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
《沧海桑田》这个看来朴实无华的词句,总是让人心里不舒服,虽然是自然规律,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昔日欢畅清澈的潮河水千百年来滋润着两岸人民的心灵,如今变成了满河床的玉米地,想起来令人一阵酸楚,天不下雨,河道干枯,井水越挖越深,人畜饮水浇地都成问题。这是人类亏欠了老天爷,上天给人类应有的惩罚,俗话说:“天高托日月,地厚载山河”。
如今,由于人类的进步,科学的发展,人类杀鸡取蛋式的向大自然无限索取,使得老天爷的体力严重透支,地球不堪重负,因而造成地震频发,旱涝成灾,这些活生生的事实,人类真应该好好的反省了。
潮河,为什么叫潮河?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不知道,当每年夏季发大水的时候,河水肆意流淌,不断变换河道,所以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说法,汹涌的河水像脱缰的野马四处狂奔,冲毁大片良田、房屋、树木,每年发大水都有人被淹死。
原来潮河水有个怪现象,看着平静的水面突然起了波浪,一阵高过一阵,而且翻花作响震耳欲聋,过了一阵又恢复了平静,就这样反复的演变,就此人们叫它潮河,意思是比喻不着调,比如有不着调的人,就叫他半潮。
说起潮河就回想起童年时代,到了夏季天气炎热,尤其是到了晌午的时候更是酷热难当,孩子们就背着家长或老师偷偷跑到河里去洗澡,三道河村后山根有个回水湾,水流缓慢,有水深也有水钱的地方,深水有两人深,水浅处有一人深,是个洗澡的好地方。
在河里洗澡的不光是小孩子,也有不少热的受不了的大人,熙熙攘攘足有三四十人之多,大家各自展示在水里的身手,有仰泳的、狗刨的,还有会踩水的,各种姿势玩的十分开心,在水里玩够了,赤条条躺在河边的沙滩上晒太阳,身上爽心里更爽。
美好的童年时光使人向往,但这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是无情的历史,历史的一页翻过去,永远的翻过去了,再也翻不会来了,虽然童心未眠,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李白的《将进酒》写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这就是此时对我的写照,怎叫我不感伤?
人类的生存规律是新陈代谢,是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的,如今我虽年老无大用,但是当今的社会制度好,党的各项惠民政策好,吃穿不愁,无后顾之忧,我还想展望将来,还想再亲身经历几次沧海桑田的变迁。
没赶上80后的最后一班列车,我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90后的一员。褪去与生俱来的冷漠和洞悉人世的睿智,平淡而深刻的落寞,悠远而清净的寒意随之而来。
90后的头衔,赋予了我们新的时代应承担的责任。因为如此,我们才懂得了在忐忑不安的境况和无可奈何的地步中学会忍耐。也因为如此,我们才挣扎在残忍的现实给我们设下的圈里,无数次在风霜雨雪里磨练,接受灵魂的洗礼。
没有人为90后的我们规划出完整的前进方向。我们的路靠我们自己的双脚踏出,黑夜中与星月为伴;我们的未来靠我们自己的双手把握,拼搏时以甘露为源。偶尔我们也会迷失,也会分不清真实与虚幻;偶尔我们也会疼痛,也会坠入堕落的深渊。
90年代很自然的与新的世纪接上了导轨,名字中蕴意着萌发与创新的内涵。当我们用完美的视角仰望天空,用独特的眼光反思过往,我们开始习惯让悲伤逆流成河,让忧郁肆意泛滥。我们喜欢安静,又害怕安静蜕变成死寂。我们渴望孤独,又害怕独自面对冷清。
90后的我们走出了自己的步调,即使在恍惚中不经意踏出了别人的地平线,我们用外表的坚强将自己好好包装,让那些不被他人了解的感觉好好埋藏。一个人蜷缩的时候,那种姿势给我们安全感,试着让自己去理解,去接受,去珍惜,去思考。
90后的我们容易让自己成为一个矛盾体,眼泪亦是一种释然,笑容亦是一种悲愤。不会按部就班的去为不存在的事物假设,也不会坦然自若的认同不曾存在的纵然。
弹指易挥的时光为90后拉紧了心弦,无所谓知与不知的音律在心中搁浅。亦或继续我们的坚持,将潮湿的心情放在阳光下晾晒;亦或退让我们的步伐,沉沦在无底的边缘。
