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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鹤的作文

游白鹤发电厂

四年级|写景|450字

今天,妈妈说要带我去参观白鹤发电厂,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因为早听说那里的景色迷人,我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了。

刚一下车,我就忍不住赞叹道:“好雄伟啊!”只见大门大约有30多米宽,有十几米高,由一个电动大门和一个小型侧门组成。这么大的门,全部是用赤褐色的大理石砌成的。大门的顶上是“白鹤发电厂”这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大门的两侧各有一头汉白玉雕刻成的三米来高的石狮。石狮刻得栩栩如生,蹲在一块大石上,显得威风凛凛。

进了大门就是一条绿荫大道,大道的左边是一个非常小的公园。公园中央是一个形状奇特的水池,里面立着双龙夺珠的人工雕塑。你看,它们从碧波轻漾的水面一跃而出,龇牙咧嘴,看着那血盆大口和锋利的爪子,我仿佛看到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搏斗马上要开始了。

沿着曲折的回廊,就来到了架在水面上的亭子。亭顶是一个六边形的,六个角都向上翘着,每个角都有一个木制的龙头。朱红色的柱子、黄色的琉璃瓦、五彩的宫廷画……整个亭子给人一种古色古香、朴素的感觉。这个公园很幽静,偶尔有两三个人在这里散步。我和妈妈手牵着手,沿着石头砌成的小路走了一圈,惬意极了,真有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白鹤山

四年级|写景|200字

我家住在南平小城镇,离木渡村的白鹤山不到4公里。去年6月9日,爸爸用摩托车把带我到了白鹤山。

到了白鹤山,抬头一望,一座小山上长满了茂密的香樟树和松树,成百上千的白鹤有的在飞逐嬉戏,有的在啄草织窝,有的在打盹休息,有的在喂养后代,还有的忙着飞出白鹤山去寻食。

居住在白鹤山脚的老百姓告诉我们:白鹤最爱吃泥秋,黄蟮。去年山上的白鹤比今年多得多,几乎每棵树上都做满了窝。由于鹤满为患,今年一些白鹤就迁徙到其它地方去了。

游白鹤大峡谷

六年级|记叙文|1000字

在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白鹤大峡谷。

下了车,我看了看四周:潺潺的流水发出哗哗的响声,清澈见底。路旁的金灿灿的油菜花与田间的狗尾巴草,让人想摘一朵,拔一根。放在手上闻闻它的清香,可刚要伸手,有有些不忍。前方峡谷中传来几声鸟叫,可又不见鸟的踪影。老牛在悠闲的吃着草,慢慢的摇晃着尾巴。“好美啊!”我不禁感叹到。我们向前走去,才真正的进入了这原生态的峡谷。

大家随着领队走进了一片竹林,竹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竹叶之间的缝隙照在地上,就像那打碎了的玻璃一样。我们踩在用竹叶铺成的地毯上继续前进,“哗——哗”“听,前面有河流!”“我也听到了!”果然在走了三十多分钟之后一条河流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河水不急,水深齐膝。大家脱掉鞋子,拉着裤子,趟了过去,看到了一条小路,蜿蜒的伸向山中。我们沿着小路走到了一片茂密的荆棘林中,藤条带刺,很不易行走,外面的阳光几乎被遮挡完了,荆棘上的刺藤也非常锋利,稍不注意就会被刺到,大家戴上了登山帽,以免被刺给扎着,我也戴上了头灯,在黑暗中继续前行,又绕了一个小时左右之后,就来到了一个较大的类似于岩洞的一个空间中,我看了看外面,一眼望不到底的峡谷被浓浓的山雾笼罩着,让人望而生畏。洞中的石缝里有一眼流水,大家都拿水壶去接水,我用舌尖沾了一点这清凉的山泉,顿时让人神清气爽,回味无穷。我们又吃了点牛肉干和压缩饼干之后就又开始前进了。一米宽的小路只容得下一人通行,左边是布满青苔的岩壁,右边是一眼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真悬啊!”我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大家的身子都向左倾,靠着山崖卖力地向上走着。走了不一会,就看见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三米左右的悬崖,领队用伸缩梯上去,然后再把安全绳等登山工具放下来,大家再一个一个的上去,我只顾向上爬,也不敢回头看下面。很快大家就都有惊无险的爬了上去,来到了山顶。眼前豁然开朗,我们对着峡谷里面大喊道:“喂——喂——”静静地听着峡谷中传来的回声,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们把帐篷搭了起来,我躺在帐篷里面,通过薄薄的纱窗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听着山谷中传来的鸟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布谷,布谷”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把我唤醒了,我拉开帐篷,走出来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路边草上残留的雨珠顺着草叶滴落在水洼中发出叮咚声。大家都起来了,我们收好帐篷开始下山了被雨水冲刷了的泥泞的道路异常难走,必须拿着登山仗,才能防止滑倒。走了两小时之后,浓雾散去,寂静的山谷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鸟儿那欢快的歌唱声此起彼伏,,一幅崭新的画面展示来我们面前。我们边走边聊,很快就看到了回家车,我坐在车上,听着鸟叫,看着峡谷,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它。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铸造了这一世外桃源,这里没有被世俗所玷污,一切都那么的纯洁,那么美好!

