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草原
在遥远的北方,有一个地方让我终生难忘,那就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在我小时候,爸爸在呼伦贝尔市的一个部队工作,我三岁就和妈妈随军到了部队,在大草原生活了五年之久,我和草原结下了不解之缘。
春天来临的时候,一夜之间小草迫不急待的探出了头,爸爸妈妈经常在空闲时带我去看草原。展现在我眼前的是无边的绿草,就像一张一望无际的绿色地毯,天地相接之处,一群群的牛羊在欢快的吃着青草,远远望去,如同一朵朵随风飘动的白云。放牧的小伙子骑着马在无边的草原上尽情的奔跑,我的心也随着奔驰的骏马飞向了天边。
炎热的夏天,火球似的太阳高悬空中,炙烤着大地。我们在草地上打滚,捉蚂蚱,尽情的呼喊着、奔跑着。累了,就或躺或坐在嫩绿草地上,仰望天空,天空上除了棉花糖似的云朵,其余都是蔚蓝色的。
秋天的草原一片金色,青草变黄了,金灿灿的阳光和大地上金黄的地毯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分不清哪是天空哪是大地。勤劳的牧民在阳光下打草,为牛羊准备冬天的粮食。雄鹰在蓝天上展翅翱翔,就像是忠诚的卫士时刻守护着美丽的大草原。
寒冷的冬天,草原上白茫茫的一片,房屋和树木都换上了洁白的新装。虽然天气很冷,却挡不住我们去草原的冲动。我们带上手套,穿上厚厚的棉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草原上玩滑冰,比滑滑梯还要过瘾;我们也打雪仗,打在别人的身上,高兴的乐开了花;当然,我们更喜欢堆雪人,大家一起合作,你堆身子,他堆脑袋,不一会,一个可爱的微笑着的雪人就做好了。回家前,我们还会在雪人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留作纪念,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现在我离开草原已经四年了,但我一刻也没忘记过万里之外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她将永远埋藏在我的心中。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想用一首诗来描绘草原,但想来想去,只有这一首,也或许只能是这一首。对于草原,始终都有一种模糊的向往。说是模糊,是因为似乎关于草原的一切都来源于我的想象。我从未去过草原,也不轻易看草原的图片,总觉得将那一片无垠的绿框在狭小的镜头里,一切就失去了意义。如此说来,似乎也只有一个人的想象才能容得下草原吧!
我心中的草原,应该不在新疆的戈壁滩旁,那里太荒凉;也不应在青藏高原上,那里太寒冷。它应是温暖而平和的存在。草,沿着地表的起伏,从脚下,一直漫过天边,像被风吹开的绿色墨汁,一层层的向着天边晕染开去,爬上了低矮的小丘,有漫过和缓的洼地,最终染绿了整个大地。而天空是与草原相呼应的蓝。草原的绿漫到什么地方,天空的蓝就笼罩找到什么地方。天上的云朵,是草原上的牛羊,由风牧着,聚拢来,又散开去。从空中射来的光线,被风拉成细长而疏落的光柱,细小的粒子在光柱中翻动。那不是尘埃,应是草叶里蒸腾出的水珠。而草,在阳光的照射下,绿得近乎透明,水分沿着被照得清晰的脉络,流过丰满的叶片,滋润了每一个细小的草尖,然后化为一滴滴饱满的露。四处的风声里,竖起耳朵听,总会听到水流动的声音,它们像是汇成了生命的河流,穿越了浩渺的时空,在一种安然的从容里,孕育着无休止的奔腾。
记得小时候每次画画,都会在空白的地方用绿色的彩笔密密地画上草。因为对于幼时笨拙的我来说,似乎是唯一能够把握的东西——手握彩笔,从上至下,随意地划出几道斜线,只在末尾处汇于一点,就好了。这样三下两下,就使整个画面显得热闹起来,我一直自以为得意。然而某一天不知是谁看见我这样习惯性地添加着背景时,却惊讶地叫起来:“草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能是这样画呢!”她拿起笔,笔尖在纸上轻轻地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向上一提,画出一道流畅的微弧的线,像是低垂下来的草叶,却依然有一种向上的趋势。然后一片,两片,一棵,两棵,每一片叶都朝着不同的方向,但每一棵又都是向上生长的,同样简单的的步骤,只是起点与终点不同,却有了天壤之别。相形之下,,我那一片草不免显得生硬而凌乱。像是秋日的枯草;而她这一片却是灵动的,,低垂的叶尾上像要流出露水来。
于是始知道,如此简单的草,也是有生命的。它们生命的力量在于执着地向上、向着天空生长。如果每一株草的拔节,都是一朵浪,那么草原上,不是时时澎湃着生命的潮吗?或许只有一些人能够听得到吧。但它们却真是地存在着,流过了历史的兴衰,流过了四季的枯荣。只是它们太过简洁而容易被人忽略,但也正是这简洁而汇聚成的广袤,刚能震撼人心。是什么让草原得以成为了草原?不是伟大的人类,而恰恰是这微茫的草啊!
