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解释:
fāng yán
一种语言中跟标准语言有区别的、只在一个地区使用的话,如汉语的粤方言、吴方言等。
关于方言的作文
新学期又多了一门有趣的物理课,因为那些有意思的物理实验,更因为那位讲方言的诙谐幽默的吴老师。
跟一些其他科目的老师相比,吴老师的外表不算年轻,但他没有与年龄相符合的“稳重”举止,上课特别爱
讲常州方言,时不时还爱做一些有趣的动作来描述物理现象。
瞧,他的课又到了!
“懂活门耗——”随着吴老师一声土里土气的常州方言的说起,有趣儿的物理课开始了。“疑栽,哈尼开始上课。”吴老师发话了。“支堂课,都瓜柴宁珍嘀,支堂课重要答。”听了吴老师啰嗦的开场白,这堂课总算开始了。
“疑栽,我播都瓜看咽样东洗。”话毕,只见吴老师慢慢悠悠地从讲台里抽出一个半圆形的仪器,仪器的一端还有一束激光,同学们的兴致一下子就被这陌生的仪器给抓得牢牢的,在听课时也就分外专心了。在课快结束时,老师问我们是否想知道这陌生仪器是什么,全班异口同声地回答:“想——”吴老师暗笑两声,“这只不过是一个光反射规律验证器。”老师终于讲了一句普通话!“瞒瞒点,当幸吓一跳。”方言又回来了。就这样,我们在一声长长的整齐的“啊——”中结束了这节课。
吴老师在下课后更爱讲方言,一次,我从教室狂奔到操场上,准备上我最期待的体育课,恰好遇到吴老师,只见他在小卖部门口用常州方言使劲喊:“拨我凭哄默水。”可外地店主不懂方言,给老师水也不是,面包也不是,最终闹了一场笑话。
吴老师爱讲方言,他曾说,方言是一种特色,一种文学。由于他的爱讲方言,使我们对他的课十分喜爱。
讲方言,out也是一种美!
江苏省常州市翠竹中学初二:谢渊
每个星期的周末,我都要早早起床,为什么呢?因为那天早上的8:00,我要到黄老师那里学英语;每个星期的周五,一放学就要去黄老师那里学二胡。
这个老师姓黄,叫黄思平,是个江苏人,说的也是江苏话,一开始我们都听不懂,到后来,我们也慢慢熟悉了,也能听懂他说的话了。
他教学与别人不一样,他上课虽然讲的是方言,但是教学质量很好,但是,因为方言,他也闹了很多笑话。
有一次,我们去上二胡课,要考试,我因为没好好练所以没通过,老师问我:“不考不?”我点点头,妈妈告诉我,老师在问我:“补考不?”我才反应过来,说:“考!”弄得老师哭笑不得,妈妈也笑了起来。
还有一次在上英语课时,我们在听写音标,有一个叫凌枫的女孩,考了零分,老师叫到:“凌枫,零分!”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师以为念错了,急忙问我们:“怎么了?念错了吗?”弄得老师莫名其妙。
其实啊!我认为讲方言,out也是一种美!你呢?
南门滩初一:杨安晨娉
周末闲暇之余,我偶然打开了我那本记录永恒瞬间的珍藏相册,首先应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泛黄的毕业照,而也就在那一刹间,我情不自禁地将目光向了我的恩师—郑老师。
郑老师是一个地地道道闽南人,作为一位合格的教师,她一直严与律己,从不在课堂上讲闽南话,只有那一次,她破例了……
初夏时节,天气就像娃娃的脸喜怒无常,这不,说变就变了,上午还晴空万里的蓝天午后便积聚着不少铅块似的大块乌云,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热与不安。教室里更是乌云密布,单元考试的“丰功伟业”,同学们都心里有数。照理说郑老师不会像一般的老师那样在学生考砸后大发雷霆,但这回新来的外地同学小A自讨没趣竟然在在那么难的考试中取得满分,树大招风,虽说考场是诚信考场,但监控器的录像可是铁证呀!郑老师肯定不会忘记去看看,而一想到这小A竟然向同学们全招,同学们自然不能拿小A怎样,但老师难道也会昨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作弊这个罪恶的东西可是让所有老师恨之入骨的呀,郑老师若是知道全班可能都会遭殃的呀!
整个班级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时千不该万不该响铃声却闷雷般的顷刻在所有同学心中劈开了一道疤,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同学们犹如一只只待宰羔羊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远方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同学们屏住呼吸,,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冰冷的门框,只见满脸忧郁的郑老师伴着一道万丈光芒的利剑似的闪电紧张地走进教室。老师的表情和紧随电闪而来的雷鸣让同学们心惊胆战,她皱紧眉头犹豫了五秒钟,也是我所认为的最长的五秒钟后开口对全班同学说:“考试成绩大家也有目共睹了,现在我要跟课代表(即我)说几句话。”话音未落,她便用闽南语对我说:“小A的事情你应该也清楚,你接下来任务除了帮老师抓学习,还要负责向同学们宣传诚信,而且千万不可告诉小A老师知道这件事。”“那他问起您说些怎么办?”我识趣地用地道闽南语插话道。老郑目光忧郁说:“告诉他老师只是和你商量怎么表扬,奖励他,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小A一定会承认错误的。”我点点头,于是老师开始上课。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老郑就这么有把握吗?小A真会浪子回头吗?老郑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呀,这药真管用吗?