谁的容颜静若白鹤

初一|议论文|1200字

我经常梦见一个随身携带绳索与《论语》的少年。

他有时化身苦竹寺的怪异僧人。日光疏朗的早上,我看到半山腰的寺庙前,他身着绚丽的袈裟,神情冷漠地立在两棵松树之间,立在高高的绳索上,健步如飞或者静若白鹤。

他有时摇身一变,成了燮国城外玩世不恭的杂耍艺人。他淡定地立在高高的绳索上,也许从那一刻起,少午慢慢长大,他开始崇尚飞鸟而鄙视天下的芸芸众生。他感觉自己像云一样,调皮地在绳索上升起来又落下。那是他庶民生涯最为快乐的一段时光。

偶尔这个少年会变成一个读书人。他在苦竹寺清幽的境地里,整晚整晚地阅读《论语》。白天他走绳索,晚上他读书。有时他觉得这本圣贤之书包含了世间万物。有时他又觉得自己一无所获。

这个少年。就是曾经呼风唤雨的第五世燮王端白。

也许从多年以前老宫役孙信沙哑的预言中,就注定了燮国的灭亡。那是一个霜露凝重的晚上,孙信提着昏暗的宫灯,神情焦灼地在近山堂前徘徊。他口齿不清地重复着一句话:“燮国的灾难就要来临了啊!”是啊,燮国的灾难就要来临了!一个不该做皇帝的人做了皇帝,他对戍边将士的生死无动于衷。他独爱寻找漂泊不定的杂耍艺人游戏人间,而他无论如何,都是老太后欲望笼罩下的傀儡帝王。与汉献帝、光绪帝有所不同的是,端白得知自己做了傀儡,反而很快乐,不禁让人有种“二呆青年欢乐多”的感慨。可这一切都只是端白帝王生涯的伏笔。

燮国真正的灾难来得悄无声息。端王的反叛、彭王的进攻、西王昭阳的倒戈一击,就像一场酝酿已久的阴谋。接着,端白和他忠实的仆人燕郎被赶出大燮宫外,真正的燮王端文也因此揭开了祖母华丽的骗局。

在苏童随意搭建的宫廷里。只因帝王的噩梦被无故惊醒,端白才能如大鸟一般振翅飞出囚笼。之后的端白开始了他的庶民生涯,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流浪的舞者,把每一天都结结实实地融入自己的血液,以至于他看到仆人燕郎的诀别、蕙妃的风尘一笑、大燮王宫被邻国付之一炬,都不感到惊讶。那才是他洗尽铅华的自我。一本《论语》、一把绳索、一个流浪的杂耍艺人端白,共同演完了这个帝王与庶民的传奇,在秋天昏黄的驿道上不辞而别。

我也是在一个秋天的午后见到了那个容颜静若白鹤的少年。梦中的端白一身黑色长袍,他在一片狼藉的大燮宫废墟前负手而立,闪亮的双眸里流淌着一弯明媚的月光。我站在他身边听他用委婉的语调回忆起他久远的帝王生涯。可是我无法和他谈话,梦中的我变得矜持而不知所措。端白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他只是淡淡地微笑。直到秋天午后的阳光变得刺眼而灿烂,他才从怀中取出僧人觉空送给他的《论语》,专心地念起来,他念的是《里仁》篇中的一句话:“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告别端白的时候,西峡正是一天的开始,我渐渐发现,我找不到端白了,我怀疑他是藏起来了。可是他那颗淡泊的心却融化在西峡浓重的雾色里,就像是一道燃烧着的炽烈光芒,漫过北环路古老的木质阁楼,在流浪者的心里生根发芽。

白鹤

初一|诗歌|50字

一袭白衣湖中立,

曲颈轻转风依依。

忽然一飞冲天去,

腾挪高翔展凤仪。

鸽子,白鹤与狐狸的故事

五年级|记叙文|550字

一天,鸽子在梧桐树上开了一家三星级的鸽子宾馆。狡猾的狐狸听说了这件事,就来到梧桐树下,慈颜善目地说:“亲爱的鸽子小姐,你能把这家宾馆交给我经营几天吗?”鸽子想:“我辛苦了一年才攒够钱开这家宾馆,凭什么交给他!”于是,鸽子摇了摇头,狐狸见此况,立马笑为怒,喊着:“你要是不把宾馆交给我,我就把你的宾馆烧了,并且要了你的小命!”鸽子十分害怕,但又没有办法,只好把宾馆给了狐狸。

第二年,鸽子又在银杏树上开了一家四星级宾馆。一只从外地来的白鹤来到鸽子的宾馆住店,细心的白鹤发现鸽子每天都忧心忡忡,于是就问:“鸽子老板,你的生意做得这么红红火火的,你怎么还闷闷不乐呢?”鸽子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你不知道啊,去年,我在梧桐树上开的宾馆就被可恶的狐狸给霸占了,这家宾馆恐怕也不保了。”白鹤一听,笑着说:“傻妹妹,狐狸根本就不会爬树,他又怎么可能来毁掉你的宾馆呢?”过了几天,狡猾的狐狸果然又听说鸽子又开了一家宾馆,又跑来威胁鸽子,哪知鸽子不吃这一套。狐狸知道有人教了她,就问:“是谁这么聪明,教了你呀?”“是白鹤!”鸽子大声叫道。

狐狸跑去找到了白鹤,就和蔼可亲地问:“白鹤先生,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当风从西边刮来,你的头朝向哪儿?”

“当然是东边啦!”

“风从北边刮来,你的头朝向哪儿?”

“南边!”

“那风从四面八方刮来,你的头朝向哪儿?”

“我会把头藏进翅膀里。”

“那一定是很高明的功夫,你能展示给我看看吗?”