我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提起草原,人们想到的总会有飞翔的雄鹰和奔驰的骏马。因为在这里,即使是最卑微的生命也在用一种柔韧的力量生长着,并长成了一片无垠的宽广,那它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飞翔、不奔跑呢?如果人在草原上,也会涌起一份莫明的奔跑的冲动吧!张开双臂,迈开双腿,用一种最原始的方法奔向自然,融入生命,将灵魂用带起的风,密密地填满。
这就是草原,以及草原上的草,能够带给人的吧
然而我却从未去过草原,从未见过草原上的草。小区里的人工草坪,夏日里也会颇有模样地绿上一阵。但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瞧,总会发现稀疏的草之间,裸露的地皮,被四处喷射的水浸湿了,颜色深了一深,又迅速地褪回原来的灰黄。这里的草叶总是很短,是一种干瘪的墨绿,到了尾端就成了枯黄。一团团叶子扎在一堆,又被抄近路的人脚上的泥土挤压成一滩,病恹恹地趴在地上。四处来往的行人,即使从它们的身上踩过,也感觉不到什么。只是一片草罢了。至于生命的声音,他们自己的尚且不知在何处,又怎能听见这一片枯草的呢?
人是多么的悲哀啊!他们费尽心里地铲去了土地上一切无用的绿色,建起宏伟的高楼大厦。然而却又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于是企图用一点自然来作为点缀。他们骄傲地以为,用金钱、科技和劳动,可以创造或还原一切。但他们却唯独还原不了生命。除非,先还原了自己。
人们时常说,人生最美的季节是在童年,抑或是在青少年。因为在那个时期,人活得最有朝气。但我始终觉得这个缘由并不完全。毕竟人的一生,鼎盛之期是在中年。人到中年,对一些事执着只会有增无减。很难说,人在这时吧不是积极的,向上的。如果说在这时怀念起从前的朝气蓬勃,倒不如说是怀念那一份生命的单纯。因为不知道世界有很多身外的诱惑,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简单而天真的梦想而努力成长,不正是年轻人的生命特质么?虽然他们的力量幼嫩而渺小,却不为这世界的“规则”所动摇,因而显出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来。这时候,人最像草,也最有草原那一份蓬勃和广阔的气概,不像在物欲的引诱和世事打磨下的中年人一样,患得患失,在近与退,舍与得之间挣扎徘徊。对于那些深陷于物质漩涡的人来说,逝去的天真也只有怀念了。但为什么不曾给自己留一点呢?为什么不再为自己找一点呢?留不住了,找不到了。就像使我们一面一点一点地活埋着自己,一面悲哀地唱起挽歌。这真是一种“幽默”!
每当我在这无尽的悲歌里感到空虚、疲惫与恐惧的时候,都会想起草原来。想起吹过草原的风,想起被风吹过的草原上奔涌的生命的河流,不禁心驰神往。然而这种向往也变得模糊起来——如果有人比我更先抵达了那里,那里已是什么模样?会依然,和我心上的草原一个样么?还是,已经回荡起生命的悲歌了呢?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想用一首诗来描绘草原,但想来想去,只有这一首,也或许只能是这一首。对于草原,始终都有一种模糊的向往。说是模糊,是因为似乎关于草原的一切都来源于我的想象。我从未去过草原,也不轻易看草原的图片,总觉得将那一片无垠的绿框在狭小的镜头里,一切就失去了意义。如此说来,似乎也只有一个人的想象才能容得下草原吧!
