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小插曲
数学课,何老师在讲称体重。
何老师正讲到了高潮,大家都很认真的听着,何老师说:“像你们这样的孩子,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发育的快。”刚说完,教师到处是女生的“欢呼声”我们则说:“切,有什么的。”老师把头抬起来,说:“所以,大部分女生都比小部分男孩子高。”霎时,教室里就像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了,老师抬起头说:“静一静,静一静。”教室里就安静了许多。突然,从角落里发出一个声音:“老师,可是我怎么比大部分的女生都高勒?”众视之,乃是我们班的“笑面大王何家辉也,他着一席话,早就引起很多“观众”在下面偷着笑,老师风趣地说:“我又没把你当成男生,所以,这是理所当然的!”老师这一席话,引得全班的同学都捧腹大笑,有的甚至是“仰天长笑”,林仲成的脸部表情最为丰富: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又止笑,好象吃了2斤巴豆一样,把能说的全说了:“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但大家那听的进去啊,一个个都在笑,如果有谁从外面看,还以为我们班的人都中邪了呢!老师拍拍手说:“好了,好了,这只是课上的一个小插曲。”好了,我们接着上课,于是,大家安静下来了
不一会儿,“铃铃铃……”就下课了,我说:“这么快就下课了。”
课堂的小插曲不仅能让我们在紧张的课业中轻松一刻,还能让我们长见识。
总评:学校生活也丰富多彩,那怕是像这位同学文中所叙述的“擦黑板事件”也显得有趣味。从行文来看,本文在描写情景时,作者有意抓住了动作、神态,突出了人物心理,并采用烘托描写手法,叙述有张有弛,使得全文条理清晰,人物特点鲜明。
《闽南·同学少年》专辑指导老师:吴晓婷
星期一上午,第一节是数学课,我们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等老师来上课。 (“插曲”“开唱”前的平静,与后来闹腾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不一会儿,数学老师来了,他踏进教室,扫视了一下教室,嘴边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可是,就在数学老师的脸要“绽放”一朵“山茶花”的时候,他的眼睛定格在了满是文字的黑板上,全班同学猛地一震——糟了!今天没擦黑板!哎呦!怎么办呢?数学老师严厉地问:“今天是谁负责擦黑板的?站起来!”俞智凯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我的心不禁飘过一丝同情,想:俞智凯可真可怜啊!碰到了这位“老虎大侠”,一会儿不被骂死才怪呢! (简明扼要地写出了当时的氛围,“我”的同情为情节的展开做了铺垫。)
俞智凯用他那蚊子般小的声音说:“呃……啊……是……我……没……有……擦……”还没等他说完,数学老师就大吼一声:“俞智凯!”然后,一串串“口水连珠炮”从数学老师的嘴里“发射”出来:“俞智凯,你怎么就总是那么健忘的呢?你看看你,黑板都忘了擦,哪里‘智’呢?啊?都四年级的小学生啦!还那么健忘,干脆给你取个绰号叫‘健忘大伟人’好了这位数学老师也有幽默的地方,本段描写为全文增添了趣味。)
再看看俞智凯,他低着头,一声不吭,而且一动也不动,眼睛半睁半闭,大概早已经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了!当数学老师的最后一串“口水连珠炮”“发射”完后,俞智凯立刻精神起来,抬起头,书包掉到地上了都不顾就“蹬蹬蹬”地跑到讲台上,快速地拿起黑板擦,准备擦黑板的时候,却听到数学老师一声饿狼嚎叫般的巨吼——
“俞智凯!你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的!我现在叫你擦黑板吗?!”“哈哈哈哈……”全班同学顿时笑破了肚皮,唯独俞智凯的嘴巴变成了“O”形,呆呆地望着我们从“半睡眠状态”到“立刻精神起来”再到最后的“嘴巴变成了‘O'形”,对“俞智凯”的这般刻画真是鲜活,而全文至此嘎然而止,着实让人回味无穷
