看看窗外,“哦,都到石家庄了!”我叫道。看看天色,很晚了,如同是谁打翻了墨水,染黑了天空。“应该很晚了吧。”我自言自语。点开手表,看看时间,还不晚,才六点三十,高铁跑得很快哦,这么快就到了石家庄。
迈开坐得软如海绵的腿,它软得已经快没知觉了。我扶着一个一个椅子的靠背,慢慢地向前,走出车门,望望远方。晚风带来了温暖,这是一个普通的车站,却又让人感到十分庞大,对面有一张巨大的玻璃,它竖立在火车站的地面上,好似一面巨大的镜子,为大地梳妆。铁轨那儿设有挡雨的大篷,高铁的上面是一条电线,那时,我并不知道电线有何用处,便是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无端地觉得电线对于火车来说很重要。
哨声已经响起,像跑步的发令枪一样。我转过头,赶紧跑上火车,还好没有误事。上了车,我心想:如果有人没听到哨声,错过火车,那该怎么办?不知为何,我想到了自己的学习。
我在学习中,只要一碰到难题,就总是退缩,虽然最基础的知识我听进去了,学会了,会使用了,却总是不能大胆地向一些难题作斗争。考试时,一旦出现难题,我总是望而生畏。
学习中的每道难题就仿佛是一个个车站,我们的人生就是一直向前的火车,每到一个车站都要停留一会儿,那是因为我们要花时间去解决那些难题。如果你坚持了下来,你就能一直开到终点站,看到成功;如果你没有坚持下来,那么就会一直停留在这个车站里,远离终点,远离成功。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困难,而这些困难,就是一个个站点。当我们停留在这里时,不要放弃,不要退缩,要勇敢地克服它,面对它,那么,这些“车站”就变成了你走向成功的起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