课中窗外狂风暴雨,小A一直心烦意乱,愁眉不展,好几次要问我话,话音未出便打退堂鼓了。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小A迫不急待地问我:“老师对你说了些什么?”我淡淡一笑,心想老郑真是料事如神啊,于是郑重其事地说“也没什么,郑老师说你表现太出色了不知要奖励你什么好,所以愁眉不展。”这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小A先是不知所措,接着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能奖励。”于是毅然决然地走向办公室,我由于好奇借口公务在身,也跟了过去。郑老师并没有对小A的出现大吃一惊,一切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小A话未出口喉咙便哽咽了,好久,小A才低声说道:“郑老师,其实那成绩不是我的,那是我作弊得来的,请您处罚我吧。”郑老师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过去了就过去了,下次决不能在这样子好吗?”小A点点头称点。这时,雨终于停了,雨后的空气很清新醉人心脾,让人流连忘返更难能可贵的是天空中还架起了一道美丽的彩虹桥,这彩虹桥一直延伸到了这两个师生的心田里,把两颗心紧紧地连在一起……
教师是个神圣的职业,它是子夜海上的明灯,指引着一代又一代帆船战胜巨浪。说方言的老师,仅此一次,然而,她却用语言换取了一个孩子的新生………
宿舍外边 有一片苕叶 正在旺盛泛绿
每天洗脸 嗽口 系鞋带 整理头发
都不会忘记用愉快的心情 边哼边观望
蔓延的苕叶 直至站在那里凝视
许多次凝视 我都想起了藤下的红苕
红苕在我生长的那块土地上 还包括
乌金苕 大白苕 黄瓜苕、、、、
在城市里 我仍然这样称呼 一点也不害羞
古谚曰:心中有佛,看每个人都是如来。
我曰;从七大洲看过来 红苕还真
像咖啡 槟榔 椰果
高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也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他个子不高,深邃的眼睛里充满哲学,发型也别具一格,同学们都戏称他为“老高”,“老高”在我们心里是个严厉却不乏幽默感,很有一套教学方法的“怪老头”。
高老师有时如天真的老顽童,别扭却有趣的“马普话”(马鞍山方言和普通话的结合)就是他丰富的想象力。高老师上课生动有趣,通俗易懂。同学们都很喜欢他的课,刚上他的课时,他在讲台上兴致勃勃,滔滔不绝,我们在座位上听的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有一次上课,老师喊同学们回答问题,“动物园”,当时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老师满脸微笑的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老师喊的是我。我在想,我叫顾弘源,怎么变成动物园了?“请你因式分解,阿的阿次方减b的阿次方是多少?”我一边琢磨老师的问题,一边慢慢的站起来,用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二减b乘二加b。”这时全班同学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我才反应过来,是a的二次方减b的二次方。日久天长,大家渐渐练就了“翻译家”的本领。就这样,高老师一直说着他一口流利的方言,我们却听得津津有味。唯一不能习惯的,还是他叫我们的名字。总感觉怪怪的,很别扭的感觉。
高老师,有着神奇的人格魅力,看问题的角度总和别人不一样,他总能看到一个人好的一面,去表扬我们,鼓励我们,他从来不乱批评人,如果我们犯了错误,高老师只是用他那犀利的目光看着你,你会感到像一把尖刀刺痛了你,无法回避;有时说几句讽刺性的话语,看似在开玩笑,其实暗含“杀机”,你会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次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人都很敬畏他。
高老师经常说说:“只要上课好好听讲,就可以学好数学。”因此,看到同学上课时做小动作,高老师总会“提醒”他一次。有一次,有个同学上课看小说,正巧被高老师那雷达般厉害的眼睛看见了。他只是点了下名,说:“注意看黑板。”那同学顿时脸通红,开始听课了,不一会,他又开始“埋头苦干”,他已经沉醉在自己小说的世界里,只见高老师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那位同学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崩”了一下。那个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一下子回过神来,手揉着头,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下意识地抬头怒视打自己的人,赫然看见了注视着他的高老师,立刻羞愧地低下头,脸红红到耳朵根,周围的同学都哄笑起来。这不禁让人感叹:“高老师真是‘一崩惊醒梦中人’啊!”