有人说,小学生每天演奏着四部曲:起床、上学路上、一天的学习和晚上的作业。也有人说,小学的生活真乏味。但是,也许就在这令你乏味的四部曲中却每天都会有一些小插曲,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小插曲让你品尝到了生活酸甜苦辣。
烈日炎炎,外面就像一个大火炉,就连凉爽的风今天吹到我们脸上也感觉热浪灼人。
这时,一直仿佛被太阳光照的冲昏头脑的蜜蜂摇摇晃晃的闯进了我们教室。
“啊-——”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原本一片死寂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破了,班中尖叫连连,每个人都怕蜜蜂会落在自己身上,全班一下子就沸腾了。
那只头脑昏沉的蜜蜂在一些女生头顶上盘旋,他们都把手掌放在自己头上扇动,其中周雨琪的动作吸引了我们的眼球。
当蜜蜂来到周预期的头顶时,她几乎是从凳子上蹦上来的,喉咙中的声带剧烈颤动着,脸上全是紧张和害怕,耳朵红得冒出了经脉,嘴上嚎叫着:“走开走开。”这时蜜蜂像是看杂技似的一直跟着她。周雨琪越看越害怕,最后竟伸出了双手在空中乱拍,双腿不停在原地的跳着……
又一阵风吹来,那只蜜蜂似乎在我们班休息够了,便离开了教室。
当蜜蜂飞出窗外时,我们全班都松了一口气,为蜜蜂的离开而感到开心。可好景不长,那只蜜蜂可能觉得外面太热了又飞了进来,让我们又一次陷入了紧张之中。
蜜蜂在天花板上盘旋,我们全用恐惧的目光看着它。这是王维山从后面冲了上来,他双手拿着扫把,双腿站在了椅子上,拿着扫把在半空挥舞着,脸上充满了愤怒,可眼角还时不时的抽动几下,似乎还有些恐惧,他用余光看了看我们,见我们全在看他,他也不好意思下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着蜜蜂……
过了几分钟,蜜蜂终于从窗户外飞出去了,我们赶紧关上窗户,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想抓住的距离,是和自己不远的你。每一次的尝试,都有怅然若失,亦悲亦喜。过于的奢望,些许的低落,无不过于那份真情。如果可以再近一点,也许就不再会那么远了。
那时候,世界很简单,而我也不过于一不太完全的天真小孩。不刻意去寻找什么,也不刻意记住什么。其实最后,是不想相信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属于与失去。习惯的去做该做的,或许单调,或许深刻。
走在熟悉的路上,乡间田野,密林悠悠。背后背着小背篓,或是桑叶,或是青菜,或是萝卜,或是什么也没有。虽然没有小曲闲致,却也轻松自在。不过当村落回荡起热闹的天真回声,心中难免空荡了许多。真的失落,却也清醒。继续走着,走着。有时候,当出现在地里,与青草的斗争,会让自己满是泥土的伤痕。脸上,真的就被土弄花了脸,苦笑却也好笑。农耕年华,或是丰收季节,自己的身影会出现在山坡或田间。有时候是疲惫的,有时候却又是欢喜的。毕竟,还是天真的时光中。
那时候,村上的孩子很多,也不缺乏热闹。虽然,有时候我在寻找,却也不会在意那么多,毕竟真的好想笑的不那么痛,或安静的那么殇。那时候,刻意的去放开心怀,却又深深的埋藏。有时候的遍体鳞伤,有时候的嬉笑欢颜。最后,莫过于夜深,独自念想。多么希望,那些时光,都是一场梦啊。开始,学会了与现实拉开了距离,与欢乐成为就陌生,却深深感受了冷漠的心情。
长大了,多少次的心灵挣扎,多少次不希望看见全是熟悉的绿色。因为我不想对听不懂却也表达不了的世界自言自语啊。可是,还是多少次那样的做了。当一切都安静了,我出现在山上,或是那天桥上。远远望去,满是那熟悉的景色,多么希望周围是不安静的,或不是一个人的身影。我苦苦的笑,或低语,眼中满是安静的悲凉情怀。渐渐地,我麻木了,拉开了现实与自己的距离。我远离了,那并不是完整的世界。而现在,这个我,那个人,已经熟悉了逃避,陌生了面对。多么想,从一开始就学会承认,也不至于现在面对了都觉得痛了。