当繁华的城市给90后带来了内心的空虚,连空气中也酝酿着麻木。星星点点的灯火折射出朦胧,五彩的斑斓在感情中泛滥,无言的仰望,遥不可即的远方。
有时侯,90后在某些人眼中变成了不可理喻,别人无法理解我们所谓的叛逆,所以我们容易在不被预知的情况下成为别人讨厌的对象。但是我们给人的印象,往往是坚强,因为我们有自己新生一代的本能----伪装。笑着悲伤的时候泪水被风吹干。我们用漠然诠释疼痛的时候,通常不懂得如何去安慰比我们伤痕更深的人。淡蓝色天空的尽头,却没有供我们逃离的出口。
梦想与现实在90后的生命中背道而驰。我们执着的选择没有给我们后悔的理由,重新为生活洗牌的资格我们没有。所以我们低着头走向前,一直一直,不敢抬头不敢承认自己的脆弱,不敢承认我们在用无辜伤害自己的同时也伤害了别人。
文字不曾将90后拒之门外,虽然我们正羡慕着80后的绚丽的风采,但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未来,我们有执笔的双手不曾放开。机会靠自己争取,不靠别人给予,幸福靠自己把握,不靠别人创造。文字借以疗伤,释放压抑的感觉,抚平烦躁的心绪;文字借以记忆,传递坚韧的希冀,镌刻深邃的过往。诗歌被称为华丽,依赖着文字而生,偶尔也会被人遗忘,被落寞的人拾起。聊以自慰。
沧海桑田的变迁,谁将为我们而改变?沧海桑田的变迁,我们将为我们而改变?
对于我们头顶上的那片天,不觉得它有什么神秘莫测的地方,只是一味的觉得那云时卷时舒,是放纵的笑;那星闪烁的微光,是孤寂的怅然。只是觉得它欢乐自由,只是觉得它忧郁变迁。
只不过是喜欢在它身躯里漂浮的云罢了,虽有淡淡忧愁,却又诸多纯洁。那云自由自在,只是尽情的用自己的肢体描绘着自己的人生。从不掩饰,高兴时放纵,伤心时就卷缩成一团,生气时灰蒙着脸颊,害羞时脸上泛起红晕……
因为有它,天更蓝,水更清;因为有它,山更绿,景更美。
那日抬头凝视天际:
见群鸟飞向远方。
我喜欢黑寂的夜晚,有孤傲的月,有稀落的星星,有时还能看见层层叠叠的云,将它们遮盖。月亮下落,有繁星布空,繁星周围就会有夜的黑寂。夜晚,扶着校园的栏杆仰视苍穹:好冷,好傲,好柔,好美……看着月亮的变迁,吟着苏轼诗篇,一翻悲欢离合荡然心迹。看着被繁星缀饰的天空,心在颠腾……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谁能剪断那月的余晖?谁能理清那缠绕的愁丝?望着这个月空,此翻心迹,是何滋味?如今再窥视这片夜空:
仅见流星划过,流下那闪烁的亮尾。
天在变,家在变,人在变。
时间在流逝,流年在增长;情感在延绵,忧喜与乐悲。
沧海桑田,变?变。变!
在遥远的小山区里,有一个小村庄;在那小山腰上,有一块小空地;在这块小空地上,有一座小屋,有一张小池塘,有片菜地,有一个老人,那个老人,就是我的外公。
外公和我的表弟表妹生活在一起,就在那小屋里。我外公在我小时候带过我,对我很好,所以我对外公的映象特别的深。外公有六十岁左右了,有一头很黑黑的头发,翘起来的眉毛,还有短短的胡子;他爱笑,爱喝酒,也爱家人。
在我还没懂事的时候,我和外公生活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们非常开心。外公老喜欢报着我,座在小池塘旁边,看鱼儿欢快的游玩,唱着我熟悉的童谣,哄我开心,陪我欢笑;时不时就去池塘旁的小菜地,摘菜,挖蚯蚓来做鱼饵,钓到大鱼就把鱼头做汤,鱼身做菜;晚上经常在门前的小空地上开月亮,生活无忧无虑。
从我初中的时候,在美好的一切,都被打破了。我外公因病去世了,这安详的小屋,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失去了往日热闹,失去了……外公去世了,表弟表妹被接到其他地方读书,在里很少有人住了。渐渐的,我上高中后,很少去那里了,这里给我的记忆不变,但是它自己去慢慢变化着。
几年后,我又回到了这里,望着这一切,都变了。以前绿油油的菜地,因没人管理,变成了荒地,荒了之后,这里被插了几个电线杆;以前有很多鱼的小池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水谭,没有了鱼,也没有了鸭子在上面游泳,其他一大片的池塘,长满了草,杂草;小池塘周围的花草树木也少了许多,那棵琵琶树,已经枯死了,那池塘旁的一片甘蔗,也只剩零丁几棵;原本菜地,池塘和小屋一起围起来的,现在都被拆处了,其他人可以自由进出,仿佛菜地,池塘,都不属于小屋了,不隔开了,庆幸的是门前的那块小空地,还在陪伴着小屋。