“好!”说完,白鹤就把头伸进了翅膀里。狐狸见时机成熟,咬断了白鹤的脖子,饱餐一顿,便扬长而去。

白鹤能教会别人如何保护自己,自己却落入陷阱,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游白鹤公园

二年级|写景|250字

星期天的早晨,阳光明媚。我、妈妈和王杰一起去白鹤公园玩。白鹤公园的景色真美呀!整整齐齐的石梯一直通往山顶。保洁阿姨打扫的干干净净。

公园里种了许多花草树木。柳树发芽了,摇着绿色的长辫子,嫩绿嫩绿的,柔软的。特别是那几颗桂花树。撑着像一把大伞。鸟儿在空中叽叽喳喳。

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我和王杰比赛看谁先跑到山顶。最后,还是王杰先跑到山顶。到了山顶一看,挤满了人群。有的在吹泡泡,有的在放风筝,还有的跑累了在长廊里休息。我迫不及待的把风筝拿出来,放在了天空中。天空中的风筝各种各样的,有的像蝴蝶,有的像蜻蜓,还有的像老鹰............

今天我们玩得可高兴了!

白鹤

初三|诗歌|250字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没有从流血的战场上归来。

他们没有埋在我们的大地上,

他们已变成白鹤在空中翱翔。

他们从70年前的战争年代飞来,

把声声叫唤送来耳旁。

因为这样,我们才常常仰望,仰望那蓝天和那鹤群。

默默地思念,望着远方。那远处的夕阳

疲倦的鹤群飞呀飞呀,飞在天上,

飞翔在黄昏,暮霭苍茫,

在那队列中有个小小空档,

也许那是为我留的地方。

总会有一天我将随着鹤群,

也飞翔在这黄昏时光。

我在云端像鹤群一样长鸣,

呼唤你们,那往事不能忘。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没有从流血的战场上归来。

他们没有埋在我们的大地上,

他们已变成白鹤在空中翱翔。

游白鹤岛

三年级|记叙文|400字

今天,我们吃了早饭很无聊,爸爸提议说:"今天我们去旅游吧!"我们异口同声的说好.于是,我们就开始商量去哪玩..哥哥说:"我们去温江的国色天香去玩吧!"可是来去坐车的时间要4个小时再加上排队要半个小时真正玩的时间没有多少分钟.爸爸说:"去泥巴沱吧."我说:"去白鹤岛吧."最后,我们决定去白鹤岛.

我们出发了,在路上我想:那里的白鹤一定很干净.数量也很多.河水清澈见底,桥是坚固的石桥,鸟语花香.风景一定很优美.我们经过了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白鹤岛".可是我看到的这一景象令我大失所望,桥都是危桥,一次只能通10个人.我们围着岛边走了一圈,看见的是树叶大片大片的落在地上.也无人打扫.白鹤也很脏很稀少,还看见了一只死去的白鹤.河水也很浑浊,河里的漂流物也很多.施工船也在河上挖沙,破坏了河流两岸的植被.其他的鸟儿也很少.地上也有很多垃圾.树上也有很多蜘蛛,还有很多害虫.我越看越伤心越难过.有人在那里掉鱼但那里的鱼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啊!再回家的路上我想:我们一定要保护地球上的生态环境!

游白鹤发电厂

四年级|叙事|650字

今天,妈妈说要带我去参观白鹤发电厂,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因为早听说那里的景色迷人,我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了。

刚一下车,我就忍不住赞叹道:“好雄伟啊!”只见大门大约有30多米宽,有十几米高,由一个电动大门和一个小型侧门组成。这么大的门,全部是用赤褐色的大理石砌成的。大门的顶上是“白鹤发电厂”这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大门的两侧各有一头汉白玉雕刻成的三米来高的石狮。石狮刻得栩栩如生,蹲在一块大石上,显得威风凛凛。

进了大门就是一条绿荫大道,大道的左边是一个非常小的公园。公园中央是一个形状奇特的水池,里面立着双龙夺珠的人工雕塑。你看,它们从碧波轻漾的水面一跃而出,龇牙咧嘴,看着那血盆大口和锋利的爪子,我仿佛看到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搏斗马上要开始了。

沿着曲折的回廊,就来到了架在水面上的亭子。亭顶是一个六边形的,六个角都向上翘着,每个角都有一个木制的龙头。朱红色的柱子、黄色的琉璃瓦、五彩的宫廷画……整个亭子给人一种古色古香、朴素的感觉。这个公园很幽静,偶尔有两三个人在这里散步。我和妈妈手牵着手,沿着石头砌成的小路走了一圈,惬意极了,真有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大道的前边是体育场,一道栏杆把体育场一分为二。现在已经是夜幕降临,体育场可热闹啦!伴着轻快的音乐,中老年人正翩翩起舞。另一边呢?驾驶着玩具车的小弟弟小妹妹在那里穿过来、穿过去;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小伙伴正潇洒地溜冰……哟,那不是我的同学王小敏吗?她溜冰的技术可真好,她带着我来到右边的游乐场。

夜晚中的游乐场显得有几分神秘。五彩灯下的池子像缀满宝石的瑶池。一位身穿纯白霓裳的仙女手托一颗明珠站在一朵莲花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端庄、秀丽。池子的旁边有许多大型玩具:秋千、快乐大转盘、荡床……保准你来了玩个够。

白鹤发电厂的美景真让人陶醉,我都舍不得离开了。

山米与白鹤缩写

初二|议论文|600字

昨天,我一起床就发现爸妈不见了。我想,一定是这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子搞的鬼!