高老师有时如照路的路灯,那独一无二的“马普话”就是引路人。上课闲暇之余,高老师爱讲各种各样的话题,例如:叫我们怎么做人,怎么学习,以及很多学习方法,与激励我们学习的故事。
高老师,你童趣如赤子,严厉如父亲,无私如红烛!高老师,您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您永远是我们最爱戴的高老师。
风和日丽的一天,太阳高挂在上空,鸟儿在枝头呼朋引伴般歌唱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随着一封任教信的到来,刘老师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在乡村辛辛苦苦工作了十二年的他终于换来了一次在大城市任教一年的资格。
今天是刘老师任教的第一天,他赶天刚亮就起了床,把破钉鞋换成了旧皮鞋,穿上了只有平时去赴宴才舍得穿的老式西装,提上教科资料后,便乘上公交车开始了他新的任教旅程。
从刘老师踏进教室的那一步起,一切都是新的,同学们都十分期待自己的新老师,纷纷把目光向了刘老师身上,刘老师漫步走上了讲台,跟同学们来了一次自我介绍,“‘达’家‘耗’,俺姓‘刘’,‘达’家叫我‘溜’老师就‘柯’以了。”刘老师虽然是来到了大城市,但他还是改不掉爱说方言的坏习惯。
起初,同学们都以为刘老师是幽默的,那一次是为了哄他们开心才说出那一口滑稽的方言,可是,此后,无论是上课还是课间,刘老师讲的都是方言。最可笑的一次是刘老师带领我们朗诵课文的时候,“黄‘蛇’的‘书’林里‘粪’出两条‘鹿’,‘刻’惜我不能‘通’时去涉足……”一小段都还没念完,全班就开始哄堂大笑。
之后,刘老师的花名渐渐多了起来,“方言大叔”、“乡巴佬,等花名不在少数,同学们也没有刚开学时那么尊敬他,凡是有他的课时,同学们都把零食、漫画书什么的都带回来,偏偏在他的课堂上捣乱,想把他给气走,好让他们换个老师。
刘老师任教的班里,成绩一落千丈,原来成绩最好的实验班现在比下面的平行班还不如,曾因为这样差点被校长革职,可刘老师并没有对他们大发雷霆,对他们还是那么的慈祥,因为他知道,这都是他讲方言的错,便私底下找了一个城里的朋友学讲普通话。
刘老师所有的空余时间都在学习普通话,尽管方言混着普通话比纯方言更可笑,但谁都无法否认刘老师的普通话确实在慢慢进步着。同学们似乎也感受到了刘老师的心意,慢慢的不在课堂上捣乱了,也不再叫他“方言大叔”、“乡巴佬”,在生活上也开始尊敬他了。班上的成绩也有了巨大的变化,从原来的倒数成了现在的第一名,正是刘老师最幸福的时候,让全中国人民为之震惊的一天来到了。
日历又撕去了一页,黎明迎来了新的一天年5月12日到来了。刘老师还在教室里跟同学们讲解诗文,突然大地开始开始摇晃,在乡村从小长到大的刘老师马上意识到地震就要来了,惊恐地大喊道:“同学们,赶快离开,地震要来了!”同学们蜂拥在门口,把门死死地堵住了,刘老师连忙赶过来疏通学生离开。震动持续了一分多钟,他知道这栋教学楼快要崩塌了,可还有三个学生还没逃出去。就在一瞬间,山崩地裂,整栋教学楼都垮了,刘老师连忙扑了过去,用他结实的后背,为这三个孩子撑起了一片爱的蓝天。
救援人员从学生口中得知教室里还埋着他们的同学和老师,便冲了进去展开了营救。他们在废墟中搬开了一堆水泥板,发现了刘老师血肉模糊的躯体,此时的刘老师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用尽他最后的力气,说了他最熟悉的方言,“先别管我,救救我身后的孩子吧!”这是爱的呼喊,这是对抗死神的力量!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落泪了。
当最后一个孩子被救出来的时候,刘老师已经永远离开了人世……
震后,学校为刘老师立了一个墓碑,全校的师生都为他献上了最美丽的鲜花,歌颂着他的精神。而他临终时说的那句方言,被人们传颂为最美的语言……
堰垭学校 八(1)班 陈振
在我上小学时的老师中,最难忘的是我六年级的数学老师。他叫钟云武,个子不高,略显肥胖,年近花甲,但童心仍存。有时看他凶神恶煞,但有时却又善解人意,在全校师生推广普通话的活动中,人人都讲普通话,他讲的普通话是最不标准的,有时憋出几句“南腔北调”真叫人笑破肚皮。因此,他就很少讲普通话,甚至干脆讲方言了。可他在教学上却有两刷子。更值得一提的是他有一张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愁苦的脸。
记得六年级时,他给我们教数学课,课间我们经常围着他,同学们都很喜欢他(现在也是),与他在一起很快乐,特开心,那些时光让人难忘,因为他是唯一让我们既学好了,又玩好了的老师。按照他的要求,只要上课认真听讲,完成他布置的学习任务就行,课间就陪我们玩。玩的项目很多,篮球、乒乓球、许多游戏他都不赖
。一玩起来,就忘记了他是我们的老师,我们毫不客气地跟他争斗打闹,他一点也不介意。
说起打乒乓球,钟老师总是抢着和我们玩,只要他在肯定是第一个上场。有一次,当我玩得入迷时,他像从天而降一般,突然跑到我的身后用手重重地在肩上一拍,然后对我说:“‘花脑壳’(我的绰号),来,搞我玩哈。”接着就从我手中把球拍抢了过去。于是把对手杀的人仰马翻,只听到同学们阵阵喝彩声,直到对手筋疲力尽他才离去。
要说打篮球,更是钟老师的强项,一上场就特别投入,简直是忘形,叫唤的声音像洪钟,几乎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得到。“快点,逮成我!”或“你个黑宝,哪门不晓得投嘛!”一串串方言让人听得哈哈大笑。
他上课也很有趣,如果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同学们没有回答正确,那骂起人来更是了不得,“你个烂黑宝,这么个题都逮不到,你妈生你起个么用慢。”接下来很多时候就会叫我,“‘花脑壳’,你港哈这个题是哪门搞的。”如果我回答正确,他就说:“嗯,这门还差不多。”然后对那些答错题的同学说:“黑宝,看人嘎哪门搞匠的,还站着做么得,跟我坐起。”同学们又好笑又畏惧。
