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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扬起我的衣角,我便又好像回到了那棵老槐树下……那不知贮藏着多少美丽的怀念,当槐花被柔柔的春风吹满树梢,那朵朵藏在叶儿后的槐花是我们最熟悉的朋友。那似乎是被点上去的,可又有哪只画笔能点出这样巧的花呢!那摇曳的秋千是溢满快乐的吧!纯纯的笑声清清的流过心田,轻轻在心底回荡,似清泉汩汩荡涤在脑海里。那是天使呵护的精灵,那是花朵,是浮云,是和煦的阳光,是蔚蓝的天空。浮在地面的树根被磨得光亮,像涂了油一...
作文《老槐树》
老槐树
风轻轻扬起我的衣角,我便又好像回到了那棵老槐树下……那不知贮藏着多少美丽的怀念,当槐花被柔柔的春风吹满树梢,那朵朵藏在叶儿后的槐花是我们最熟悉的朋友。那似乎是被点上去的,可又有哪只画笔能点出这样巧的花呢!那摇曳的秋千是溢满快乐的吧!纯纯的笑声清清的流过心田,轻轻在心底回荡,似清泉汩汩荡涤在脑海里。那是天使呵护的精灵,那是花朵,是浮云,是和煦的阳光,是蔚蓝的天空。浮在地面的树根被磨得光亮,像涂了油一...
老 槐 树
陕西省陇县西大街小学 五年级3班 闫琦
树的种类很多,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却是老槐树。老槐树长在我家门前,从记事起我就熟悉它。
春天,老槐树长出了嫩绿的新芽,像一个个刚从妈妈怀抱中出生的婴儿,显得格外娇嫩翠绿,在春风的吹动下它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过了几天,小芽变成了嫩绿的小叶,就像刚上学的小学生一样。
眼看夏天到了,叶子长得更加苍翠茂密了,不知什么时候,它又开出了一串串美丽的白花。先是长出一串串青白色的花骨朵,接着花骨朵变成含苞欲放的花蕾,到后来,他竟开出了一串串白花,老槐树一开花,我们整个院子都能闻到香甜的槐花味,大人们有时摘槐花做菜吃,我们小孩子也喜欢爬上树摘槐花吃。
渐渐的秋天到了,老槐树的叶子也一天天慢慢地变黄了,槐花也早已经变成了一串串槐角在风中摇曳着。一阵秋风吹过,树叶像一只只飞舞的小黄蝶从树上飘然落了下来。
寒冷的冬天来临了,树叶已经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苍劲的树干上,就像一个干瘦的老头一样,老槐树失去了往日繁茂高大的身影。下雪了,雪花落在了槐树上,又像是开满了白色的花儿一样。我和院子里的小朋友就赶忙在树下面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可高兴啦。
老槐树啊,可爱的老槐树!是你陪伴我长大,是你给了我快乐和无尽遐想,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想念你。
我家的院子有一棵老槐树。
如果要写我人生的一部书,我一定要写上它,因为它最值得的纪念;如果要问我家的宝贝是什么,我也自然想到它,因为它是我生命的发光体,见证了我们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
我们的老庄户原来在街里。一家十来口人,挤在东西不到10米左右的小院。小院也曾留有奶奶住过的小东屋,还养着猪和羊。我没有见过奶奶。奶奶曾在那个院子里打过日本鬼子,父亲也曾被日军从那小院抓走过。我出生的时候,奶奶已经去世八年了。她曾是冀中根据地的抗日模范。父亲那年刚刚15岁就跟着她抗日,成为了地下工作者。我现在可以想象,在那个破旧的小院,谁知曾却发生了多少英雄的故事,留下了多少美丽的传奇。
奶奶去世后,我们七八个孩子,再加上养的猪羊,那个小院何等的拥挤不堪。于是,父亲拖着被日军打伤的腿和胳膊,一次次找到了大队部,申请了一块宅基地。
我们家就成为了全村第一家盖新房的农户。当时大队给的是一个闲置的大水坑。父亲也很欢喜。父亲说,奶奶从大日本鬼子开始,就希望住上个宽敞明亮的新房,可是家里穷没有钱买。父亲后来跟我说,这块庄基,63年发水的时候一篙撑不到底。父亲起早贪黑一车一车把它垫平。然后盖起了三间内坯外砖立戳斗房。