我边骂他边跑出家门,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时,外祖父发现了一只鹤。她和我差不多高,一双特长的腿,鲜红色的冠毛很引人注目,灰羽毛好像被谁打过的一样。外祖父担心她会饿死。为了让他更加伤心,我故意气他说想看看这只鹤真的饿死,还向鹤又丢了一块石头,外祖父气恼极了。我暗暗高兴。

外祖父缓和了语气,我并不像开始那样怨恨他了,于是不由自主走了过去,帮他把鹤送回家。

路上,外祖父跟我讲他收养过许多受伤的小鸟。有一只受伤的山鸟还能帮他翻书,解鞋带呢!他甚至能从一千只鸟中认出他养过的那只山鸟。我原来也养过一只狗,虽然只有两个星期,可他即使在一百只狗里,我也能把他找出来。

到家后,外祖父发现这只鹤眼睛是瞎的,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很难过。外祖父一直看着鹤,并告诉我说在浩瀚的星球上,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多么宝贵的啊。

早上一醒,我就去看那只鹤。外祖父很担心那只鹤,好像变得更老了些。我多希望那只鹤快点好起来啊!外祖父把鹤放到小溪边,希望她能自己找东西吃。可是我把捉来的青蛙放在她嘴边,她都无动于衷。我打定主意,我要在她身边看她吃下这只青蛙,哪怕站一天我也愿意!我一次次地故意溅起水花,鹤终于用她的长嘴叼走了那只青蛙!

回过头,我看见外祖父正在钓鱼,我突然感到全身有一股热流,我多希望外祖父能了解我,就像了解他所养的那群鸟;当我离开他身边的时候,他会用悲伤的语调说“我的山米也要走了”,我多么希望啊!

突然,我怀疑起来,昨天跑出家骂自己外祖父是骗子的那个男孩是我吗?

白鹤报恩

六年级|议论文|1200字以上

乍暖还寒的早春在东京已经可以感受到春天脚步的临近了,可在北海道,却还是冰天雪地。

趁着小兰和柯南的假期,毛利开车带他们去北海道渡假观赏雪景。他们来到山里,滑雪登山,逛动物园,看日出,小兰和柯南玩得开心极了。这天上午下山后,毛利本来想去饱食一顿螃蟹,再美美地泡一回温泉。可小兰和柯南却念念不忘他们去过多次的大沼泽看丹顶鹤。虽然毛利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他拗不过两个小鬼的死打烂缠,只好开车前往,以遂他们的愿。这天的天气很不错,天空飘着几朵白云,晴空万里,但气温还很低,所以山岭仍然玉树琼花、白雪皑皑,车在铺满残雪的公路上行驰,车轮上的防滑链压在积雪上“咔嚓咔嚓”地脆响,别有一番情趣。毛利不识路,靠柯南和小兰指引,他依命驱车。车到一个风场口时,小兰忍不住兴奋地大叫起来。

“啊,翻过这个坳口,前面就是大沼泽了,我们又可以看到丹顶鹤了!”

“你们这些讨厌鬼也是!”毛利还扳着脸发牢骚,“好不容易来北海道一起,竟然连螃蟹都没吃到,温泉也没泡着,多不合算?看什么鹤嘛,在动物园不早看过了吗?真讨厌!”

“叔叔,你这就不懂了。”柯南伸着脖子,凑近毛利说,“在动物园看哪有在大自然中看有韵味呢?丹顶鹤可是珍稀动物,全日本也只有北海道才能看到这种自然景观了!”

“那又怎样,还不就是丹顶鹤吗?”

毛利嘟哝了一句,索性不吭声了,默默地打着方向盘。车转眼翻过了坳口,眼前豁然开朗。前面是一片开阔坦荡的大沼泽,沼泽水面的冰雪尚未融化,洁白晶莹,明镜般地在阳光下流金溢彩,熠熠生辉。一群白鹤在雪地里嬉戏,或拍动翅膀梳理羽毛,或引吭高歌弹跳欢鸣,它们雪白的羽毛与雪地交融一体,头顶的红色更显醒目。在沼泽的高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小屋,小兰知道,那是为了白鹤越冬而搭建的投食棚。冬天野外食物少了,在这投放饲料,白鹤们便有充足的饲料,而不挨饿了。

毛利把车停在投食屋外的空地上,让柯南和小兰在屋外看丹顶鹤,自己却走进屋里,坐在一条木凳上靠着木壁闭目养神。

“哇,又飞了……”

“柯南,快看,那一只肯定是母的!”

小兰和柯南看鹤飞鹤停,惊喜之声不绝于耳,而毛利却在独自喷咕:“这些讨厌鬼,天看着就黑了,在这野岭荒山中,不早点找到下榻的地方,今晚就要睡在车里了……”

“笃笃……”有人重重地踏着木板进屋了,毛利睁眼一看,吓得三魂七魄都出窍了。原来,一个墩实的老人眼里闪着凶巴巴的光,手里握着一把已上弦的十字弓孥,食指扣住发射扳机,正对毛利。

“你是谁?”老头低喝一声,“是谁叫你上这来的?”

“我……”毛利生怕他一发怒就射出箭来,连忙举起了双手,“这里是你的领地吗?”

“不错,这是我的领地!”

“真对不起,只怪那两个小鬼,闹着要来看丹顶鹤,我就把车开来了……”

“你该不是来偷鹤的吧?”

“不,不是的,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我看你贼眉鼠眼的,像极了!”