慢慢地,远离了乡村,出现在大中小的城市里。那钢筋的世界,高了,却也虚幻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和乡村的稀少,让人难以述说。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出现在或许高档的世界中,总觉得不合适。遇见了比开始还多的人,却也慢慢随时间淡忘了太多人。90年代与00年代的变幻,不只是心境,也是距离的改变。我在外面的世界寻找存在的价值,不过有时候的结局总是痛彻心扉。我拉近些许人的距离,却也有时候保持与太多人的距离。我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不再那么洒脱。时间是变了,人也变了,或许比开始更沉默了,或许比开始更放开了。抓住的现实,那是梦,或是想,不过是昨天与明天不远的风流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旧时光的梦和此时的景,难以辩分。当夜色染指了整个世界,那消失在黑夜中的,是不是明天依旧会出现黎明时分。
上午第四节自习课上,同学们正专心复习功课(临近期末)。这时,教室里面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麻雀。
小麻雀脸圆圆的,两个小眼睛骨碌碌地个不停,还不停地在教室里着圈儿飞!这时,小麻雀似乎感到自己闯进了一个自己不该闯进的地方,慌忙朝外边飞去,岂料撞在一块玻璃上!它叫了一声,这下子可把同学们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一百多双眼睛盯着看呐!就是级组长讲课也没这么专心过呢!这时,我听见一位男同学说
“要是捉回去炖着吃……”还没说完就被另外一位男同学给打断了
“你就知道吃!要是我呀,就捉回去关在鸟笼子里养着供玩赏!”
“……”
一时间,男同学讨论着如何让这只小鸟成为“掌中物,腹中餐”的声音越来越大,大概这只小鸟听得懂人话或者是感觉到自己四面楚歌,慌不择路地朝窗外飞去,“咚”轻微的一声响,不用说,小麻雀又撞在玻璃上了!现在呀,它只能站在窗上发抖了。趁小麻雀发抖那会儿,座位靠窗的胖苏站了起来,一踮脚尖旧就让小麻雀成为囊中之物,他将小麻雀放在一个有洞的鞋盒里。哼!我说他在桌底下捣鼓什么呢!原来是干这个!这时,我同桌愤愤地说:“胖苏是不是耳聋了?!人家小鸟叫得那么惨他没听见呀?!”眼见同桌那火爆脾气就要爆发了,我赶忙说:“男生嘛!好玩!看着吧,班长轻风肯定会管的。”正说着呢,轻风就走到胖苏面前,讨好似的说
“咱是兄弟吧?!”
“是”胖苏头也不抬地说
“那你赶紧把鸟给我放了呀!”
“那也得等我玩腻了再说!”
“你再玩!它就没命了!”我忍不住,站起来说
“要你管!”
“你~!”
不知是那只鸟儿块断气了,还是胖苏良心发现,他把鸟儿放了。那鸟一获自由就想飞出去,不料又撞在玻璃上了!嘿嘿,敢情我班玻璃可真够明亮的!顿时,我班各路英雄豪杰个个摩拳擦掌的,似乎这鸟就是江湖中人人想要的神鸟!见这情形,我悄悄碰了碰同桌的手肘,同桌赶忙把窗户打开了,可是那鸟也忒傻!愣是不走。一时间骂那鸟傻、笨的人愈来愈多……渐渐地就没人理会那又笨又傻的鸟了,也许我班各路英雄豪杰认为这只鸟不是江湖上人人想要的神鸟而因此放过了它吧!
我也不是说我班同学不懂得爱护、保护鸟儿,而是想说:“那鸟也太笨了!”也许是被吓傻了吧……
在这个漫长的暑假中,出现了一个令我出乎意料之外的插曲。
7月5日下午,妈妈在网上查到了一个一中招生---小学升初中的消息,我喜出望外的说:"妈妈,你明天也要给我报名!"在这时,我心目中以为考初中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可是后果却与我想的相反。
7月6日早上,爸爸带着我去报名,出来后,爸爸千叮嘱,万嘱咐我7月10日那天要带铅笔,草稿纸,中性笔什么什么的,啰哩啰嗦。说完,我们便进入了黄金紧张的4天时间中。
第一天,妈妈爸爸让我把3-5年级的奥数书拿出来一本本的看。我看完了3年级的奥数书后,我本想休息一下,看一下电视或是玩一下,可是没想到当我手里拿着遥控器,屁股刚挨到凳子时,爸爸突然吼起来:“宇,过来,做几道六年级奥数题,现在不能看电视,等你考上一中再看。”我不情愿的噘起嘴来到了房间里做题。晚上,地上黑呼呼一片,只有那天上的月亮与星星在说话,还有对面那栋楼亮着灯。11点钟了,我和爸爸还在研究数学题,妈妈一次一次的叫我们上床睡觉,我们执意不肯,只好无可奈何。我和爸爸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的张起哈欠,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起来。于是,这天的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
连续了几天,我都熬出了熊猫眼。在第四天,我正在不耐烦的看作文,心里想着:早知道这么辛苦,就不去考试了。这不,老爸又拿着新花样的题来考我了!