钟老师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喜欢给学生起绰号,那真是很形象,让人想起来爆笑连连。给我起的“花脑壳”一名让我羞到如今,这都只怪我妈妈给我剪头发时不小心,把头发剪成一些花浪才会如此。虽说听着不雅,但叫着顺口,特形象,日久天长也就习惯了,倒也觉得没什么。再说那时候我们全班几乎每个同学他都给起了一个绰号,什么“熊单”、“分猪子”、“赵大炮”、“肖狗子”、“落雨天”……可信口叫来。那时同学们似乎很愿意听他叫每个人的绰号,好像没什么不雅,倒还挺亲切的。
别看他平时跟我们嘻嘻哈哈,但在课堂上人人都对他心生敬畏,因为他讲桌上的那根闪闪发光的教鞭好像随时准备教训我们似的。所以没有一个人会大着胆子在课堂上做小动作,虽然他从来没有用那教鞭打过我们,然而他的“威名”远近闻名。并在附近的医院广泛使用,医生、护士总拿他来吓唬小孩,若谁家的孩子生病了不愿吃药、打针,家长和医生就会说道:“我叫钟老师来哟!”那小孩听后就会乖乖的把屁股翘起来让医生打针,这招比什么都管用。
或许在很多人的眼里,钟老师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师,可在我们眼里却有好多读不懂的神秘。
去许许过多多的人和事都随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可钟老师在我心中有抹不去的记忆,就因为他有一颗不老的童心,因为他有一,更因为他有一口滑稽可笑的方言。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张非洲人的脸。那棕色略带卷曲的头发覆盖着宽阔的前额,那高高的鼻子、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还有那蓬松的胡子,共同构成了一张坚毅而又开朗的脸盘,这就是我的——杨老师。
和杨老师好些年没见了,但我们初逢时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在教室里,我静静地等候语文老师的到来。不料,进来的却是一位身穿牛仔服的中年男人,眼睛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黝黑的皮肤让人不能不觉得他是非洲人。见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同学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他先是一愣,随后又耸了耸肩,整了整衣服,说:“我信杨。从今天起带你们滴语文。”听到这口“彩普”,教室里又是一阵大笑。
坐在教室中间的我,也笑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两年的师生生活。
杨老师爱笑,以至于他批评我们的时候嘴角也带着一丝笑意。一次,上语文课好几分钟了我还在做数学作业,他发觉了,笑着对我说:“你在我滴课上,要连忙忘记阿拉白数字,要懂得中华民族的文化,还有,最好要学会驾驭它……”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用方块字将笔记抄写到黑板上,并且在黑板上狠狠地挥了一下,这一挥,让我忍俊不禁,悄悄地笑了起来。后面的几个同学也笑了起来,结果是我把数学作业赶紧收了起来,第一次认真地听起了语文。
杨老师也有不笑的时候。记得一次课上,杨老师叫我上黑板默写诗文,我大喜,暗想:“我那手字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于是我快步来到黑板前,异常痛快潇洒地用行楷字默写完了诗文,同学们都啧啧连声,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不料杨老师脸一沉,大胡子一翘,茶色眼镜第一次有了怒意:“这是么子鬼字?!上中学不均写行书哈,要一笔一划地,打好了基促,那才算是好字。”说完,他慢慢地在黑板上写出28个规范的方块字,连那四个标点,都是中规中矩。我虽然表面上不屑,心里却早就打起了鼓。以前不是没有人跟我提这个意见,只是少年的心总有那么几分骄傲,我可从没有认真听过、想过这个问题。今天杨老师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掉我的价,看来他是诚心想挫挫我的锐气了。见我悻悻的样子,杨老师抬抬眼镜,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年亲人,我原来也是呛你这个样子。后来我滴老斯恩是打了我一顿才把我贬过来。你看看,我地这个字还可以呵?”从那以后,我忍痛割爱,从头学起,一直用楷书写到现在。
不要看杨老师爱笑,他做事情还真是一丝不苟。
记得在一次自习课时,杨老师突然叫我的名字:“唐亲聪!你过来哈看!”我连忙跑过去,原来刚交的那篇作文我写错了许多字,杨老师一一为我圈出来了。我的脸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我是从不敢在作文里写错别字的,原来的语文老师是出了名的“教头”,也许是看见杨老师爱笑,以为他必然不会这么认真地去看,也许是我粗心大意,想也没想就交了,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已经错了,而且错了这么多!杨老师见我低头不语,拿笔敲敲我的手:“喂,我说你是哪门搞的哟!这们简单还弄错了,你看看,‘祖国地花朵’这个‘地’应该是‘白勺’‘的’,‘的’字前头是名词嘛,还有点儿,一个句子写完哒要打个句号,不均打个点儿,听到没得?还有……还有……”
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杨老师了,现在的语文课堂上,那背着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的老师并没戴眼镜,衣服都是精心搭配的,授课时也并没有讲方言,有那么一瞬,我的思绪飘得很远,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张黑瘦的脸,大胡子一翘一翘的,抑扬顿挫的语调里溜出些亲切的方言,铮铮地响在耳边……