我心中的草原,应该不在新疆的戈壁滩旁,那里太荒凉;也不应在青藏高原上,那里太寒冷。它应是温暖而平和的存在。草,沿着地表的起伏,从脚下,一直漫过天边,像被风吹开的绿色墨汁,一层层的向着天边晕染开去,爬上了低矮的小丘,有漫过和缓的洼地,最终染绿了整个大地。而天空是与草原相呼应的蓝。草原的绿漫到什么地方,天空的蓝就笼罩找到什么地方。天上的云朵,是草原上的牛羊,由风牧着,聚拢来,又散开去。从空中射来的光线,被风拉成细长而疏落的光柱,细小的粒子在光柱中翻动。那不是尘埃,应是草叶里蒸腾出的水珠。而草,在阳光的照射下,绿得近乎透明,水分沿着被照得清晰的脉络,流过丰满的叶片,滋润了每一个细小的草尖,然后化为一滴滴饱满的露。四处的风声里,竖起耳朵听,总会听到水流动的声音,它们像是汇成了生命的河流,穿越了浩渺的时空,在一种安然的从容里,孕育着无休止的奔腾。
记得小时候每次画画,都会在空白的地方用绿色的彩笔密密地画上草。因为对于幼时笨拙的我来说,似乎是唯一能够把握的东西——手握彩笔,从上至下,随意地划出几道斜线,只在末尾处汇于一点,就好了。这样三下两下,就使整个画面显得热闹起来,我一直自以为得意。然而某一天不知是谁看见我这样习惯性地添加着背景时,却惊讶地叫起来:“草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能是这样画呢!”她拿起笔,笔尖在纸上轻轻地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向上一提,画出一道流畅的微弧的线,像是低垂下来的草叶,却依然有一种向上的趋势。然后一片,两片,一棵,两棵,每一片叶都朝着不同的方向,但每一棵又都是向上生长的,同样简单的的步骤,只是起点与终点不同,却有了天壤之别。相形之下,,我那一片草不免显得生硬而凌乱。像是秋日的枯草;而她这一片却是灵动的,,低垂的叶尾上像要流出露水来。
于是始知道,如此简单的草,也是有生命的。它们生命的力量在于执着地向上、向着天空生长。如果每一株草的拔节,都是一朵浪,那么草原上,不是时时澎湃着生命的潮吗?或许只有一些人能够听得到吧。但它们却真是地存在着,流过了历史的兴衰,流过了四季的枯荣。只是它们太过简洁而容易被人忽略,但也正是这简洁而汇聚成的广袤,刚能震撼人心。是什么让草原得以成为了草原?不是伟大的人类,而恰恰是这微茫的草啊!
我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提起草原,人们想到的总会有飞翔的雄鹰和奔驰的骏马。因为在这里,即使是最卑微的生命也在用一种柔韧的力量生长着,并长成了一片无垠的宽广,那它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飞翔、不奔跑呢?如果人在草原上,也会涌起一份莫明的奔跑的冲动吧!张开双臂,迈开双腿,用一种最原始的方法奔向自然,融入生命,将灵魂用带起的风,密密地填满。
这就是草原,以及草原上的草,能够带给人的吧
然而我却从未去过草原,从未见过草原上的草。小区里的人工草坪,夏日里也会颇有模样地绿上一阵。但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瞧,总会发现稀疏的草之间,裸露的地皮,被四处喷射的水浸湿了,颜色深了一深,又迅速地褪回原来的灰黄。这里的草叶总是很短,是一种干瘪的墨绿,到了尾端就成了枯黄。一团团叶子扎在一堆,又被抄近路的人脚上的泥土挤压成一滩,病恹恹地趴在地上。四处来往的行人,即使从它们的身上踩过,也感觉不到什么。只是一片草罢了。至于生命的声音,他们自己的尚且不知在何处,又怎能听见这一片枯草的呢?