两个正争执不休,在外看鹤的柯南和小兰闻声走了进来。柯南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养鹤的町田爷爷,便高兴地走上去拉住了他。

“町田爷爷,还认识我们吗?”

“哦……”町田顿了顿,就放下弓,取了箭,笑了起来,“你们是柯南和小兰啊。”

“爷爷,这是小兰的爸爸——毛利小五郎叔叔,是他带我们来北海道渡假的。”

“欢迎,欢迎,难怪今天的丹顶鹤叫得格外高吭,原来有贵客到了!”

毛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町田老人很高兴地带小兰和柯南去看喂鹤。玩了一会进到屋里,柯南指着窗户上的玻璃问:“爷爷,这些窗户为什么要装强化玻璃?这跟飞机上用的玻璃是一种类型,可要花很多钱啊!”

“我也没办法。”町田说,“有那么一些人,就喜欢恶作剧,经常把玻璃打碎,我就只好改用这种很难打碎的强化玻璃了。”

毛利还是坐在原处没动,不断地吸烟,他心里想:这可是个怪老头,一天到晚照顾这些鹤的起居饮食有什么意思?天晓得这老头神经是不是有毛病?

“爸爸。”小兰过来叫道,“町田爷爷问你愿不愿到他家住

宿?”

“随便吧。”毛利随口答道。

“爸,爷爷家可有一口天然温泉浴池哟。”

“真的?”毛利双眼一亮,换成了笑脸,“最好能吃顿鲜螃蟹更妙!”

“想吃螃蟹嘛,有,够你吃的。”町田诚恳地说,“小兰和柯南是很可爱的孩子,他又帮我喂鹤,丹顶鹤也很爱他们,就算是白鹤的报答吧。。

“报答?”毛利喃喃道,“这么说,食宿都可以免费了?”

“当然,我也不太勉强,如果你们觉得不好,也可以不住我家。”

“怎么不愿意呢?”毛利讨好般地陪起了笑脸,“只不过打扰您老人家,不好意思。”

“这是白鹤报恩。”

柯南扮着鬼脸,学着町田的语气说,惹很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町田锁了门,大家一齐登车,沿着沼泽边缘的大路行驰,不一会,便看到了沼泽边缘低缓的山脚下有一个小院落,小院依山傍水,掩映在树荫之中,宁静样和得一如山水画。町田手指院落说:“那就是我的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那里。“

车在院门口停下来。町田引大家进了客厅,客厅宽敞明亮、素雅古朴,所有的摆设都带着浓郁的乡村田园风味。町田让毛利等坐下,又倒了茶,指着供台上的一帧女人照片说:“那是我太大的遗像,她于5年前不幸去世了,从那以后我一直一个人住在这幢房子里。”

毛利喝了几口茶,被屋里的白鹤标本所吸引,他站起身,走过去观赏了一阵,禁不住赞叹道:“做得真好,跟活的没什么区别!”

“那是我用受伤和生病的丹顶鹤制成的标本,我打算把它们捐给学校或博物馆。”

“町田先生,你真是保护环境的热心人啊。”

正说话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眉眼粗硕,留着长发的中年男人迈了进来,一见屋里有客人,忙笑着打招呼。

“你们好,欢迎光临!”

“这是我的胞弟阿保。”町田向大家介绍来人,“他是个无名画家,10天前来这的。”

“无名画家……”町田保对大哥的介绍不满意,“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大哥!”

“我说的是事实嘛,缺少画家应有的观察力是你不能成名的致命弱点。”町田见弟弟不吭声了,又向他介绍毛利一行,“这位是东京来的毛利先生。”

“你好!”毛利起身招呼,“我是一名私家侦探。”

“侦探?”町田保惊诧道,“你是不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在下正是毛利小五郎!”毛利笑得嘴歪到了耳根,“没想到我是高山滚鼓名声远,连北海道也知道我是名侦探了。”

“不,毛利先生。”町田说,“这是你想错了。”

“什么?”毛利一惊。

“阿保是10天前才从东京来北海道的。”

“哦,原来是这样……”

柯南是个精力旺盛的小鬼,无论到哪都不会安份的,而且好奇心又强。他看到窗户靠墙立着一块强化玻璃,感到很奇怪,忍不住又刨根究底问原因了。

“爷爷,这块强化玻璃是做什么用的啊?”

“你看吧。”町田指着窗户说,“我想把那些玻璃拆下来,把强化玻璃装上去,到时,即使坐在厅里,也可以看到沼泽里的丹顶鹤了,那样该多美啊!”

“爸爸!”

“爸爸!””

随着两声叫喊,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急匆匆地破门冲入。还未站定,年轻男子就没好气地冲町田大喊大叫起来。

“爸爸,听说你要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村里,你这是开玩笑的吧?爸爸!”

“不,这是真的。”町田有些不高兴地答道,“我要用这笔钱永远地照顾丹顶鹤和所有在这里生活的候鸟们。”

“什么?”年轻男子眼睛瞪得快要爆出来了,“难道在你眼里,你儿子和女儿连那些鸟类都不如?爸,你这样大欠考虑了!”

“爸爸呀!”年轻女子帮着起哄,“你要帮帮我,我的精品店资金短缺,眼看就要转让给别人了,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破产嘛!”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町田恼怒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他的儿女吼道,“你们知道吗?现在有客人在这,太失礼了!”吼完,他双手抱胸叹息起来,“太烦人了,怎么每一个人都只知道钱钱钱的!难道除了钱就没其他的话题吗?”