湖北省恩施市屯堡中学初三:enshitbpsh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张黑黑的脸。那棕色略带卷曲的头发覆盖着宽阔的前额,那高高的鼻子、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还有那蓬松的胡子,共同构成了一张坚毅而又开朗的脸盘,这就是我的——李老师。
和李老师好几年没见了,但我们初逢时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记得那天在教室里,我们静静地等候语文老师的到来。不料,进来的却是一位身穿牛仔服的中年男人,眼睛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黝黑的皮肤让人觉得他是非洲人。见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同学们都偷偷笑起来。他先是一愣,随后又耸了耸肩,整了整衣服,说:“我信杨。从今天起带你们滴语文。”听到这口“彩普”,教室里是一阵大笑。
坐在教室中间的我,也忍不住笑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两年的师生生活。
李老师爱笑,以至于他批评我们的时候嘴角也带着一丝笑意。一次,上语文课好几分钟了我还在做数学作业,他发觉了,笑着对我说:“你在我滴课上,要连忙忘记阿拉白数字,要懂得中华民族的文化,还有,最好要学会驾驭它……”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用方块字将笔记抄写到黑板上,并且在黑板上狠狠地挥了一下,这一挥,让我忍俊不禁,悄悄地笑了起来。后面的几个同学也笑了起来,结果是我把数学作业赶紧收了起来,第一次认真地听起了语文。
李老师也有不笑的时候。记得一次课上,李老师叫我上黑板默写诗文,我大喜,暗想:“我那手字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于是我快步来到黑板前,异常痛快潇洒地用行楷字默写完了诗文,同学们都啧啧连声,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不料李老师脸一沉,大胡子一翘,茶色眼镜第一次有了怒意:“这是么子鬼字?!上中学不均写行书哈,要一笔一划地,打好了基促,那才算是好字。”说完,他慢慢地在黑板上写出28个规范的方块字,连那四个标点,都是中规中矩。我虽然表面上不屑,心里却早就打起了鼓。以前不是没有人跟我提这个意见,只是少年的心总有那么几分骄傲,我可从没有认真听过、想过这个问题。今天李老师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掉我的价,看来他是诚心想挫挫我的锐气了。见我悻悻的样子,李老师抬抬眼镜,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年亲人,我原来也是呛你这个样子。后来我滴老斯恩是打了我一顿才把我贬过来。你看看,我地这个字还可以呵?”从那以后,我忍痛割爱,从头学起,一直用楷书写到现在。
不要看李老师爱笑,他做事情还真是一丝不苟。
记得在一次自习课时,李老师突然叫我的名字:“唐亲聪!你过来哈看!”我连忙跑过去,原来刚交的那篇作文我写错了许多字,李老师一一为我圈出来了。我的脸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我是从不敢在作文里写错别字的,原来的语文老师是出了名的“教头”,也许是看见李老师爱笑,以为他必然不会这么认真地去看,也许是我粗心大意,想也没想就交了,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已经错了,而且错了这么多!李老师见我低头不语,拿笔敲敲我的手:“喂,我说你是哪门搞的哟!这们简单还弄错了,你看看,‘祖国地花朵’这个‘地’应该是‘白勺’‘的’,‘的’字前头是名词嘛,还有点儿,一个句子写完哒要打个句号,不均打个点儿,听到没得?还有………”
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李老师了,现在的语文课堂上,那背着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的老师并没戴眼镜,衣服都是精心搭配的,授课时也并没有讲方言,有那么一瞬,我的思绪飘得很远,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张黑瘦的脸,大胡子一翘一翘的,抑扬顿挫的语调里溜出的亲切的方言,铮铮地回响耳边……
一个学期的开始代表着另一个学期的开始,走进校园里,我不禁又想起了上学期在校园里的点点滴滴,时光已过难以再回返,我真期盼这个学期又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对了,老师会不会有改变呀?真好奇。我急匆匆地跑回教室。教室里人声鼎沸,不知道在说什么呢?我问小文:“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小文说:“我们这个学期将会来一个新的语文老师。”我疑惑不解。“那我们的陈老师呢?”我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们的陈老师因为家里的某些事情而被迫离开这里。”“这也是我在她空间看到的。”
我不经陷入了疑问当中。那个老师会是怎样的呢?会和我们的陈老师一样吗?会是和蔼的吗?会是严肃的吗?会是慈祥的吗?还是会怎样----------是长什么样的呀?教书教得怎样?是好脾气?还是坏脾气呢?这是脑子里弹出了一个有一个问题?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个陌生的身影从我眼皮底下走进来了,看样子因该是我们的新老师吧。她走路时会有一股风,
这是他刚才走进来我感觉得到的,这应该是煞气吧!我看我们的日子也好不了多少咯?我想
以后上课还是要小心一点好呀!
