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后传
孔乙己喝完了酒,便(坐)捉着这手走了。他慢慢地用手挪动着,他原本高大的身体显得有些佝偻。蒲包与地面摩擦出沙沙的响声。这时已是黄昏,街上很冷清,只剩下了孔乙己长长的背影。
孔乙己穿过窄窄的小巷,眼看就要到家了,但他看到的,不再是简陋破旧的茅屋,而是漫天的大火在铺天盖地地咆哮。一群人扔下火把嚣张地走了。孔乙己看出他们是在丁举人家里打他的人,他想冲过去,但那只是徒劳。他无奈(的)地摇头,就连最后的家他都失去了。
孔乙己只好离开这里,他沿着青石板路慢慢地挪动着。不知不觉中他就走出了鲁镇。这时天已经很黑了,不知不觉中刮起了刺骨的寒风。孔乙己紧了紧破旧的夹袄,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里,又将要去哪里,能有一个住宿的地方是他此时最大的奢望。孔乙己找了一棵树靠了下来,朦胧中他看到了豪华的房子,家丁,仆人,丁举人和酒店老板。他一边享用着美味的食物一边听着丁举人和酒店老板的奉承。
“好冷啊!”孔乙己微微地睁开眼睛,吃力(的)地吐出这几个字。这时空中也飘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孔乙己无助地闭上眼睛,幻想着属于他的天堂。
第二天清晨,人们在街角发现了一具尸体,没有人知道他是孔乙己,人们只以为是又死了一个乞丐。
骡坪小学
六一班 杨怡
话说公元XX年XX月XX日,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乱石飞行。
正在自家茅屋照着儒家秘藉修炼隐形偷窃术的孔乙己冻得直打哆嗦:“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他,必先劳…劳…其筋…骨…啊咳!”
孔乙己的三个喷噎过后,一团不明物体在骤然间以接近光速从屋顶上的洞砸了下来,砸落了孔乙己藏在房梁上的三个红苕,砸掉了孔乙己的一颗门牙。孔乙己刚想起将这些东西扔出去,却发现这原来是一本金光灿灿的也氏家谱,在家谱的第333面赫然写着“孔乙己,系也子第九十九代孙,此人大器晚成,日后心将脾睨群雄,振我儒家!”
鲁镇轰动了,京城轰动了,中国轰动了!
许多中外记者一时间都纷纷赶到了鲁镇采访孔乙己;赵老太爷特地请人将孔乙己住的茅屋“修了修”——变成了龙卷风都吹不动的水泥混合体;至于咸亨酒店爱财如命的掌柜也不知何时将“孔乙己还欠我们十九个钱”改成了“我们资助过孔乙己十九个铜钱”;各种“孔氏回字节法班”、“孔氏茴香豆外卖店”更是层出不穷……总之,只要一切和孔乙己有关的东西都会让大家觉得兴奋不已,就连阿Q也高喊着“将孔氏山寨进行到底!”这一天,孔乙己正丁举人家激情四溢地演讲,门外突然来了好几队官兵,原来他们都是奉上级之命请孔乙己主持袁大总统的称帝祭孔仪式。孔乙己一听立马拍着胸脯说道:“那还用说,身为孔家后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来到京城的孔乙己宛若置身天堂——西洋电影、流行歌曲、日本杏歌伎……这一切都让他流连忘返……
眼到了祭孔的那天,孔乙己大摇大摆地来到祭坛,正准备演讲的他突然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原来这几年的他光忙着出席各种活动,什么书都没有看,甚至连回字的四种写法都忘记了!
此时的祭坛下已是群情激愤,西红柿、臭鸡蛋纷纷向孔乙己扔来,在“骗子、骗子……”的叫声中,孔乙己昏了过去…… 醒来的孔乙己已经被送回了鲁镇,他早已伤愈的腿又被袁大总统打残了以示惩诫。
孔乙己刚想身爬回家,却看见咸亨酒店的掌柜正一脸冷笑地看着他:“孔乙己,你欠我的十九个钱呢?”