“这也很正常嘛,谁叫我们是父子呢?哼,老爸,这么冷的天怎么暖炉里不生火呢?我有点受不了了。”

年轻男子掏出打火机,就要去暖炉生火。

“住手,千万别生火,阿浩!”

町田保大叫一声,冲上前,伸手“啪”地一声打掉了阿浩手中的打火机。

“你这在于什么呀?阿叔!”

“混小子!”町田先生冲上去,恨不得扇阿浩几耳光,“去年有候鸟在这个烟囱口上结巢产蛋。虽然现在没有鸟,但春天会来的。我给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论是暖炉,还是屋里的其他东西,一样也不准随便乱碰!”

“哼,把那些鸟看得比自己的儿女还重要,这样的好父亲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放肆!”町田喝道,又转向町田保,“阿保,是不是你这老小子叫他们来闹事的?”

“这……”阿保顿了顿,点头承认,“是我自作主张叫他们来找你商量的,也许是我不对,但为了今后没有争执,这事还是开宗明义地说妥贴为好,我也是为你好!”

“狗抓耗子,多管闲事!”町田白了町田保一眼,继而又教训起阿浩来,“我想,你们已经听阿保叔说过了吧,今天下午五点钟,律师就会把有关的捐赠文件拿来,只要我在文件上签个字盖。了章,那么,待我百年归天之后,这三亿日元的财产就归村里所有了。”

“三亿日元。”毛利一听直了眼,心中惊呼,“我有这个数目的十分之一就满足了。”

“爸爸,我绝对不同意你这样做!”町田的女儿则子高叫起来,“我马上就去找那位律师,为了丹顶鹤花三亿元,实在太荒唐了!”

“则子,我告诉你们,去见了律师也没用的,他只是我的代理人而已,并不能左右我的意志!”说到这里,他又变成教训的口吻了,“你们两个法定的继承部分我早已给了你们,只怪你们不珍惜,没用好这笔钱来发展自己,就算我所有的财产都分给你们,你们又能挥霍多久,花光了,我也死了,你们再去找谁继承财产?一群没用的蠢东西!则子、阿浩,给我听着,你们这么久没来了,应该去给你们妈上坟了,否则是会遭报应的。”

町田先生教训完儿女,气哼哼地出了门,侍候他关在圈里的那只受伤的丹顶鹤去了,使得则子和阿浩很尴尬。吵了一遍,阿浩已显得有些信心不足了,看着姐姐,想打退堂鼓了。

“姐,这可恶的老头!怎么办才好呢?”

“我一定要去见那位律师,让他无论如何要阻止这件事,要不太不公平了!”

柯南见他们姐弟商量家事,心想不好打扰,便示意小兰出去走走,不要干扰人家。小兰会意,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毛利也觉得设劲,跟着町田保出了门。柯南有些后悔到这里来投宿,早知道这是个问题之家,他才不来呢。本来玩得很愉快的事,却在此赚了个灰暗心情,多不合算。

门外的一间侧房里,立着一只大木栏,里面关了只大丹顶鹤,鹤的腿受伤了,町田先生正小心翼翼地为它换药包扎,包好了,又像安慰孩子一样说:“不要紧了,你的伤再过几天就好了,你要忍耐啊,伤好了就可以重新飞上蓝天自由歌唱了……”

柯南觉得这个老头不但可爱也好玩,便与小兰走了进去,和老人扯了会闲话,刚才的不愉快又烟消云散了。此刻,毛利也和町田保站在院里说着话。柯南和小兰出门时,他们正谈得起劲。

“真看不出,他以前还是个大老板!”毛利惊讶而又敬慕地说。

“是呀,他从前在东京开的那家汽车公司可红火呢。可是八年前我嫂得了绝症,大哥便处理了他的公司,带着嫂子来这个地方静养,他爱大嫂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就他们两个来这?那他们的两个孩子呢?”

“则子和阿浩觉得乡下生活枯燥乏味,不肯离开东京,所以,大哥那时就把他们法定该继承的财产分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好好地发展,可是这两个孩子都是不争气的家伙,很快就把那笔钱挥霍光了,所以又来争财产!”

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插曲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也掀开了一场风波的序幕。阿浩不知从哪里幽灵般地闪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十字弓,他走到那间偏房门口,见父亲正背对着他,在精心料理丹顶鹤,禁不住恼差成怒,瞄准父亲扣动了发射扳机。“咔嚓”一声,弦弹了出去,可町田先生却没倒下;原来他的弦上没有上箭,而他的举止却把房边的人吓坏了。毛利在前,柯南、小兰在后,一齐奔了过来。阿浩又一次拉上弦,瞄准了父亲。

“喂,你在于什么?”毛利冲上去暴喝道。

“太危险了,会玩出人命的。”

“你管什么闲事?滚开去!”阿浩用手推开了毛利,“我又没上箭,难道你看不出来?”