她身材高大,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严肃的神情。她还有一头乌黑的头发更能显现她的凶恶与严肃的神情,连我们班的男同学也开始怕她三分了。
开始上课了,同学们议论纷纷,“你们猜这位老师会讲什么语言呢?”因为她看样子不像我们这里人,所以大家才会这样猜测。走进来这么久了,只见她整天看着电脑,根本没看过我们一眼。教室里越来越吵,只听安静一声从老师的嘴里说出,我真猜对了。严肃老师开始绷紧脸,开始发飙了。阎肃老师这是我给她起得名,是不是很贴切呀。刚才的话语里她
真不像我们这里人。她开始向大家自我介绍了。
“大家好,我叫严丽。”跟我起的还差不多嘛。但是她父母真没给她起错名。严丽
可以解释为严格美丽,还蛮符合她的。“我来自我国美丽的杭州,我是第一次来这些地方,所以有时还蛮想恋家乡的。”果然是爱家乡的人,话语里总有一些杭州话,让我难以忍受。
别看我这么严肃其实我很慈祥。”“是吗,这些相处了才知道。”这是我在喃喃自语。她开始说话自在起来了,脸上开始露出笑容,这时的她看起来好和蔼可亲呀!这节课她没有讲课,反而讲述了许多关于她的事,还让我们看了一下她家乡的图片。甚至让我们自我介绍。
开始转入正常阶段了,她又严肃起来了。“《落花生》这篇课文讲述的是---------。”
后面的话语里又带有一些杭州音了,让我无法再听下去。我开始做一些不影响他人的小差了。如:东张西望,看完左边的风景,再看右边的风景。整节课上我没听老师的一句话。以前好学的我不见了,开始讨厌语文老师上课了。一日复一日,我学到的语文知识少了许多。这也纵使我第一次单元测试由90多分降到了不及格。
严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很和蔼的跟我说。“小青同学,你这次为什么会考成这么低分呢?往日你是班里的佼佼者呀?是因为突然之间转了老师,你还没有适应过来吗?还是因为老师的语言问题?”老师用疑惑的神情望着我。突然之间我感到很惊讶,啊,老师居然会读懂人的心理,会知道是因为语言的问题,难道她以前还读过心理吗?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呀?”“嗯。”“其实,老师是经过同事的口中得知的,你能原谅老师吗?老师这也是初来报道呀。你也要给适应期给老师呀。相信老师好吗,老师会改正过来的。”“嗯。”
走出办公室,我不禁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泪,彷佛哪位达官贵人的珍珠链断了一般,
一滴接着一滴。我开始又倒霉的感觉改变成庆幸的感觉,老天爷谢谢你赐予我如此体贴学生的老师。从那以后,我几乎每次走到老师办公室都会听到朗朗的绕口令声。我心想老师为了能让我或某些同学听懂居然每天用休息时间去练这些绕口令,这是我感动极了,我下定决心努力听懂老师所说的知识,让语文成绩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渐渐地老师的方言少了,我的语文成绩沿着一个一个的脚印的上去了。
这个讲方言的老师看上去严厉实际上很体贴他人,她让我懂得了外面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有时还要我们用心去体会,就像这位讲方言的老师一样。我同时很感谢这位讲方言的老师,是她教会了我许多知识和道理。
新学期开始了,新学期新气象,迎来了新同学,新老师。不知为什么,教室里早已炸开了锅,原来,他们是在讨论我们的新老师。是啊,我们的新老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叮零零……”上课铃声响了,从外面走来了一个穿一身运动服的男士,想必他便是我们的老师了。
“大嘎好!首先嗯向大嘎作个自我在绍,嗯姓牛,叫牛伟。”说完,他便在黑板上写下了“刘伟”二字。同学们都忍俊不禁,原来他姓刘啊!“从现在开始,嗯就是你们的语文老司兼班主嫩了,你们可以叫嗯牛老司。”听完这些,大家更是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用感到夸张,相信如果当时你也在场的话,也一定会和我们一样的,因为这个老师满嘴的方言!因为这样,同学们都在私底下管他叫“‘牛’老师”。“牛”老师真牛!
刘老师的语言很有个性,我们都爱学他说话和翻译他所说的话。一天,刘老师对大家说:“同学们,嗯晓得,嗯责够人说话浪你们听不动。着不古,责口音跟了嗯三十多年了,一时还给不了。但是,你们放心,嗯正在努咧的瞎鞋仆东话,嗯责口音一定会给的!”这几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同学们,我知道,我这个人说话让你们听不懂。只不过,这口音跟了我三十多年了,一时还改不了。但是,你们放心,我正在努力的学习普通话,我着口音一定会改的!”
刘老师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学习普通话了,走过办公室总会听到刘老师练习普通话的声音。其实,和刘老师相处久了,我们都很喜欢他和他的方言,如果他哪天改了这口音,不仅我们不适应,而且课堂上的一阵阵笑声说不定就会再也没有了,翻译方言的乐趣也会从此消失了,还有,我们就再也不能叫刘老师“‘牛’老师”了。少了这些,我们的学习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呢?于是我们写了一个纸条放在了刘老师的办公桌上,求刘老师不要再练习普通话了,我们都喜欢讲方言的刘老师。
刘老师,我们都喜欢你和你的方言!