人是多么的悲哀啊!他们费尽心里地铲去了土地上一切无用的绿色,建起宏伟的高楼大厦。然而却又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于是企图用一点自然来作为点缀。他们骄傲地以为,用金钱、科技和劳动,可以创造或还原一切。但他们却唯独还原不了生命。除非,先还原了自己。
人们时常说,人生最美的季节是在童年,抑或是在青少年。因为在那个时期,人活得最有朝气。但我始终觉得这个缘由并不完全。毕竟人的一生,鼎盛之期是在中年。人到中年,对一些事执着只会有增无减。很难说,人在这时吧不是积极的,向上的。如果说在这时怀念起从前的朝气蓬勃,倒不如说是怀念那一份生命的单纯。因为不知道世界有很多身外的诱惑,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简单而天真的梦想而努力成长,不正是年轻人的生命特质么?虽然他们的力量幼嫩而渺小,却不为这世界的“规则”所动摇,因而显出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来。这时候,人最像草,也最有草原那一份蓬勃和广阔的气概,不像在物欲的引诱和世事打磨下的中年人一样,患得患失,在近与退,舍与得之间挣扎徘徊。对于那些深陷于物质漩涡的人来说,逝去的天真也只有怀念了。但为什么不曾给自己留一点呢?为什么不再为自己找一点呢?留不住了,找不到了。就像使我们一面一点一点地活埋着自己,一面悲哀地唱起挽歌。这真是一种“幽默”!
每当我在这无尽的悲歌里感到空虚、疲惫与恐惧的时候,都会想起草原来。想起吹过草原的风,想起被风吹过的草原上奔涌的生命的河流,不禁心驰神往。然而这种向往也变得模糊起来——如果有人比我更先抵达了那里,那里已是什么模样?会依然,和我心上的草原一个样么?还是,已经回荡起生命的悲歌了呢?
每次见到您们,不变的是你们耳熟能详的问话,“儿子,想吃什么,妈给你做,上班累不累,注意身体……”,变化的是您们白发又多了几丝,皱纹又多了几道,后背又弯了几度,牙齿又少了几颗,腰围又瘦了几圈,走路又慢了几步,饭量又减了几成……,看着父母那爬满岁月的额头,看着那饱尝雨露风霜的脊背,看着那饱经艰难困苦的丝丝白发,听到这些,看到这些,一种莫名的泪淌下面颊,我心就像被刀绞割一样,痛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把父母摆脱这一切呢?难道他人父母也是这样吗?
时间流逝,从我是父母的孩子,再过俩个月我也成为孩子的父亲,也会和父母一样含辛茹苦的抚养着下一代,我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至少现在我会和父母爱我一样,多爱他们一点。
像父母这个年龄应该在家里喝喝茶、串串门、聊聊天,过着享福的生活。恰恰相反,您们背着行囊四处为家,提着大蓝水壶伴着上下班,骑着“咯噔咯噔”黑自行车往返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瘦弱的身体还在释放能量。
如果要我现在对他们说一句话,我想除了“我爱您们”这四个字以外没有更好的表达了。我在父母面前也不会用言语表达爱,我只能用我的行动,用我的文字,用我那颗充满感激的心脏来表达对您们的爱,其实有时候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一直鼓励着我前行。
父母,是苍天赐予我们不需要任何掩饰的心灵寄托。当我们遇到困难,能倾注所有一切来帮助我们的人,是父母。当我们受到委屈,能耐心倾听我们哭诉的人,是父母。当我们犯错误时,能毫不犹豫地原谅我们的人,是父母。当我们发牢骚时,会哑口无言听着不着边话的人,是父母。当我们取得成功,会衷心为我们庆祝,与我们分享喜悦的人,是父母。我们都是有思想的群体,父母,每个人都有,生我者父母,养我者亦是父母,借此机会,我向辛勤劳作的父母深鞠一躬,道一声:“爸爸妈妈,您们辛苦了!