“没上箭也不行啊,他是你的父亲,你知道吗?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讨厌!滚一边去!”阿浩气恼地瞪毛利一眼,扔掉弓孥,一掌把毛利推了个超起,气冲冲地离开了。

“真是忤逆啊,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毛利也义愤填膺了。

“哦,谢谢你。放心吧,那小子没那个胆量的。”町田先生也忙完了,他出来对毛利歉然笑说,“先生不是想泡温泉吗?浴池就在屋后山脚的花园里,你们请便吧。”

“谢谢,谢谢……”毛利一听泡温泉就来了精神,回头对小兰和柯南说,“快,我们去取换洗的衣服。”

屋后的花园不大,但里面奇花异草,绿树成荫,假山料峭,曲径通幽。温泉就在一群突兀的岩石下面,一汪清波荡荡漾漾,水面热气腾腾,还未下水,身上就生出了几许温暖。毛利迫不及待地进了岩石后面的小更衣室,换了内裤,走下石阶,“扑通”跳进水里p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柯南和小兰也跟着泡进了水中。柯南一下水,就一阵乱扑腾,觉得泡温泉确实不错,难怪毛利叔叔总是念念不忘。

“哟,美啊,这时即使叫我去美国当总统我也不干呢。”毛利笑眯了眼,突然,他望着柯南说,“咬,好像还少了点什么?小鬼头,你知道叔叔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叔叔你在说什么呀?”

柯南当然知道毛利指的是什么,他是想喝杯酒。柯南装聋卖傻,毛利又讨好地对他笑起来,而且还说了句恭维的话。柯南尽管心里骂着:想喝酒不知道自己去拿,但他还是出了浴池,光着身子去拿酒。毕竟这个糟糕透了的男人还是他的长辈嘛。

柯南光着身来到他们的车边,打开后箱盖,从里面拿了两罐啤酒,“砰”地跳下车来,刚关好车箱,他发现了一个新情况。则子和阿浩正站在小院旁边的樱树林里鬼鬼祟祟地商谈什么。最后,则子指手划脚地像是吩咐阿浩去干什么事,阿浩听话地点头称是……

这两个家伙又在捣什么鬼了?谁生下这样的儿女,都得倒霉!柯南没兴趣再看下去,抓着酒一溜小跑又回到了浴池,把酒递给毛利,自己又钻进了池里。

“啊,真好喝。”毛利美美地喝了口酒,夸奖柯南,“柯南,你真聪明,越来越了解叔叔的嗜好了!”

哼,真是个糟老头!柯南回到池边,用脚撩水玩耍,不理毛利。这时,町田保夹着一本速写簿踱了过来,他站在池边的石阶上,冲毛利笑。

“毛利先生,怎么样,这温泉还不错吧?”

“啊,太棒啦,实在没法用语言说出这种美妙来。”毛利竖起大拇指说,“阿保先生,要去哪?要不要喝一杯?”

“啊,别客气了。”町田保摇了摇手,打开了空白速写本,“我来这十来天了,这速写本还是一片空白,我想到喂食场那边去画丹顶鹤,要不吃了大哥的饭,没画出画来,又留下话柄给他教训我了。继续泡吧,啊呀……”

町田保一声惊叫,手中的速写簿不慎掉落在地,正好掉在坐在池边的柯南身边。町田保刚要弯腰去捡,柯南便捡起来递了过去。

“谢谢你,柯南小弟!”町田保接过画册,告诉柯南说,“你们慢慢享受吧,今天有的是时间,待会五点钟的时候,律师要来这里,我要去接他。”

“好,你去忙吧。我们就不客气啦。”毛利挥手道。

温泉水温高,而且琉等矿物质的含量也高,经常泡可以防治风湿、心血管、皮肤等多种病症,有益健康,但若一次性泡的时间过长,会导致头晕眼花,四肢乏力。小兰和柯南泡了一阵,就上岸换了衣服,而毛利却赖在水中不肯上来,使得小兰非常生气。

“爸,还不快点上来,等会阿保先生接回律师,螃蟹就吃不上了。”

“不会的,他们不会丢下客人自己享受的。”毛利在水中欢快地游起来,“不趁机多享受一会,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北海道呢。”

“你不听劝告,待会儿昏倒了我可不管哦。”

小兰和柯南无奈,只好来到花园外等毛利。这时,太阳已经西沉,从沼泽那边的地平线上缓缓住下降,如一团火球,把那皑皑白雪都烧得火红起来,丹顶鹤在夕阳的金辉中起飞,真如一幅气氛热烈、意境悠远的油画,让人百看不厌。柯南和小兰被这美丽绝伦的自然景观吸引住了,看得发呆了,这可是在东京看不到的啊!

一辆越野吉普从小院开出来,上了公路往外开,柯南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阿浩开着自己的车,他的神色慌乱,好像很紧张。柯南有些不解,他怎么独自出去,是不是要回东京……

呆了好一阵,还不见毛利来,小兰和柯南又返回浴池,只见飞毛利苦着脸,病恹恹地靠着岩石,坐在池边唉声叹气。小兰见了,急忙递上浴巾,让他裹住身子。

“怎么啦?爸爸!”

“哎哟,我头好昏,手脚像抽了筋,哎哟,真是难受死了……”

“真是的,爸爸,我不是说过要早点出来。你这么大把年纪了,为什么做事总不知道节制,到头吃苦的是谁呢?快去换衣服吧,等下着凉感冒就更糟糕了。”

毛利一声不吭地进更衣室换衣服。町田保又夹着速写簿过来了,他见毛利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由关切地问:“毛利先生,你身体不要紧吧?”

“我爸爸泡的时间长了点,有点头昏,过一会就没事了。”小兰代替父亲做了回答,她又指着他手里的速写簿,“你画好了,能不能给我开开眼界呢?”

“可以可以,只不过画得不好,别笑话。”

町田保顺手打开了速写簿,一幅一幅地翻给她和柯南看,阿保画的是丹顶鹤活动的多种形态,有展翅飞翔的、有嬉戏的、也有憩息的,形态也还逼真,看得小兰忍不住赞叹起来。

“哇,真不愧是画家耶,你画上的跟真的白鹤没两样!”