在我的心目中,老师是衣冠楚楚的,是端庄严肃的,是举止优雅的。然而,我却遇到了一位“与众不同的老师”。就是她——这个名字听起来虽然很土,但老师本人却一点也不土。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整天穿一些令人惊讶的奇装异服。平时上课,她常穿一条加长版的短裙,一件长羽绒服紧紧地包着裙子,脚穿一双黑色的长靴。她的这身装扮确实把我们吓到了。下午大课间时,王老师就脱下这身衣服,换上更加惊人的运动服,当她站在操场上时,便成为了全场人的焦点,原因就在她的裤子上,按照常理来说,运动裤应该是宽宽松松的,而她的裤子却是上面松,下面紧,就像杂挤团的小丑。我们全班哄堂大笑,而老师却不以为然,依然威风凛凛地走着。哎,我真佩服他的勇气。
这只不过是王老师的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接下来就是更重要的一点。
既然是老师,就应当以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来教育学生。而老师说话却一点也不标准,她完全把方言与普通话结合在一起,有时候就干脆讲方言了。我记忆犹新的是:上语文课,老师教了我们一首古诗,名字叫做《次北固山下》,老师首先叫同学在黑板上默一遍,然后解释全文,并且让学生问不懂的问题。最后,快下课了,老师起头,让我们朗读。老师双手捧书,说:“次北(bai)固股(gu)山下,预-备-齐。”“哈哈,哈哈!”我们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说不出话来。”什么,什么,次白骨山下!”我捂着肚子对同桌说道。笑了一阵后,我们见老师沉默不语,便乖巧地齐读起诗来。
还有一次,上班会课,老师长篇大论地教育我们,要多做事,看见纸屑要捡起来,要多为班级作贡献,要做一个能(nan)人。我们全班一齐说:“嗯?”老师也十分奇怪,说:“怎么了?”“为什么要做“男”人呀?”“是“能”人。”老师不好意思地说。
这就是我的老师,一个不拘小节的老师,一个讲方言的老师。
江都市吴桥小学三年级:唐清聪
说 方 言 也 难
上虞市滨江小学新绿文学社
孙赵蓥
我们平时在学校里说的都是普通话,而今天的课上黄老师却让我们说方言。我们听了不以为然,黄老师也真是的,方言是我们的本土话,谁不会说呀!
黄老师先请了几位同学来说方言,一开始他们觉得说方言挺简单的,可是到说蜗牛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都说成了普通话。黄老师告诉我们蜗牛的方言是“蜒蜒螺”时,我们的反应是笑倒一片。其实这个“蜒蜒螺”我以前在老家也常说,只是刚才一紧张话在嘴边就是说不上来了。
接着,同学们又演了几个方言小品,十分搞笑。奇怪的是,方言小品中,原来那个文静的女孩居然变得野蛮无礼了,那个原本就淘气十足的“李小跳”更是神气活现,俨然一个“李大跳”。当然,老师选人也是用心良苦啊。
黄老师还让我们用方言来背古诗,我们是普通话加方言,搞笑得不得了。
唉,原来说方言也难呀!
指导老师
黄兰娟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识干。”每一位老师都像蜡烛一样,无私奉献,牺牲自己而为我们照亮通往成功的道路;每一位老师都像园丁,任劳任怨,辛勤的培育着祖国的花朵。
但老师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他们偶尔也会出错,也有缺陷,可我们不能因为这而不尊敬他,对于他的话而充耳不闻。
我在小学五年级时,就遇到这样一位老师。那年,我们班的数学老师被调走了,新来的李老师就带我们班的数学课。他个头不高,相貌平平,来自湖南。大家都看好高大的老师,认为那才出众,才厉害,对李老师完全不当回事儿。上第一堂课时,大家嬉笑打闹着,根本不顾老师怎样拍着讲台喊“安静”。因为他说话发音很不准,音调也不全,简直就是地道的湖南口音,大家都笑话他连普通话都不会讲,甚至有些同学还在背后学他说话,叫他“乡巴佬”。可后来,“乡巴佬”却深得大家爱戴与尊敬,他的课上,没人会胡闹。
为什么呢?是这样的,一次中午,我们意外发现李老师没有休息,在办公室外研究数学呢,我们看了都很感动。李老师对同学们的嘲笑并不生气,反而还大家正确发音是怎样的,大家都渐渐改变了对李老师的看法。直到后来我们知道他为了不影响我们班的数学课堂效率,在节假日出去参加普通话考级,大家更是震撼不已。数学课上,大家都自觉了很多,纪律也好了,一个个都专心致志的听讲。
李老师他真的是个有责任心的好老师,他告诉大家不要对学习产生恐惧感,把它看作一种享受就会爱上学习,会轻松很多的!课堂上,他是我们的长辈,是我们汲取知识的来源折;课下,他就像我们的好兄长,为我们解决问题。
每一位老师都是伟大的,都是我们尊敬的,不论其有什么样的缺陷,他始终都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就像我的这位讲方言的老师,他也能用自己的毅力与责任心获得同学们的爱戴!
“三尺讲台迎冬夏,一腔热血洒春秋。”在此,我想说一声:“李老师,谢谢您,您辛苦啦!”
我们安远人整天把朗朗上口的方言挂在嘴边,你们知道吗,安远的方言可不是胡编乱造的,它和汉字的谐音与含义有着紧密的联系。
一天,我和爷爷谈起安远的方言,我发现这十分有趣!
我先用主考官的语气问爷爷:“‘吃早饭’用安远话怎么说?”
爷爷以老一辈的庄重自信地回答:“‘食朝’呗!”
我看着想着:“食朝”?“食”表示吃,而朝表示早晨,早晨吃饭不就是 吃早饭吗?