指导老师
陈江平 曹远美
孔乙己喝完酒后,在众人的谈笑声中,默默地用那支瘦弱得像竹枝似的手蹭着,慢慢地挪动,几个顽童跟在他后面,一边嬉笑着,一边用石头向他扔去,嘴里叫喊道:“打贼哟!打贼哟!”孔乙己鼻子一酸,老泪禁不住从浑浊灰暗的双眼里溢了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不住地抽搐,他不敢抬头,只嘴里念念有词:“非贼也,窃,非偷也……”。小孩子跟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也都各自散去了。天冷得很,寒风吹起了石板路上的落叶,撩乱了孔乙己的稻草似白发和乱蓬蓬的花白胡须,街上很寂静,只有两边铺子外的幌子、招牌在阵阵冷风的掀动下啪啪作响,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有瞧他一眼。天阴沉沉的,压得很低,铅色的乌云好象要把整个世界吞没,唉,入冬的天气总使人觉得凄凉。
孔乙己满无目的的用手艰难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鲁镇,“我该到什么地方去呢?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呢?”他的手蹭在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上,手痛得钻心,手上满是泥土,又红又肿,“唉,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一生读书,为了考取功名,却居然还要以乞讨为生,唉……”孔乙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吧,也许会……”
黄昏的时候,孔乙己蹭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整个村庄都关门闭户,没有炊烟,没有鸡鸣狗叫,更没有人声,活像一个大大的坟墓,屋檐上杂乱的断草在凛冽的寒风中晃动着。他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和白发上沾满了灰尘,破旧的夹袄又撕破了好几条口子,冷风直往里钻,他冷得直打哆嗦,双手已经麻木了。他身上的蒲包与地面摩擦得唰唰作响。偶尔,灰暗的木门探出一个头来,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木门“嘭”的一声又无情地关上了。孔乙己沮丧地低着头,他多么想喝一碗热酒暖暖身子,吃一碗热粥来哄哄肚子呀!
天黑了下来,寒风又抱起密密的烟雨乱飞,罩着饥寒交迫的孔乙己,孔乙己仍像一只蜗牛无助地蠕动着,他必须得找一个地方来栖身,否则……他终于挪到一个漆黑的破屋前,破烂的门虚掩着,此时孔乙己已经像一个落汤鸡,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喘了半天气,积攒了吃奶的力气推开门,希望看见一个人可以收留他,但这间屋子破烂不堪,蛛丝密布,灰尘遍地,已好久没有人住了。“躲躲雨也好呀!”孔乙己挣扎着挪进屋里,屋里黑暗又潮湿,伸手不见五指,但孔乙己又冷又饿,只好用腰带死死地拴紧肚子,就靠着一个墙角蜷缩着睡下了。疲劳饥饿像魔鬼一样牵动着他进入了梦乡。恍惚中,他隐隐听到一个声音,“老爷,老爷,快起床了,都五更了!”孔乙己睁开朦胧的睡眼,一个侍从正站在床前,孔乙己吃惊地问:“我怎么在这儿?”侍从毕恭毕敬地答道:“孔老爷,您中了状元,成了状元爷啦!”孔乙己高兴极了,爬起身,穿上漂亮气派的状元服,穿上精致舒适的朝靴,他要出去溜达溜达,让以前嘲笑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走出了状元府,坐上了随从早已准备好了的大红轿,八个轿夫抬着他,后面跟着大群随从。轿子摇摇晃晃地在咸亨酒店门口停住了,孔乙己刚下了轿,酒店掌柜早就在门口迎候了,“孔老爷万福,小人在这里恭候老爷!”掌柜连忙陪着笑脸说,孔乙己仰起头,笑眯眯地背着手踱进酒店,酒店所有的人都朝他媚笑着,“孔老爷真是文曲星下凡!”“我早就瞧孔老爷不是凡人,现在看……”“恭喜孔老爷,贺喜孔老爷!”所有的人都来向他行礼,孔乙己心满意足的笑了。他来到酒座间,大腹便便地坐在大红软座上,用手一挥:“有什么好吃的都摆上来,顺便给随从也弄些来,钱嘛,小意思,连同原欠的十九个钱一并算。”“大老爷说哪里话,这顿算小人的一点心意,由小人来孝敬,老爷能来,那是我们小店的荣幸。”“那好吧,就给你这个面子……”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寒风仍在呼呼地刮着,光光的树干在昏暗的天气下变得更黑,灰尘满天飞。几天后,人们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瘦小的老头,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又破又脏的烂夹袄,身体已经僵硬,但脸上还带着笑意,显得很安详。