亲爱的父母,孩儿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可以为您们搭建爱的宝塔,可以为您们把爱的汗水挥洒,能够让您们在我这个儿子的臂膀下幸福地去看夕阳西下。
父爱如草原一样生养了我,母爱似溪水一样养育了我。
走进内蒙古的希拉穆仁大草原,迎面就扑来一股清新的空气。
一望无际的草原是迷人的。有一种浓浓的自然之美。这种美,是引人遐想的美:看不见尽头的草儿像是要绿到天上去,翠色欲流。这种美,是风情万种的美:绿茵茵的草地上,偶尔可看见一丛又一丛的小野花。这种美,更是豪爽之美:一匹匹的骏马在草原上飞快地奔驰,成群的牛羊快活地吃着鲜美的嫩草,好像在品尝着许多的佳肴。
草原上的人是真实自然的。一盘接着一盘的烤全羊端上来了,金黄的颜色,诱人的香味,在城市里矜持惯了的白领们,不顾自己“绅士”、“淑女”的形象,人人都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或许好久都没有这样轻松、悠闲地吃饭了,大家吃得特别尽兴,特别欢畅。瞧,人们在大自然、大草原的影响下,渐渐返璞归真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下午,我们在好客的蒙古人民带领下,准备去骑马。这回,大家的真实本性都暴露了出来。在马儿的背上尽情驰骋,大人们的工作压力、孩子们的学习负担,都卸下了,我们忘了自己,忘了周围的一切,在一片尽情的欢呼声中,我们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
迷人的大草原令我们流连忘返。草原是豪爽的,草原是精致的,草原是风情万种的……正是这千变万化的景象构成了如谜一般,但却又自然、真实至极的草原。这无拘无束、美丽迷人的草原游将会成为我最美好的儿时回忆。
暮色降临在西非大草原上,地平线上太阳只留下了暗红的半边脸,霞光把大地染上了淡淡的血色。乌鸦在昏红的天空中慢慢地飞向那被照得绛红的枯树。
枯树下有一个巨大的身影躺在那里,它似乎很疲倦。那是一只白犀牛,一只疲倦的白犀牛。像这种濒临灭绝的动物如今已是很少见了。它为什么会在这儿?它怎么了?它受伤了吗?是的,是的,它的确受伤了,它正用舌头舔着那流血的伤口,伤口不算大,可看上去这让它很疼,那好象是一处枪伤。血还在不停地向外冒。犀牛的眼睛里露出一种绝望的目光,它流泪了,它真的流泪了。那泪水,那目光是那么痛苦,这一切好象在给我们讲述着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洁净的月色把大地照得发亮。犀牛群躺在这洁白的月光中安然入睡了。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而又美丽的夜。白犀牛们被枪声惊醒了它们猛然站立了起来,四处狂奔着互相发出警报的叫声。这时从夜幕中冲出了一辆吉普车,车上站着两个人,他们手中那着猎枪向犀牛群疯狂地射击。随着“啪、啪“几声枪响,几头白犀牛倒下了,它们再也没有站起来。惊恐的犀牛们开始四散奔逃。随着那一声称声可怕的枪响,越来越多的白犀牛倒下了,它们的血染红了美丽的草原,月色不再洁白了,似乎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可怕的夜还在继续……
天总算亮了,从昨夜的厄运中逃出的白犀牛们还在向前走着。但这时昔日那庞大的犀牛群已经不在了,有的只是几头拖着沉重而又疲倦步子的白犀牛。随着体力的下降它们的步子也越来越慢了,犀牛们太累了,不想在走下去了,它们终于停在了一条小河边决定休息子下,几头白犀牛躺在了它树阴中,正当它们要进入梦香时,突然又一次枪响,让白犀牛们再次陷入了惊恐之中,犀牛们又一次狂奔起来。着时--它,那只枯树下受伤的白犀牛跑到了河边,“啪“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击中了它的左前腿,鲜血流了出来,它终于倒在了河水里,失去了知觉……
当它醒来时已是夕阳斜照了。它被河水冲到了另一片草原上,是一棵枯树救了它,疲惫不堪的它吃力地走上岸来到枯树下,躺下来舔着那流血的伤口……
矮犀牛躺在树下想着:我们一直等待着,等待着有一天人类能成为我们的朋友,有一天世界上能没有偷猎者,难道这在人类眼中也很过分吗?难道我们的等待真是一个无期的等待吗?