我顿时兴趣盎然,成就感一涌而上,连忙找来一些方言“做实验”。
我接着还发现了“睡觉”说成安远方言就是“歇眼”,让眼睛休息就是睡觉嘛!“走路”翻译成方言便是“行路”,行也有走的意思。“黑漆漆”讲成安远话就是“摸摸黑”,和原来的意思大同小异。“回家”说成安远话就更有意思了—归位,“归位”,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就是家。“肚子饿”也是一样的,“肚蛮饥”仔细想想看,其实都是一样的。
原来普通的方言也有如此不平凡的一面。虽然它的语音、语调变了,但“换汤不换药”,主要的意思的丝毫没有变的。其实这些都是我们身边的事,只要处处留心,就会获得皆大的学问!
我的爸爸是南方人,虽然来北方十多年了,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会说普通话,与人交流时总是方言很重,这可闹出了不少笑话。
这不,今天我们家来了一位阿姨,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可好看了!
爸爸妈妈热情地招待她,闲谈中,爸爸夸奖那位阿姨:“你长得真有气质,‘屁股’真白!”刚才还满脸笑容的阿姨脸不由得一下子红了,不再说话了。
妈妈也被爸爸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住了,她偷偷把爸爸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干什么呢?人家一个大姑娘,什么屁股真白?”爸爸疑惑的问:“我没说屁股呀,什么时候说屁股二字来着?”妈妈一听急了:“你刚才不是说人家屁股白吗?”爸爸也急了:“我不是说得‘屁股’白,而是皮——肤——白——!”爸爸认真而又费力地说着。妈妈这才明白了,“噗哧”一声笑了:“你这方言真该好好改改了!”
妈妈坐到阿姨旁边说:“妹子,你别误会……”听了妈妈的解释,阿姨笑了起来。爸爸拍着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这方言我可真得改改了!”
看,这就是方言闹出的笑话,它给人们之间的交流带来了极大的不便,我觉得在保留乡音的同时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也是非常重要的呀。
海南省的西北部,有一个仅有面积1317平方公里、40万人口的小县叫临高县,全县通讲一种方言“临高话”,这种语言比较独特,至今语言专家也没弄清是从属何种语系。
临高方言只有口头语,没有反映本语言的文字。长期以来,一直使用汉字。用临高方言读书(汉文字),语音跟普通话差不多,懂普通话的人一般都能听懂,如普通话的“你去哪里”,临高方言改为“nikinali”,所以外地到临高工作的同志说,临高话一半是本地话,一半是普通话。
从语法结构看,一般把形容词、副词置于名词、动词之后,构成倒装的语法形式。主要是定语与中心词倒装。
也有少量状语与中心词倒装,临高方言和谐、含蓄、风趣,容易引起共鸣。这种通俗朴实的语言,扎根于群众中,有强大的生命力。它对交流思想,沟通感情,传播信息,都起着积极的作用。但这种临高方言的语系归属,一直到现在仍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说,它是“西江黎话”(《琼台志》);有人认为,“它可能是泰汉语的混合物”(德国史图博《海南岛民族志》);有人还说,“与缅甸语颇相似”(陈明枢《海南岛志》)。但根据1957年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调查分队和1980年中央民族学院民族语言专业教育工作者和广东省民族研究所等单位组成的民族识别调查工作组的调查,初步结论是,临高方言不是黎话,也不是“黎、泰和汉语的混合物”,而是具有“古越语的成份”,“属于汉藏语系峒泰语族壮泰语支的一种语言”,“与壮语十分接近”。
九月一日,我们又背着书包来到了熟悉的校园。景物依旧,只是多了群活泼可爱的新同学。他们夹杂着南腔北调、方言乡音在家长的牵引下快活地穿梭在校园里。望着他们笑盈盈的脸蛋,听着他们说的方言,不禁让我想起了我们初来太仓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年我刚上二年级,就跟着爸、妈来到了太仓这个人杰地灵,物产丰富,经济发达的地方。记得我们第一次同房东谈租房时,因为爸爸讲的普通话不标准,还闹了一场误会呢。事情是这样的:爸爸看到一个招租店面上留有房东的姓名和电话,就拨通了电话。巧的是房东叫史礼良。由于爸爸问房价时带着浓重的家乡口音。房东误把“史礼良,房租多少钱?”听成了“死你娘,房租多少钱?”当时房东气得只好在电话里说:“你等在那里,我们当面谈谈。”大约十五分钟后,房东气势汹汹地过来了,劈头就问:“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为什么在电话里骂人?”我和妈妈一听便异口同声地说:“谁骂你呀?”房东说:“刚才有个男的打电话说:‘死你娘的房租多少钱?’”爸爸听后连忙递上一支烟,连声说:“对不起,同志。我普通话讲得不标准,请你原谅。”经过我们三人的一番解释后,房东才算原谅了我们。等房东离开后,我气呼呼地说:“爸爸,你不会说普通话,就让我来说好了,瞧,这么好的店铺没租成,多可惜。”由此看来,讲好普通话真的是非常重要啊。
忽然,耳旁传来几句我熟悉的方言,循声看到一位家长正与孩子交谈着。我多么希望新来我们学校的那些小同学,从现在起,认真上好每一堂课,学好拼音字母,掌握发音部位。平时多读一些拼音报上的文章,多锻炼说普通话的感觉。努力成为推广普通话的文明小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