学霸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学霸,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地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向人家炫耀你的成绩了!”学霸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向财主家的学渣炫耀,吊着打。”学霸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99分不能算炫耀……炫耀!……学霸的事,能算炫耀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学霸固狂”,什么“还不是满分”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但是后来我们再也没看见过学霸,大概他的确是已经死了吧。
孔乙己离开了咸亨酒店,用那满是泥污的双手走了。
在他的面前,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只是一味地走啊走啊,渴了,讨口水喝。饿了,要口饭吃。只不过,他也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只是有一天,天下起了雪,冬天来了。孔乙己还是那单薄的衣服,双手早已溃烂不成样子。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很是努力地向前挪动着身子。在他的后面,只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雪痕……
在不远处,有一间茅草屋。孔乙己很是欢喜。他现在最希望的是茅草屋的主人允许他逗留一些时日。然而不幸的是,那只是一间茅草屋,什么也没有。
走了那么多天,孔乙己是第一次这么安稳地睡了一觉。在梦里,他看见了小时候供他读书的爹娘,后来他就突然间长大,有梦见了咸亨酒店的老板问他要钱。吓得他急忙跑出酒店,可是,就在这时候,那胖胖的丁举人朝他走来,挨打的场面有浮现在他的脑海,满脑子痛苦的叫声……
“啊!”他大喊一声,坐了起来,想起了刚才的梦。窗外的冷风刮着,时不时地从破旧的门缝里吹进几片雪花,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蒸发掉了。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手,只有胳膊晃动的感觉。那双手仿佛已经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只是机械地掏出了在白天讨得的半块馒头,只有那半块馒头。他用双手捧着那半块馒头,久久地,他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捧到嘴边,使劲地咬了一口。
雪,下得更大了。那扇破落的门也被阵阵寒风撞击开来,无情地掠夺着室内的温度。在房间的外面,那一道歪曲的雪痕早已被蒙上一层细细的雪花,没有一丁点痕迹了。
或许以后,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叫孔乙己的人,在一个不知名的茅草屋,不知名地死去了……
鲁迅笔下的人物多是畸形的,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在体格上。尤其是在思想上。孔乙己则当仁不让了——自然不例外!
世态炎凉,回到现实社会中放眼观看,我不得不佩服鲁迅先生的远见卓识了。——某些人似乎生来就是被众人取笑的,直至死亡都不会得到哪怕没有任何毫无作用的怜悯了!
现实生活中,被人取笑的人非常的愤恨,漫骂取笑自己的人后却又转而取笑其他所谓“更值得取笑的人”,以此来填平心中的沟壑。转而复始,始而复燃,便也都是孔乙己了!于是乎,我们将鲁迅先生所万分鄙夷的精神发扬光大了!
由此便也想起了自己。我是不是孔乙己一类的人呢?