哦!天哪!这那是什么六年级的题,简直是初中的题。我不情愿的流着泪,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去考一中,身上又有许多负担,且听我一一道来:1、若是我考不上一中,,妈妈爸爸多没面子。2、璐璐姐姐考上了一中,就瞧不起我,我要用我的智慧追上她
晚上,我正在洗澡。一个电话打来后,公公突然说什么给我报喜了,我焦急的问:“什么呀?”公公说:“一中教委处打来电话说取消明天的考试。”我又一次喜出望外,同时又一次伤心。伤心是什么呢?就是必须小学毕业、初中毕业再去考一中就很难考上,一共有5门课程要考,总分要在550分以上。哦!天哪!看我有多矛盾。
当天晚上,我就和公公出去散步了,我玩的很开心,因为我可以不用担心明天考一中的事。
怎么样,痛苦吗?高兴吗?这是我暑假中的第一个插曲,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好啦!拜拜啦!
我生命里有许多美丽的插曲,其中我最难忘哈尔滨的同学汪漪带给我的美丽插曲。
在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一个班有50多个人,那时正是开学不久,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恰巧学校举行了一场校园歌手大赛,乐感特别好的我胆怯地参加了,谁知道我居然以一曲稚嫩的“美丽的插曲”赢得了全校师生的一致认可,拿到了低年级组第一名,全校第三名。小小的我出了名,从此,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都会有人在我后面窃窃私语。那一天,邻班一个瘦小的女孩子来到我的座位旁边,小声地说:“鲁月,你唱歌真好听,我能和你做朋友吗?”“当然了。”她一下子开朗起来,高兴地说:“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于是我便尝试着与她交往。她就是汪漪。
在那段日子里,我教她唱歌,她教我外语(那时我外语不好),我们真的成为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春天,我和她一起高兴大地生出了绿色;秋天,她与我一起怜惜飘落的黄叶。——最好的朋友也莫过于此。渐渐地,她在歌坛上称王,我在外语中夺魁,原本不起眼的汪漪现在是焦点,原本很出名的我更加锦上添花了。校里谁都知道一班有个汪漪,四班有个鲁月。
但是,由于我爸爸工作调动的原因,我就要到南京来上学了。临别前夕,我们相约,明天她要带上最美丽的鲜花和最动听歌声来送我。
第二天,离别无语,她唱起一首歌:“因为你是我生命美丽插曲……”泪水滑落,汪漪,我会回来看你的!