院子大了,母亲种上了全穗谷,姐姐种上了向日葵,哥哥种上了桃树,父亲自己扣了点泥坯,垒起了羊圈猪窝。真是春天有花开,夏天有阴凉,秋天有果香,鸡鸭成群,猪羊肥壮。好一个农家小院。
自从盖了新房,家里拖下了饥荒。二姐、三姐都上不起学了,跟着父母去参加集体劳动。她俩一天从地里挖回一棵个小槐树苗。就种在了猪窝旁。二姐说,这是奶奶生前的愿望。奶奶说过,在新院子里中上一棵槐树。奶奶就能每天看到她的儿孙成长。
真是应了老人们曾讲过的一句话,院里种槐,处处招财。连续几年,我家的房前房后,都是成片的经济作物。人们看到我家秋后的收入,随后几户孩子多的人家,也先后申请了宅基地,从街心搬了出来。都到我家来要蓖麻子,全穗谷还有扁豆角种子。猪窝旁的小槐树也长得一人高了。
可是,我记得有一年要割资本主义尾巴。我家就成了村子的重点户。猪羊不让养了,房前屋后的青苗都给拔了,猪圈也给拆了,小槐树从中间也给撅折了。我们全家的喜悦都被浇灭了。父亲拖着伤腿,好说赖说,把民兵牵走的猪羊要了回了几只,剩下的都被带枪的民兵杀了吃了。父亲说,他们比你们没有见过的日本鬼子还狠。
我们把剩下的猪窝拆净了了。这时,空荡荡的院落,只留下了一棵小槐树。它拖着光杆,孤零零摇曳在风里。
哥哥说,拔了吧 。三姐说 ,不要拔 我们把它再挪出来,挪到新房的台子下边。她说,等它长大吧,给托柱娶新媳妇的时候做家俱。
小槐树好象是个孩子,从猪圈挪过来后,慢慢在头顶窜出了一圈头发似的叶子。也许是受了重伤,也许和当年父亲被日军的刺刀到扎进了肋条一样,怎么也挺不起腰来了。我看到它在风雨中摇摆,就用了一根棍把它绑好。生怕有一天它会被大风再次折断。更因为三姐的话,我默默记在了心上。我每次望到它,都会增添对奶奶的一份情思,未来生活的一份明亮。
父亲有一天看到,对我说,去解开。那样会把树摽死。我不理解。父亲说。树大身自直。我不懂,但我照办了。因为父亲是从日军的屠刀走过来的,他说的话都是正理,那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理。我看到父亲一瘸一拐的身影,我就会想起风雨中的一棵小槐树,仿佛看到父亲英雄的青春岁月。
小槐树在冬夏秋冬中长高长大。我的心也长在那里摇曳繁茂。每当一场风雨过后,我都要走过去,给它培培土;如果是晚上遇到怪天气,我会情不禁的隔着窗户,看到它一弯一挺的黑魆魆的身影。我知道,我的新娘包括我未来的一切,仿佛就会在它浓郁的树荫下,有一天走来。
有一次一只牲口跑到了我家院子。啃坏了小槐树的皮,我就用破报纸抱了起来,仿佛啃了我的心。姐姐们和我,一起把向日葵杆劈开,用向日葵秆把小槐树的树干包起来。就不怕畜生糟蹋了。
我们的家住在村西北角,随后几年在我们原来空旷的周围,也慢慢起来了几处新房。我家盖的早些。原本地基凹,一到六七月的雨季,也经常积水。父亲等到冬天农活干完了,就叫上姐姐们推土,把低洼的院子垫起来。院内的榆树也有几棵,父亲说榆树长得慢,难成材,不怕土屯。槐树那时才碗口粗。父亲说,槐树帽大,於积了土,就长不高了。再搬一次家吧。这样 。又把这棵槐树。挪到了院子的左侧,离屋门口十几步。
不觉不知的,小槐树一天一天的长成了大槐树。当它的绿荫象撑了把大伞的时候,母亲也把泥灶搬到了槐树下。有时我也在树底下念书。到了七月,槐树花开出白色的小花,冰清玉洁似的,满院都是清香。走进附近的过道,都能闻见。父亲说,槐树浑身都是宝,也可以做肥料,花呢可以做染料,果呢可入药 。父亲说,小子,你长大了,你是块什么料啊。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的幼稚,我还听不懂父亲的心声。多少年后,我细想起来,才慢慢领悟其中包含做人真谛的滋味。
从小学到初中,小槐树目送了我多少路程;从小树倒大树,它记载了全家多少的悲欢亲情。虽然有时我把它淡化了,它却时时默默的都在我的身边陪伴,给我春天的翠绿,夏天的花香,秋天的果实。偶尔,一年一次,父母叫我我爬上树去,帮着他们采摘写槐米或槐树豆。父母把它们晒干,换点钱花。我看着它不断粗黑的树干,我想到了一个家,就住在我的心里,一棵老槐树的浓荫下……