也许吧!我不否认自己会被别人嘲笑取乐,亦或是自我解嘲。可那又能怎样呢?我的心态是平衡的,我的内心是明净的!因为我坚信自己不是孔乙己。
因为我没有象他那样读书却做苟且之事,象他那样去卖弄自己的看似辉煌实则无稽的“高深学问”。我的所作所为无愧于世人,便也就无愧于自己了。
相反,我却为那些嘲笑我的人感到无奈!因为他们在忠贞不二的吞噬着自己的灵魂!他们在昧着良心嘲笑着本不应该被嘲笑的人或事。其实他们的内心是脆弱的,经不起打击的!我鄙视他们!
我期待着众人都能够释然的活着,不挣太多名和利,为了自己而活着!我更期望那些被嘲笑到抬不起头来的人们能够坚持下去,只要自己认为是正确的!
对孔乙己语言的描写,一方面突出了孔乙己的性格,揭示了孔乙己的命运;一方面与其它的“暗线”(如长衫、脸色、挨打)互相照应,互相推进,成功地反映出一个社会的问题、弊病。我们不是孔乙己,我们无愧于世人。
吾姓孔,雅号乙己,人称蠢才孔乙己。
吾自幼好读书。论早,不比鹅晚;论晚,不输猫偷懒;论读,之乎者也有顿挫;论字,多少书家比得过我?
本以为寒窗苦读十年,终有一日会出人头地。谁知,老天不公,至今仍无功名,以致孤身一人,家无片瓦,只好和土地老爷做伴去。
想我,熟读诗经,满腹经纶,却无人赏识,弄得我衣食无着,哎!这些不提也罢,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我认了。可恨的是那些穿短衣靠苦力谋生的人,大字不识一个,却还每天嘲笑我,文盲啊,可悲啊……
每天闲来无事,我常四处游走,碰碰运气,看是否有人需要,替人抄抄书。
有一次,我实在没钱买酒了,就揣着人家的书、笔、墨去卖了。后来,那顾主派伙计来找我要东西,我只能站着干陪笑。见我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赔的,那伙计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瘪三,骗吃骗喝的,连个家也没有,还活个甚?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说完,便踢开门,愤愤离去。
为什么大人们都不喜欢我呢?不过,还是有很多小孩子喜欢我的。有一次,我去酒店,一群孩子们尾随着我。这时,一个酒客高声嚷道:“孔乙己,带你儿子来吃豆啦!”然后大笑,旁人也暴笑。
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竭力抑制住自己的不满。我耐心解释:“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掌柜探出头,不阴不阳地道:“好才华!”我谦虚地点点头。“为何还没捞到半个秀才呢?”我只好羞愧地离开了,酒也没喝了。
没多久,我又穷得响叮铛了。
这次,我决定去丁举人家闯闯,毕竟我们曾经是同学嘛!兴许,他还会款待我一番呢?好,就这样决定了。
趁着天黑,我绕到丁家后院,从一个狗洞里钻进去。站起身来,我东瞅西瞧,就蹑手蹑脚地摸索前进。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喝斥:“谁?”这一声喊叫,就像霹雳一样,吓得我魂都没了。
那人见我没答应,凑了近来。我转过身,那人一下子认出了我,按住我的胳膊,疼的我“啊啊”大叫。“小样的,敢来偷东西。”不容我解释,他就押着我去了大厅见丁举人了。
丁举人见了我,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问:“你来我家做什么?”我挣开仆人,鞠躬问好,请求道:“近来生活拮据,能否看在同学份上,接济一下我?”“原来是做贼来了!”他斜视着我。“我……”容不得我争辩,丁举人大喝一声:“来人啊,拖下去打……”
我惊愕了!