这一切,都变化得特别快,我看到的,和我记忆中的,有大大的不同。池塘变成了地,肥沃的菜地变成了荒地,这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小小的变化,但是在我看来,这已经是沧海桑田了。我站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眼睛紧紧得看着这里,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以前的画面,不禁眼眶红了一圈。
虽然时间不断的流逝,但我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减;虽然外公去世了,但我对他的想念一点都没有减;虽然这里发生了沧海桑田的变化,但我的脑海里不断重现以前的画面。我深爱着这小屋,深爱着在片土地,更深爱着外公。
高一:何梓键
在那个国家动荡不安的年代,人人自危。在那间“改良”的茶馆内那名叫王利发的中年男人望着那被人团团围住的临时刑场,眼中透露着无奈。可是他还活着,活得生不如死。而今他依旧活着,孤零零的,然后他笑了,笑得有几许张狂,却也有掩饰不住的无奈。那被称为秦四爷的男人意气风发,说着自己那“实业救国”的梦想。他是善良的,所以他把他所有的财产转成了现钱,投资开办工厂,一干就是四十年。而今,在茶馆内他明白了许许多多,他让王利发以后把他的故事当个笑话说给别人听。他笑了,笑得肆意,可是又有谁知道那笑中的辛酸?那被唤为常四爷的男人在这里。他说:“大清国就要亡了。”也正是因为这一句,他被投入监狱。而今果真赢了他的话,大清国亡了。同样在茶馆里。年迈的他笑了,笑得悲凉。
他们笑,他们笑自己的物质与愚昧。他们不甘,可是他们纵使有千不甘万不愿也得面对。松二爷说过,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他们活着,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世界越来越混乱却无能为力,只以为他们是平明百姓。他们的呼喊统治者听不见,他们的痛苦统治者看不到,他们像蝼蚁一样,无论是侵越者还是对统治者而言,捏死蝼蚁简直易如反掌。在他们中王利发王掌柜恐怕是最不甘心的吧!他做了一辈子的顺民,从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可是扽带她的是什么?是那无情的一耳光,那不仅打在了脸上,更是打在了心坎儿上。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在心中滋长。
年迈的长四爷颤巍巍地从竹篮中拿出一些纸钱。他说,他的朋友不是贝尔斯就是被杀死。他说他既是有泪也哭不出来。他说这些纸钱还是看见被人扔后拾起来的。然后他们都笑了,他们把纸钱扔在空中然后撒落下来,那是他们自己在祭奠自己。活人却用死人用的纸钱来祭奠自己,有怎么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呢?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心已经死了,生命便显得其次了。或许也是他们在祭奠这动荡不安的时代,这混乱不堪濒临灭亡的国家吧。但这也仅仅是一种或许。
已经老眼昏花的秦二爷笑着,可是他也在为他那在天津已被拆除的工厂心痛不已。他怨天怨地,更怨这黑暗的国家。那一片废墟打醒了他,他的心在滴血为自己的工厂默默悼念。
他们又笑了,这一次竟有了几分释然,然后各自散去,那颤巍巍的背影让人忍不住的心酸。记得多年之前,常四爷还笑得硬朗,秦二爷还笑得意气风发,王利发还笑着面对每一个人。只可惜现实中那无情的打击让他们变得内敛了,这或许也是一种成长,只是事实太过于残酷。
他们笑了。这一笑,便已是沧海桑田。
年年月月,日日又时时;不哓岁月川流已惊人。
每个人的生活是一条小河,涓涓不息的淌过;我们仅是一叶扁舟,无法停留亦无法回头。时间不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确实可以冲淡很多东西,而我认为不是所有,用心了的忘记很难!
在你的有生之年,你带着属于自己的快乐与忧伤在人生路上走过,不时背负起新的欣喜与失望。在你一生将要过去的时候,有多少可以真正的放下?很多时候寂寞之时陪你度过的也只有这些了。也许一段痛苦的经历你将放下,不!应该是暂且阁下,真的留下痕迹的有怎能轻易抛开呢?说藏起来应妥当些,因为他们仍是你风起的伤痛。你的幸福亦如此,但往往快乐中的刻骨铭心是淡淡的。
即使刻骨铭心过去了的留下来的是淡淡的甜美也许人是多愁善感的动物,伤痛比幸福更容易察觉!