这时从地平线上缓缓地驶来一辆车。这又是猎人的车吗?白犀牛绝望了,它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可是它再次抬起头时,那对眼睛里有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那不是偷猎者的车,是野生动物保护人员的车,车上还有几头受伤的同伴。它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那不是一个无期的等待……
是啊!等待吧。总有一天,总有那么一天,这份等待,这个梦想会成为现实。到了那时,白犀牛,不,是所有的野生动物又会在这大草原上,在地球上生生不息……
来到草原,没看到理想中那茂盛的草原,导游告诉我们可以看到日出。不过要想看日出,必须在清晨四点钟起床,然后走到地势稍微高一些的草坡上就能看得清楚。
在闹钟的提醒下奶奶准时爬起来,叫醒我和妈妈,带上照相机和摄像机,爬出蒙古包向四处一望,除了周围一排排白色的蒙古包还沉睡在夜幕下,四周静悄悄的。远处从蒙古包内走出三三两两的人,嘀咕着,“就在这儿看吧,黑咕隆咚的,往哪里走呢”。
“嘘——”我大气不敢出,怕惊醒包中游客,我带着奶奶和妈妈向昨晚我踩好的地点进发。
夜幕下,近乎沙漠的草原上静得真有点害怕。“奶奶,这儿有狼吗,书上说草原会有狼出没”。奶奶说“哪还有狼,没看到草都干枯死了,狼也早就渴死了。”
我们在茫茫的夜色中向几百米外的草坡走去,大约20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一个地势较高的草坡,举目四望,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在这里等待着那美丽的日出。
漆黑的夜空还笼罩着大地,黎明前的黑暗还在继续。灰色的天空镶着几颗残星。此刻,东方的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四周模模糊糊的,还看不清楚。草原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色的轻纱。过了一会儿,夜幕渐渐被拉开,东方的地坪线露出金色的霞光。
为了扑捉到最美的镜头,奶奶把相机交给我,此刻,金色的朝霞在朦胧中射出几道金色的光芒,我赶紧举起相机按下快门,奶奶也在不停地摄录着。此时,草坡上已经聚集了许多游客,大家都在等待着,等待着美丽日出时刻。
五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时间在悄悄地溜走,霞光在渐渐扩大,那个美丽的时刻还是没露出来。距离导游规定的时间不多了,大家都陆续向远处的蒙古包走去。也许云层太厚,也许太阳害羞,我们也只好怀着遗憾与不舍的心情离开。
当我们赶到蒙古包集合地,站在台阶上回头一望,一轮金灿灿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蒙古包。哇!多美丽的初日呀!红得像一个柿子,还时不时地用轻纱遮住自己的脸庞。才一会儿工夫,太阳褪下红装,穿上了金装。瞬间,金光万丈,大地变得一片光亮。朝阳的光辉照在我身上,我陶醉了,草原陶醉了,大家都陶醉在这美丽的草原朝阳之中。
贵阳实验二小五年级:吴思仪
一天,我正在桌上写作业,看到一张书签。咦,这不是喜羊羊的专辑卡吗?突然,我注意到这张卡的右下角有一行:“想去青青草原吗?把下面的纸刮开吧。”我按照卡上写的刮开了上面的表层。顿时,一道强烈的光把我带进了时光隧道。“哎呦,真疼。”我从地上站起来。咦,这不是羊村吗。我摸了一下头,哎呀,头发怎么变成了羊毛?羊村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几只羊。这不是村长慢羊羊吗。喜羊羊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我叫……雪羊羊。”我胡乱之中想了一个名字。“村长,不好了。灰太狼带着七大恶狼又来进攻了,还打伤了我们许多同胞。我们快顶不住了。”沸羊羊着急的跑了过来。“什么,可恶的灰太狼。”喜羊羊气愤的说。我随着小羊来到门口。只见灰太狼在外面喊:“里面的小羊听着乖乖的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就把羊村炸成平地。”“怎么办那?”村长着急的问喜羊羊。“办法,办法。想不出来呀”“别急,我有办法。”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导弹,往门外扔去,导弹立刻变成一个巨大的拳头,把狼全打跑了。灰太狼在空中喊着“我一定会回来的”“好耶,我们胜利了”所有的小羊欢呼着。村长立刻把一枚“勇羊勋章”佩戴在我的身上…“丁零零…丁零零…”闹钟急促的把我召唤了回来。“啊”我揉揉眼睛,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2010年的暑假,我跟随爸爸以及他的同事一起去了河北西柏坡,山西五台山、平遥古城、乔家大院,太原晋祠和呼和浩特昭君墓、呼伦贝尔大草原旅游。其中,最让我难忘的就是草原之旅。