“啊……苍天啊……我这回真的是来找丁举人借钱的啊,我没有偷啊……”
腿骨折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痛昏了过去……
孔乙己喝完酒后,在众人的谈笑声中,默默地用那支瘦弱得像竹枝似的手蹭着,慢慢地挪动,几个顽童跟在他后面,一边嬉笑着,一边用石头向他扔去,嘴里叫喊道:“打贼哟!打贼哟!”孔乙己鼻子一酸,老泪禁不住从浑浊灰暗的双眼里溢了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不住地抽搐,他不敢抬头,只嘴里念念有词:“非贼也,窃,非偷也……”。小孩子跟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也都各自散去了。天冷得很,寒风吹起了石板路上的落叶,撩乱了孔乙己的稻草似白发和乱蓬蓬的花白胡须,街上很寂静,只有两边铺子外的幌子、招牌在阵阵冷风的掀动下啪啪作响,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有瞧他一眼。天阴沉沉的,压得很低,铅色的乌云好象要把整个世界吞没,唉,入冬的天气总使人觉得凄凉。
孔乙己满无目的的用手艰难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鲁镇,“我该到什么地方去呢?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呢?”他的手蹭在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上,手痛得钻心,手上满是泥土,又红又肿,“唉,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一生读书,为了考取功名,却居然还要以乞讨为生,唉……”孔乙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吧,也许会……”
黄昏的时候,孔乙己蹭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整个村庄都关门闭户,没有炊烟,没有鸡鸣狗叫,更没有人声,活像一个大大的坟墓,屋檐上杂乱的断草在凛冽的寒风中晃动着。他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和白发上沾满了灰尘,破旧的夹袄又撕破了好几条口子,冷风直往里钻,他冷得直打哆嗦,双手已经麻木了。他身上的蒲包与地面摩擦得唰唰作响。偶尔,灰暗的木门探出一个头来,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木门“嘭”的一声又无情地关上了。孔乙己沮丧地低着头,他多么想喝一碗热酒暖暖身子,吃一碗热粥来哄哄肚子呀!
天黑了下来,寒风又抱起密密的烟雨乱飞,罩着饥寒交迫的孔乙己,孔乙己仍像一只蜗牛无助地蠕动着,他必须得找一个地方来栖身,否则……他终于挪到一个漆黑的破屋前,破烂的门虚掩着,此时孔乙己已经像一个落汤鸡,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喘了半天气,积攒了吃奶的力气推开门,希望看见一个人可以收留他,但这间屋子破烂不堪,蛛丝密布,灰尘遍地,已好久没有人住了。“躲躲雨也好呀!”孔乙己挣扎着挪进屋里,屋里黑暗又潮湿,伸手不见五指,但孔乙己又冷又饿,只好用腰带死死地拴紧肚子,就靠着一个墙角蜷缩着睡下了。疲劳饥饿像魔鬼一样牵动着他进入了梦乡。恍惚中,他隐隐听到一个声音,“老爷,老爷,快起床了,都五更了!”孔乙己睁开朦胧的睡眼,一个侍从正站在床前,孔乙己吃惊地问:“我怎么在这儿?”侍从毕恭毕敬地答道:“孔老爷,您中了状元,成了状元爷啦!”孔乙己高兴极了,爬起身,穿上漂亮气派的状元服,穿上精致舒适的朝靴,他要出去溜达溜达,让以前嘲笑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走出了状元府,坐上了随从早已准备好了的大红轿,八个轿夫抬着他,后面跟着大群随从。轿子摇摇晃晃地在咸亨酒店门口停住了,孔乙己刚下了轿,酒店掌柜早就在门口迎候了,“孔老爷万福,小人在这里恭候老爷!”掌柜连忙陪着笑脸说,孔乙己仰起头,笑眯眯地背着手踱进酒店,酒店所有的人都朝他媚笑着,“孔老爷真是文曲星下凡!”“我早就瞧孔老爷不是凡人,现在看……”“恭喜孔老爷,贺喜孔老爷!”所有的人都来向他行礼,孔乙己心满意足的笑了。