班队课怎么安排呢我还有想好,学生就提议:我们开演唱会吧我们自己主持,自己准备,绝不麻烦老师。看到他们热切的眼睛,我答应了。
晚上,班级群里热闹异常,同学们都在呼朋引伴,选搭档、选歌曲,或者找配乐……有的直接指挥我:“老师,明天用你的电脑给我们放音乐哦……”我也乐于帮忙,可是教室里没有网线,无法下载。“还是拷到u盘里吧”我热心地说出自己的意见,结果,班长告诉我:他们每组都悄悄地准备了手机或可以直接放音乐。
班队课开始了,主持人丁勇和冯诗诗自告奋勇,先献唱一曲。接着,自由组合的四组歌手分别登台演唱,手机配乐,还真像那么回事呢。下面的同学也不约而同地跟着演唱。一时间,轻快的歌声飞出教室,飞出校园,飞向遥远的梦想之国。丁勇边唱边舞,很有点小虎队的青春与活力,而组员刘纬剑、宣烁天显得有些拘谨。谢玟楠唱的是《明年我们毕业》,她眼圈红红的,透露出深深地眷恋与不舍。好多同学一脸严肃跟着哼唱,平时嘻嘻哈哈的陈小帅忍不住热泪盈眶。最能打动人的是真情!孩子们从歌声中感悟到了真情,感悟到歌曲所传达的意境,也使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与升华。
四组歌手唱完,主持人请全班同学投票表决,选择最受欢迎的一组。冯诗诗和邱鑫鑫一组仅得两票,她伤心极了,眼泪不听话地“唰唰”落下来。她强忍着,靠着墙,过头去,不让同学发现她的伤心。邱鑫鑫眼睛里也是充满泪水,伏在桌子上抽泣。
我把冯诗诗拉到教室外,跟她讲:“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事情,有喜有忧,不是每件事都能顺自己心意的,所以要学会接受,学会面对。不要在别人面前流泪,那只能让对手认为你软弱。有委屈、有难过的时候躲到没人的地方悄悄地落泪,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别让同学们失望。”我把她推到卫生间旁,说:“去洗洗脸吧。”冯诗诗领会了我的意思,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走进教室,面带笑容,接着主持节目。
演唱会顺利结束了,虽然有一些小插曲,但是这些小插曲也是孩子们生命旅途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们学会了面对,懂得了接受与包容:生活中不是只有鲜花和笑容,也可能会有不如意或者泪水……
反恐:
凌晨两点的一虹,午夜的沉醉。网吧昏暗的气息,一屋的狼狈。CS的情节总是很简单,一个枪手的命运:屠杀、屠杀、屠杀!在游戏的世界里,人迷失了很多,只有一个叫宿命的
东西,在头顶迂回、迂回。我驮着一把“匪专”在破旧的仓库里,手里的火药味尚未散去。
一身的疲惫告知了刚刚停止的激战,我的“匪专”不知多少亡魂在它身后哭泣。
人间:
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是同学聚会。我很欣然的接受了邀请。冬季的暖日总能给人以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久违的温暖。老同学见面激动自是难免,她却在一旁总是笑、笑的暧昧、诡异。我望着她,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如两军对恃、十面埋伏。有个朋友曾说过,当你和一个人对视时若能用眼神击退对方,就会有一种成就感,如阵前杀敌、战功显赫。想到这里我就会转过脸去,我怕、我怕自己被她击退后的一脸狼狈,更怕她那无以名状的成就感。这兴许是一场战争,但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失败。然后她又微笑着走过来,轻轻的说道:“喂!你来了。”一句话,欲擒故纵,我卸下了所以防备。
反恐:
空气中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去,危机四伏,一场激战又在酝酿。我换上一把火力十足的“重阻”等待下一场屠杀。仓库里的灯亮了,游戏中的对手出现了,我加大火力向他攻击,枪声、炮声还有敌人痛苦的呻吟,魔鬼阴冷的手爪在黑夜里张狂,一种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血...血流成河,他们倒下了,那些要杀我的人。在电脑旁我喘着粗气,不可自拔于这场游戏。有时候我很愿意相信游戏中的这个人就是真实的我,是的在现实与虚幻中存有一丝感应。我又杀了人,但游戏还未结束,CS还要继续。
人间:
同学会开的很成功。舒缓的音乐响起来了,许多人都在舞池中跳起舞来,空气中充满了一中曼妙的诱惑。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微微笑,舞厅的灯光彩幻更添她的妩媚,虽不是倾国倾城但足以使我心荡漾。请她跳个舞吧!怕她拒绝,拒绝会颠覆一个男孩所有的尊严。可她就坐在那儿,于是我上前......“可以请你跳个舞吗?”“可以,当然。”她随着另一个男孩飘进了舞池,而我还楞在一旁。
反恐:
我冲出了仓库,抱着我的“重阻”。在CS中城市总是空荡荡的,空的令人心慌。我只有跑,跑在这无止尽的空荡中,一个枪手的直觉告诉我周围危机四伏。在我还未及看清对手是谁十,就中了一枪,耗了我一半的血。我意识到,只有拼命的反击,不然,我只有死。
人间:
他们继续在舞池中舞着,我呆呆的坐在一旁。上帝总喜欢和世人开这种玩笑,虽是玩笑,足以使我痛彻心扉。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迷恋她的一切,一切无关痛痒的嘲笑。窗外树枝摇曳,轻柔、轻柔,恰似了她的温柔,我站在相隔几个光年的尽头永远、永远触摸不到。
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一种水能让人喝了忘记伤悲,就像一种泪流着不心碎。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变成了伤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沉醉过度成了心碎。我只知道这是一长冗长而又痛苦的战争,耗尽血泪也要打下去。赢了最多是遗忘,输了也只是本来就无休止的痛苦。
反恐:
终于看见了对手,可我已无法冲出重围。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防御为零,血,一滴一滴的耗尽,我无法为自己疗伤,疗也疗不好,沉重的伤。我仍出了最后一颗闪光弹,耳机里传来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透过烟雾对手冲了过来,冲我扫射,看着血腾起在屏幕上。我终于死了,在CS游戏里。这是一场战斗的结束吧!我想。至少我不必再游走于危机四伏的反恐城市里。
人间:
我闭上了眼,渐觉舞池的灯光和音乐在飘远。很多时候爱都不是信仰,如果要问执着的原因,恐怕也只是等价也对吗啡的依赖。欺骗自己,麻醉自己......