我15岁就离开了家乡,要到远方读书。五个姐姐也先后出嫁了。家里也不富裕,父母都没有给作嫁妆。我想到,当我一天能挣钱的时候,我会替父母给她们补上,三姐不是说要,等槐树长大,要给我新娘做家具吗。可是没等这棵槐树成材,她也出嫁了。那时我正在外地上学,看来我也用不上了。我想等这棵槐树成材的时候,刨下来就送给三姐姐做家具吧,也算留下一个念想。
然而,这存在我心里的愿望,到了今天也没有机会表达出来。我相信,三姐也许忘掉了她对我说过的话,但我没有忘记,我的新娘连同奶奶的愿望,都珍藏在了那棵槐树的年轮,给我的生命矗立美好的风光 。
现在父亲也走了近二十年了。我把百岁的母亲接到了城里,安度晚年。我的孩子也大学毕业了。每逢我回家,都要带着他走一走老院,抚摸一下院中的老槐树,拍拍它半搂粗的树干,像久别的亲人,心中有无数的话语默默的诉说。
我要告诉孩子这里发生的故事,这棵槐树有祖辈对它的寄托。我们要做好人,挺立起做人的脊梁。就像这棵老槐树,屹立生命的信仰。
啊,老槐树,你是我的乡愁,是我生命的歌唱。
我到爷爷家去做客,
刚走进院里就停下脚步,
我痴迷地仰望着,
爷爷家那棵老槐树。
老槐树上,一年四季,
都有我发现的故事,
它是我的一本,
最有趣的课外书。
读槐花飘着芬芳,
读蝉儿枕着绿荫,
读秋风摇着落叶,
读麻雀永远快乐的心。
老槐树比爷爷还老,
槐树下的爷爷永远年轻,
在爷爷童年的故事里,
永远能找到老槐树的身影。
门前的老槐树散发淡淡幽香,这是想念的味道。
——题记
夜,很静,很静。又有多少学子在书灯下埋头苦读?灯发出的淡淡黄光,增加了几分神秘与忧伤。
我正在灯下苦想一道题,却解不出来。看着已经写了满满几页的草稿纸,我的眉头紧蹙,放下笔,起身向窗口走去,若有若无的一阵幽香缓解了不少烦躁。那棵老槐树,它的枝干已经弯曲,树皮的皱痕更加粗糙。一阵风吹过,它的树叶开始飞扬。我不再等待,熄了灯,披上一件衣服向楼下跑去。我坐在槐树底下那将树环了一圈的木制圆椅上。我想起了一个人——我的舅舅。这椅是他做的。因为小时候我父母忙,会请他来看管我。可那时我顽皮,喜欢在楼下玩耍,累了便在这老槐树底下坐着。舅舅怕我这样每天衣服脏,义不容辞,便做了这椅子。树上还有一盏灯,那也是舅舅做的。夏夜的晚上,我和舅舅会到楼下乘凉。我老是乱跑,累了就钻进舅舅的怀里,听他给我讲故事哄我入睡。又一次舅舅趁我在玩,去了趟厕所。找不到他的我哭惨了。后来,舅舅买了一盏灯,装在树上,对我说,若哪天看不见舅舅,就坐在树下静静等待,不一会儿,舅舅就会出现。我听了他的话满足地笑了。有了这盏灯后,我不再害怕。
转眼间,六年级了,在为毕业考忙碌的我无暇再为别的事担心。但某一天,我发现妈妈也变得忙碌。可不论我怎么问,妈妈也不说是忙什么事。毕业考之后,我还来不及和妈妈分享喜悦,就被一个坏消息惊住。舅舅的病复发了。癌!这不是判了舅舅的死期吗?!妈妈说没几天了。我在医院见到舅舅时,他已被病痛折磨得惨不忍睹。似乎只剩下皮包骨的他却还在对我笑,留好吃的给我。后来我天天到医院报到,可就算这样也挽回不了舅舅的命。在一个同样宁静的夜晚,他走了。但他的脸上仍洋溢着欢笑。后来,我得到了一封信,那是舅舅写的,本来他以为自己撑不了这么久,见不到我了。打开信的我泪如雨下。信里写满了舅舅对我的想念和期望,“你要坚强勇敢地活着”。(这个自己改改)
如今,我坐在这不变的灯光下,静静地却不是为了等待,而是想念。舅舅的手我已抓不住,留住的只剩舅舅离去前的希望与最后一个笑脸。
老槐树下,风轻轻,我的想念与舅舅的希望永存。起身,我找到了解出那题的信念。
校园里有一棵老槐树,高大,粗壮。说它高大,一点也不过分,它的树枝快要碰到三层楼的楼顶了。说它粗壮,确实也够惊人的,他那灰褐色树干两个小朋友也抱不过来。
那笔直的树干撑起巨大的绿冠,活像一把张开高的绝色大伞。茂密的树叶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同学们最爱在树下做游戏、玩耍。一阵阵风吹过树干,树叶哗啦啦响似乎老槐树也同我们一起发出欢笑声。
这样老槐树,你说好看不好看?