他来到酒座间,大腹便便地坐在大红软座上,用手一挥:“有什么好吃的都摆上来,顺便给随从也弄些来,钱嘛,小意思,连同原欠的十九个钱一并算。”“大老爷说哪里话,这顿算小人的一点心意,由小人来孝敬,老爷能来,那是我们小店的荣幸。”“那好吧,就给你这个面子……”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寒风仍在呼呼地刮着,光光的树干在昏暗的天气下变得更黑,灰尘满天飞。几天后,人们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瘦小的老头,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又破又脏的烂夹袄,身体已经僵硬,但脸上还带着笑意,显得很安详。
有哲人说过,悲剧是永恒的美。我认为,悲剧之美中又以凄美最为动人。《孔乙己》就是这样一部凄美的伟大作品。
《孔乙己》的凄美又妙在它完全隐在冷峻的语句中。通篇文章找不到一个带有感情倾向的句子,甚至找不到一个带有强烈色彩的字,一切的意味靠的是读者自己去体会。故事的视角被固化在特定的场景“咸亨酒店”的柜台前,主人公的一生就通过这样一个场景呈现在读者面前。但通过这样一个“窗口”,却可以洞悉孔乙己悲惨的一生,体会种种人情世故,这需要多么高超的技巧。
作者以貌似冷淡的语句给你叙述着上世纪初随处可见的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故事——一个好吃懒做,迂腐,手脚不干净,读过点书,还残存点做人的尊严的人因为偷窃被人打断腿,最后消失在这个人世间。本来,这样的故事乏善可陈。但经过先生的妙笔,孔乙己那有一点自以为是,有一点迂腐,有一点善良,同时,更有一点可怜的形象便跃然纸上,永远地扎根在读者脑海里。
孔乙己的形象如此丰满而复杂,与高度符号化的阿Q相比,孔乙己多了一点“人气”,多了一点“性情”,更令人垂怜,更贴近生活。他既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他既值得同情又让人不齿,他的悲剧既有自身的原因更多的却是社会的责任。同时,在他悲剧的背后,我们看到的更多是丁举人们的残酷和掌柜们、看客们的麻木冷漠,以及对社会的绝望。
《孔乙己》行文畅白明了,读不到半个精美字句。读完后你会觉得孔乙己一定是有这么一个人,就在绍兴,就在咸亨酒店里,先生只不过把这个人原汁原味地写进了文章里。
孔乙己的人生在“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这冷漠的重复中一点一点地落下帷幕。没有悲怆的生离死别,没有怆天哭地的哀号,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最后,这个人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而这种没有凄凉的凄凉,没有悲哀的悲哀却更加彻心彻骨,更令人心酸。
评语:读后感要写出新意,就要选取独特的视角,本文作者以悲剧之美这个视角来看孔乙己,构思巧妙,行文流畅,语言丰富、老练,结构严谨,首尾照应,作者行文功底可见一斑。
一个身材不大,但是他是一个穿着长袍,站着喝酒的第一人,每次都是喝酒赊账,他的一生可谓是穷途末路了,每次去喝酒其他人都会拿他开心,他也不当回事。
自从那天被员外打短腿之后,他就沿路趴到了一个破庙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是鲁镇的县官了,一身迷彩官服,身后有一台大官轿,还有很多随从,他突然想起要喝酒了,就上了轿子,来到了咸亨酒店,还没从轿子下来,咸亨酒店的老板就麻溜的来到了轿子前面,‘孔老爷,小的这厢有礼了,孔乙己只望了一眼,之后并不理会他’径直走进了酒店,等到了酒店,原本喝酒的人都知道闪了,那老板很是献殷勤,又是擦桌子,有事搬凳子,这次孔乙己并没有站着喝酒,喝完之后,孔乙己扔下23枚铜钱,每次孔乙己喝酒都是4枚铜钱,如今是县官了,还是这样,老板当时吓的脸色大变,马上把钱还给孔乙己,说‘老爷来我这喝酒,还谈什么钱啊,谈钱伤感情,’孔乙己当时就扔下一句,我喝了4文钱,还有上次欠你的19文,一并给你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此,谁也没见过孔乙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