是的,坦然说用心就有痛的机会,而我们不应该逃避,宁愿痛也不能空心!
坦然的你永远不会寂寞,属于你的将伴你走过一生。
岁岁年年,沧海桑田!
看,
那块草地!
它曾经寸草不生,
它布满沙尘,
它布满瓦砾,
它荒芜,
它没有思想,
没有养分,
可是为什么回长出绿油油的草呢?
百年后,
这里长出一棵树,
千年后,
这里变成一块辽阔的原始森林,
万年后,
变成一片海洋,
这小小的空地,
会不会映衬着地球的变迁呢?
亿年后?
是什么?
还是草吗?
生物会一直这样循环码?
还不会进化吗?
一直堕落下去?
直到永远沉寂?
时光的剪影里,载着聚聚散散的足迹,静立灯火阑珊处,那些温婉的念想,总会悄然聚集于心头……
——题记
念你,写尽你所有的关于,你永远是心底,那道最美的风景,永远是温暖的诗行;情愿为你描尽清欢,徐徐呢喃;情愿沉浸在你的城池中,蛰伏在掌心里,一生一世去痴迷。
只因你,才有了娓娓而来,流水般的情愫;才有了读景如梦的心绪;才有了落墨如江南烟雨般的多情;才有了现在妖娆,缠绵心曲的文字;才有了如繁花般,默默生长的思念;才有了木棉花春天般的妩媚;你是我心中一抹无悔的春意,时刻在四季里繁华。
曾几何时,在花香里翩舞,心如莲清梦绵绵涟漪,静待着芳韵浅蔓;然流年如宣纸,岁月苍老,记忆随之漂泊,繁华落尽之后,便是彼岸花香的等待,满目流盼……
独舞那季的芬芳,独自去对沧海桑田,怎是一个人忘却天崖,孤缠绵;怀揣昨时的梦,走过搁浅的流年,执一纸素笺遥望,遥望比翼双飞的梦境;再执笔,再挥墨,始终如一的,还是久久无法平息的念想,还是那执拗的等待,期许着会有那么一天,温暖流年,再握手心的暖!
思绪缱绻,刻骨铭心的美丽流离一世,那份念想,那份痴迷,不曾间断;如泣如歌,独自在风中吟唱,洒落一地繁花,摇曳一怀温暖,翩翩然然似波旖旎;期盼着,守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份美好的期许!
我依然未变,在原地等候,你是否依旧?桃花谢,燕子归,一年又一年,陌上花开几度,蝶舞绕心几回,始终怀揣着梦,窈窕辞章写下一世的柔情,落下笔触却是你的眼神,纯净不沾尘埃,绵绵似歌,只愿这份浅浅的美好,守候岁月至老。
愿童话里的主角,不仅漫游在绮丽的梦幻中,那温暖的国度不是镜花水月一场;只愿是你掌心的暖,是你指尖的柔;愿我是鱼儿,你是水,只愿化作双飞燕;愿四季暖阳,眷顾着那流年的馨芳,幽幽凝眸去期盼,期盼着地老天荒!
绵绵思绪纷飞在江南油纸伞下,多少点点柔情滴落成了胭脂泪,最美不过胭脂泪...若能允,即便是千年,也愿去等待,不论多少反复,轮回几度;岁月如初,念你依旧!
情愿去淡忘内心荒芜,寻找那刻起点的美丽,拥当初心里的那份温暖;即便穿越多少年华,也愿去追寻,只希望你一直在原地,世事变迁,也未曾离去,邂逅时微笑依旧;默默十指相扣去静许,静许沧海变桑田。
你是荡漾心空的一片彩云,凝眉了今生的目光;你是岁月的一抹春色,伴我一弦清韵段落;你是今生思念的墨笔,点点滴滴,印痕在季节的长廊,缠绵嫣然;你是晨间清新的一朵花露,明媚了四季风情;你是……你若一直在,定不负流年,与悠长相守,与你相依;待到把风景看透,定一起去看,细水长流!