五年级:蒋晨辉
老槐树似乎更喜欢夏季,你看
枝丫伸展得更有力了,从它那墨绿的叶片就能知道它的心情
村口一株大树,把一树的叶儿高高托起
就这样浮动在夏日的空中
麻雀的歌声似乎要吵醒那昏睡的白云
还有八哥,叽里咕噜的和过路人诉说着什么
树下的人总爱拿着大葵扇,似乎在煽动村子过往的传说
不知裸露了多少年的树根,拴住了无数娃儿嘻闹的笑声
老槐树依然执着地给这空间注满一缕又一缕清风
在这炎炎夏日
本该在此树下纳凉的我,却在千里之外,看着风儿 吹过
在学校有一棵高大挺拔的老槐树,它就像老爷爷一样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他一年四季变化多端,形态不同,个头也很大,15个幼儿园小朋友手拉手才能抱住。
春天,老槐树长出新的嫩芽,又变年轻了,那时候,所有的小朋友都围着老槐树,老槐树别提有多高兴了。
夏天,太阳晒着大地的时候,老槐树用它那茂盛的树冠,遮挡烈日,我们又能在星星斑斑的操场上追逐嬉戏;在下雨的时候,老槐树又用它那茂盛的树冠,给我们挡雨,我们又能在操场上做游戏了。
秋天,老槐树的叶子变黄了,一片片落下来,像小船似的,有些同学会把它放在书里,做成标本。
冬天,老槐树的黄叶子被白雪带回了家,把自己的孩子放了上去。老槐树安安静静的睡着,梦里想着自己又要长大了一岁了……
为了让老槐树更好地生长,我们都很爱护它。每次在树下见到小朋友,就告诉他们不要攀爬,也别折断树枝,我们还定期给它浇灌清洁的泉水,给老槐树送上了美美的“乳汁”。
我爱校园,更爱校园的老槐树。
安新小学四年级一班 刘彤
“沙沙”声是那儿传来的,哦!是胡同口的老槐树在向我们打招呼,它粗壮的手臂、挺拔的身子,像卫士一样守在胡同口。
夏天,老槐树像一把撑开的大伞,我们在树下乘凉,在槐树下聊天,我们炎热的心情渐渐清爽了起来,享受夏日的清凉……
今天,老槐树好像有些不高兴,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好像生病了。昨夜一场风,被人们扔的五颜六色的塑料袋有的在天空飞舞,有的在地上追逐,老槐树也不例外,被风刮的是满身五颜六色的塑料袋,碧绿的老槐树变成了一个“彩树”。 我对爸爸说:“爸爸,我们去把上面的塑料袋摘下来,好不好?”爸爸说:“好啊,我们把它摘下来,。”于是,爸爸去搬梯子,我去拿竹竿,爸爸在树上摘,我在树下挑。树上的塑料袋很多,我挑的手臂都酸了,我挑呀,我挑呀,在我和爸爸的努力下,老槐树身上的塑料袋终于被我们清干净了,看到老槐树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我和爸爸的心理充满了喜悦。当风姑娘穿过它的树梢,它的手臂上的嫩叶又“沙沙”的响起来,老槐树笑了,我和爸爸也笑了。
愿老槐树常绿、常青,枝繁叶茂。
在我家院落的西南角,原本长着一棵高高壮壮的老槐树。
妈妈回忆,我长到快1岁时,正值夏天,妈妈常常抱着我在老槐树下玩。我常常扶着老槐树,慢慢地站起来,摔倒,再站起来,再摔倒。终于有一次,我扶着老槐树站起来后没有再摔倒,而是摇摇摆摆地走到了母亲面前,兴奋地叫:“妈一妈。”妈妈惊喜地抱起我,不相信我会走路了。老槐树其实做了我的“保姆”,它搀扶我迈开了人生的第一步路。
渐渐地,我长大了,独自与老槐树在一起的日子渐渐多起来。我会一个人绕着老槐树不停地转圈,然后靠在老槐树身上,闭上眼,享受短暂眩晕带来的快感。转累了,我会蹲在树下,看蚂蚁在老槐树身上上上下下。我觉得老槐树很神奇,它立在地上不动,却养了那么多蚂蚁。小鸟也喜欢在它身上停留驻足,如果没有老槐树,那些麻雀、燕子飞累了,到哪里打尖歇息?