终结:
结了帐,我走出网吧!城市浪漫的午夜还未过完,回头看看网吧,连日来的不安和迷醉。看着昨天擦肩而过,而今天就在不远处。
后记
游戏也好,爱情也好,当我们退去了年少的轻狂,回头看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短暂生命中的一段插曲。
每当我走到那条熟悉的小道上,那件事就如云彩般漂上我心头,一丝甜蜜感悄悄爬上我的心头,是它——那一段意想不到的小插曲,让我感受到人间的真情。
记得那是一个雨后的清晨,路边的草茎和树叶上挂着闪闪发亮的露珠。快迟到了,我连忙骑着自行车向学校奔去,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在马路上。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啪”的一声,我摔到了泥坑里,黄乎乎的泥水溅到了旁边一位大姐姐的身上。
我悄悄抬起头,瞟了一眼那位大姐姐。真糟!她正好穿了一条今年最潮的限量版——白蕾丝裙,裙衫染上了黄乎乎的泥水。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心就像在弦上的箭一样绷紧了几分。我低着头,咬紧牙,不敢看她的脸,害怕她骂我,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心想:她一定会骂我,还会要我赔钱,这可是今年最潮的限量版,该多少钱呐!而且不但贵,还很难洗。
这时,大姐姐弯下腰,看着我,眼里闪烁着焦急,关切地问:“小妹妹,你没事吧?”我低着头,看着脚上的伤口,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事。”“让我帮你看看伤口吧!”她柔声地说“嗯,还好只是一点皮外伤。”沉思良久,我鼓起勇气提心吊胆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衣服弄脏的。”“哦,没关系!”她的声音是那么娓娓动听,如一束阳光射进我的心田,暖和极了。我喜出望外,抬起头望着她,满怀期待地问:“真的不怪我吗?”她微笑着望着我,点了点头,那双眼睛那样美丽,像夜空中的星星,那样的闪亮,又如淙淙的小溪那般纯净。我似乎感到伤口也不那么痛了。
突然,天空再次下起了毛毛细雨,悄无声息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大姐姐撑开一把小红伞,浅浅一笑,说:“小妹妹,我送你回家换衣服吧!”“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大姐姐一手帮我推着自行车,一手拿着雨伞遮在我的头顶上,我们行走在茫茫雨幕中。突然,我感觉雨小了,抬头一看,只见我的头顶上是一大片红红的雨伞,而大姐姐的头顶上却是灰蒙蒙的天空。我悄悄地把雨伞移向大姐姐的头顶,她又笑着推了过来。
终于到家了,我感激地对大姐姐说:“谢谢你!”“没关系,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她撑起小红伞,刚要离开,又转过头,“记得擦药!”说完,她就奔跑着消失在雨中,雨点“滴答、滴答”地打在地板上,就像弹奏着一首美妙的曲子。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掉在地上,与雨水融合在一起。
每当我走过这条小路,心中的温暖总是不受控制的浮上心头,仿佛外面再冷,也抵不过心底的温暖。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人间最诚挚的温暖,谢谢——小插曲。
六年级:刘文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