渐渐的,一切都归于平淡,曾经的轰轰烈烈都随风而逝,在这场和时间的比赛中,本以为坚持,就可以撑到最后,可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可笑,曾经许下的承诺,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可现在又到哪里了呢?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选择平平淡淡的生活,平静的过完这一生,可现在说这些,却又显得那么迟了。
原来青春就是这样脆弱到无法挽留的东西,哪怕耗尽生命都不可以倒流一秒
总有人说,我们太小,还不懂,可就是在这段青春里,我们经历了忧伤离别,尝过了爱恨情仇。
离开,使一切变得简单,使一切有了重新被原谅的理由,也可能这段青春的结局早已注定,当她第一个离开的时
候,就注定已悲剧收场,各奔东西,分道扬镳,可她又是那么幸运,第一个离开了这个巨大的漩涡,现在这个逃不掉的漩涡。
时光终究像水一样从指间流逝,可随着时光流逝的不仅仅是回忆,还有关于他的一切片段,在时光洪流的碾压中所有关于他的片段都是碎开复合,复合再碎开,一遍遍痛苦,一遍遍记忆
思念像一条永无止息的河流,承载了人们所有的记忆和伤悲,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和回忆,就那么一直向远方汩汩的流去
现在的日子,像一杯白开水,是那样平淡无味,却又是那样的灼热,而总有一天我们的心也定将像这杯水,变凉再变凉,直至冰冷蚀骨
后记:山无言,水无言,背风而行,一个人的日子,云淡风轻。
初三:张小芥
天气,很热,燥热,闷热,心很烦;天空,很淡,很亮,我张不开眼睛。
空气里,一丝风也没有,河边的老榕树上,知了不满地乱叫,心就更烦。无法去形容太阳的热度,不知道太阳最近的脾气有多凶,在我眼下的,是太阳的世界,也许,偶尔来一阵风,那该是多大的恩赐。夏日,最需要的,不再是阳光,而是淡淡的清风。
人总是这样,不会满足,可焉知,人又何尝脆弱。一张纸,一撕,变成了两半,可是,至少用一点胶水,它还是能变成一张纸,虽不完美,却也完整,而人呢?
昨天我家养的那几只鸭子都不肯吃东西了,我跑进那间矮小的,像蒸笼似的房子,在这么热的天,这里就成了烤箱,或者烤炉更确切些,我那么一下子,也忍受不了,这些可怜的鸭子又哪里来的力量去抗衡呢?但我知道,它们曾抵抗过,但一切终归徒劳,在密不通风,黑乎乎的小房子里,它们尽力了。
我看着它们,一个个的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食物就摆在它们的面前,它们瞅都不瞅一眼,现在,食物对于它们来说,已毫无意义了,也许,它们更需要的是可以去洗一个澡,去河里尽情地扇动翅膀,可就算那样,它们的腿也无法挪动了,或许,它们早已不知道如何游泳,如何潜水了,这可怜的鸭子,也许已活不过今晚了。
鸭子它们的结局都是悲惨的,不是像这样待在鸭棚里碌碌而死,就是被人宰割而死,虽然这样,但如若能像大多数鸭子一样,曾经在水中嬉戏过,曾经在岸边拍打翅膀过,也算是尽了鸭子的本分,做了一回真正的鸭子,就像人所说的,不虚此生,可那几只“待鸭”呢?
它们就没那么幸运了。
它们的生命早已成了定局,那矮矮的,湿漉漉的鸭棚成了它们寿老终寝的地方,它们,不但是人类的奴隶,受宰者,它们的一生又何其之无奈啊,自由,它们没有听说过,可这一切又是谁导演的呢?
无非便是人类。
人,是最聪明,最高等的动物。曾有人这么说过,但,我要说,人也是最残酷,最自私的动物。
不敢否认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我同样为自己,为人类感到悲哀,我总是傻傻地问父母:“为什么要杀那只鸡呢?”或者问:“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吃那些小动物呢?”回答我的当然是一片笑声,紧接着便拍了拍我的头,嘲弄着:“怎么说这么傻的话呢?你难道不吃吗?”我很惭愧,却也悲凉,我低着头想:“是啊,我何尝不常常吵嚷着要吃红烧鱼,清蒸鸡呢?它们注定要被我们吃的。”不禁黯然苦笑,人好像也很无奈。
严格说来,人的一生与鸭子的一生又何尝不相似呢?人,同样也没有自由。
曾听老一辈的人说:“做人要有规矩。”这“规矩”二字就给人套上了枷锁,而且是永远也打不开的锁,即使是亚历山大用剑劈,也是无事于补的,规矩告诉我们,人类必须服从规矩,不能超越规矩,更不能违背规矩。人就这样活着。
我并不是一个叛逆的人,我也是规矩的受宰者,曾经多么想去撬开这把锁,但总有人告诉我:“不要做徒劳的挣扎了。”当时不信,但今已明了。
看来,人世,沧海桑田,我懂的还太少,往事过眼云烟,只不过回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