除了做蚁虫小鸟的乐园,老槐树还能养人。据父亲说,他小时候就常靠吃槐叶、槐花熬过饥荒。槐花我们一直在吃,每年槐花开时,我就被妈妈派上树,摘下一嘟噜一嘟噜的清香四溢的槐花,蒸着吃。
除了摘槐花,没事的时候,我待在槐树上的时间也比较多。噌噌爬上去,骑在槐树最大的树杈中间,倚在最大的枝干上,让槐叶儿轻拂我的脸,挠我的脑门儿,好像妈妈温柔的手在抚摸我。享受够了槐叶的抚摸,我就会再往上爬爬,透过浓密的槐叶,看蓝天白云,看看远处新建起的高楼大厦。踩在老槐树身上,我觉得就像踩在父亲的肩膀上,可以看得更高、更远。
4年前,因为凑不够给奶奶治病的医疗费,老槐树被父亲卖掉了。买树的人来我家,电锯哧哧啦啦地响,老槐树呜咽着倒下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失掉了老槐树,但我永远怀念和老槐树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同一位慈祥善良的长辈在一起的日子。
院里有棵粗壮挺拔的老槐树。阳春四月,巨大的树冠华阴如盖,朴素淡雅的花苞次第开放,满院洋溢着醉人的清香。——题记(选自《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
小时候,在那小小的窗口外,耸立着一棵老槐树,它苍劲有力的身躯已经耸立百年,一个又一个树皮上的疙瘩见证了它与风雨奋斗的一个又一个的日夜。每每看到它刚劲挺拔的枝干,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崇敬,一种精神,一种无法言说的畅快。
那时的我,上幼儿园的我,每每回家,都会呆呆地坐在床头,呆呆地,一动不动地望着老槐树。这只是对我心灵的一种平静,一种慰藉,除此之外别无他意——以至于几年后的一天,我才开始伏在窗口痴想:这书到底是啥树呢?妈妈告诉我:“这是槐树。”哦,槐树。我小小的心中被妈妈无意间洒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在那之后,我开始关注槐树的长势。三月暖春,我与它共同分享长出新叶的快乐,先是一点点淡淡的绿黄色,再是一层层深深浅浅的绿,最后是满树的,层层叠叠的绿。一会儿,一穗穗米黄色的小花苞渐渐冒了出来;又不久,轻轻坐下,仿佛能听见花开的声音。七月盛夏,一穗穗花,一抹抹绿,一丝丝米黄色的花香,让你一走到树下就再也不想离开。金秋十月,看它一树的叶子徐徐的飘落,为周围铺上一层淡金色的地毯。寒冬腊月,看它在寒风中挺立不屈。
我8岁那年,我全家离开了陪伴我童年的故乡,来到了城市。我开始想念故乡的一切:我的同学、我的老师、我的学校、我的家……我又惊奇地发现,那颗我心中的种子不知何时已经发芽,我又开始怀念窗口的老槐树:怀念它的枝干,怀念它的叶子,怀念它的一切。如今,我又回到到了故乡,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我来到了老槐树旁,深深地拥抱了他仍然苍劲有力的枝干:“好久不见了,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