在旅程的第五天,我们来到了位于陈巴尔虎旗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一百五十公里的高速公路两旁,看到的都是绿油油的草坪,好像整个地表被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绿毯似的,还有一些忽高忽低的小丘,小丘也是绿油油的。
差不多接近目的地,就有由十多个骑着马、手执着彩旗的精壮小伙子组成的马队飞驰而来迎接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更有一群羊在咩咩地叫,好像在说:“欢迎来到大草原,欢迎来到大草原。”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们倍感亲切。下车后,热情好客的主人便向我们献上洁白的“哈达”,以表示对游客的祝福。进入蒙古包香浓的奶茶立刻奉到手上。稍做休息后,便开始了让我们仰慕神驰的草原骑马之旅,每个人挑选好自己中意的马匹,在向导的带领下前往第一个景点——拜祭敖包。
一路上,风呼呼地刮着,往天上望,微微有点阳光透出云层,天空比别处更加湛蓝,絮状的朵朵白云飘在我的头顶,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抓到一朵;往远处望,绵羊和山羊时不时静立不动,好像在回味着草原的美景。到了景点,大家便下马进行拜祭,我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绕着敖包顺时针了三圈,来到正前方十多米的地方,闭上眼睛许愿,然后将手中的石头投向敖包中间,“中了,太好了!”我高兴地对爸爸说。拜祭活动结束,大家又上了马,在欢声笑语间扬鞭策马,前往下一个景点——牧民之家……
长达三个小时的游玩虽然大家觉得身体非常疲惫,但大家还是觉得游兴未进,在遗憾的唏嘘中回到蒙古包用餐,好客的主人又端来香味四溢的手抓羊肉、才出锅的馒头和各色美味的饭菜。这时的我们,一个个都是狼吞虎咽的吃相,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斯文。
夕阳西沉之时,也就到了结束草原之旅的时候了。大家多么希望能够在这里多停留片刻,再多呼吸一点草原上的清新空气,再看看可爱的小绵羊,再领略领略辽阔草原的壮丽之美。
车轮在飞快地向前旋,但我的思绪还停留在游玩的场景之中。我只有在心中默默念叨:再见了,可爱的羊群;再见了,美丽的草原;再见了,令我难忘的草原之旅!
清风处拂过草原,颤起了条条波纹,就像一片浓浓的湖水。远处草天相接。这就是包头市的城中草原——赛汗塔拉。
我和姐姐决定一起骑马去游赏这美丽的草原。我们向东极目远眺,能望见许多成群结队的牛和羊。牛在“悶、悶”的叫,羊在“咩、咩”的叫,真像一只动物交响乐。一阵微风轻柔的刮过草原,隐隐约约能看见几只野兔。
草色有嫩绿,有翠绿,有深绿,颜色深浅不同,仿佛一位艺术家挥起手中的笔,娴熟的画起颜色。草有长有短,有稀疏的、有茂密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草组成故乡的自豪——城中草原。马儿踏过的草地留下痕迹,一道又一道有规律的交错着。草的清香沾满了马蹄,有几只蝴蝶在马蹄周围飞舞。
我跳下马背,在一望无际的草海中欢乐地奔跑,姐姐在后面大声喊道:“妹妹,慢点儿跑,注意安全。”可我却一点也不当回事,反而越跑越撒花儿。迎面扑来的草风触着我的脸颊舒服极了!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轻的快要飞起来了,在无穷无尽的蓝天和草原之间飞翔。远处有几个小土包,我迫不及待的扒上土包,站在上面向着天空喊道“哇!这真是太美了!向人间仙境一般!”
姐姐又在后面说:“我们去旁边的蒙古包里玩玩吧!”我兴奋又激动地答应了。蒙古包里的物品摆放整齐,挂着一幅精致的相框,上面绘着成吉思汗领袖。这时一位身穿蒙古袍的阿姨走进来,递给我们两杯温热的奶茶,我品尝了一小口,顿时我感到了草原的味道。香浓甘甜的奶茶把草原的文化带到了我们的脑海里,深刻印下来。
该离开了,我踏着脚下草丛中的小路,摸着草做成的草堆,很自然地想起修建赛汗塔拉的人们,为包头市增添了许多绚丽。我还意犹未尽,知道了仙境不在天堂,而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