而柯南却没说什么,他发现画上有几处失误,但又不好意思点出来,只是心里说:看来町田爷爷说得对,作为画家,他的观察力确实差了点,难怪这么大年纪了还成不了名。

“哦,律师可能快到了,我先走了。”

阿保打个招呼先走了。

这时,毛利也换了衣服出来,与小兰和柯南往回定。毛利感到很累,想去睡一觉再吃北海道的螃蟹。哪知刚走到小院前,就迎面碰上跌跌撞撞而来的阿保先生,他惊惶失措地大叫:“毛利先生,快来呀,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阿保先生!”

“我大哥……他……被人射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

“大哥啊……”

阿保哭泣着述说刚才发生的一幕。他从浴池回家,刚到屋前,就见后面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车在门口停下,一个瘦高个子、秃了头、戴着近视镜的小老头打开车门大叫起来。

“阿保先生,晚安!我是不是来迟了?”

阿保回头一看,就认出了是大哥请来的律师山上龙夫先生,便很热情地迎了上去。

“山上先生,快请,我大哥正在家里等你来呢,跟我来,这边请。”

阿保引着山上先生踏着积雪,走到了町田的门前。他们连喊了几声都不见有人答应。几乎是同时,阿保和山上发现窗户上的那块玻璃怎么破了个大洞。他们凑近一看屋里的情景,就吓得灵魂出窍了。原来,町田修造老人坐在面对窗户的沙发上,垂着头,紧闭着眼,胸前被深深地射入了一支利箭,鲜血染红了整个胸膛。从那神态来看,肯定已经死亡了。

“大哥……”

“修造先生……”

阿保和山上律师边喊叫边跑到门口,想开门进去。可门却从里面上了锁,怎么也扭不开。正在这时,正在房间里生闷气的则子闻声从自己的房间路了出来。

“阿叔,出什么事了?”则子着急地问。

“则子,不好了!”阿保说,“你爸他被人用箭射死了!”

“什么?”则子惊得膛目结舌,“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慌不择路的阿保顾不得理会则子,向后退了几步,朝门奋力撞去,一下、两下、三下,“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阿保冲了进去,则子和山上也要进屋,可阿保却把他们挡在了门外,说:“则子、山上先生,你们别忙着进来,我来处理这边的事。”

“爸爸……”

“则子,阿浩呢?阿浩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爸爸……”

“则子,冷静点,你现在马上去找阿浩。我去浴池找毛利侦探,山上先生,你赶快去门口,用那台电话报警!”

“是!”

则子和山上遵命而去,阿保也匆匆赶了来……

毛利听了阿保的哭诉,突然间来了精神,打起飞脚往前跑,柯南、小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追不上他。

毛利等人回到屋里,马上察看了现场。发现当时窗户和门都是关着的,房门还从里面反锁着,凶手是从窗外射箭击碎玻璃之后再射到町田修造先生胸口上的。毛利看完,反身问阿保:“阿保先生,这门怎么会反锁呢?”

“是啊!每天下午一点,大哥都反锁着门,在这儿看大嫂生前录制的生活录像带,一直到四点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与大嫂的相会,我想他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他悲伤的样子。这几乎是大哥每天必做的功课。”

毛利顺手开了矮柜上的放像机,电视屏幕上果然出现了叮田太大投食喂鹤的画画。关了电视,他望着破了个洞的毛玻璃,恍然大悟。

“难怪他要在窗口装上毛玻璃。”

“可现在他已从极度的悲痛中走了出来,才买回了透明的强化玻璃,打算换下这块毛玻璃,好在厅里一目了然地看到他所钟爱的丹顶鹤。谁知……”

再说柯南听了毛利和阿保的这番对话,开始在厅里到处打量起来,他看了一眼掉在地板上的碎玻璃碴,又走到靠在墙角的那块透明的强化玻璃前仔细端详起来,发现玻璃上有擦伤的痕迹。最后,他站在窗口沉思了良久,一会从毛玻璃的破洞朝外看,一会又盯着地板上的玻璃碴……他看出了一些感到疑惑的现象,玻璃碴掉落地上,为何排成了一条直线?按常理来说,若从外面射破玻璃,玻璃碴落地应溅得四处都是才对呀,而这些玻璃碴却排成一条很规则的直线。而且,在玻璃碴的里边,木地板上还有新鲜的擦痕,他仔细看了一下,又不像被玻璃碴擦破的样子。

“阿保叔——”

则子“哒哒哒”地边走边叫撞了进来。

“阿浩呢?”阿保严肃地问,

“我……到处都找不到他。”则子气喘吁吁地说,“而且,我们开来的车也不见了……”

“则子小姐。”小兰走过去说,“我和柯南看到,快五点钟的时候,阿浩开着车下山去了。”

“真的?”毛利惊问,“他的神态怎样?”

“看起来好像很紧张慌乱的样子。”

“喂……”毛利挠着头说,“阿浩可疑……”

柯南并未理会他们,而在忙自己的。他转身仔细观察沙发上的町田修造先生的遗体,发现露在外面的箭杆上好像有些什么脏物,便掏出白手帕,在上面揩了一下,然后走到亮处一看,原来是煤灰。而后,他又走到暖炉的灶膛边蹲下来左看右看,从里面拾到了一片烧剩的小木片,他想了想,把它用手帕包了起来。

“呜——呜——”

屋外警车尖啸而来,大家忙出去迎接。

两辆警车在院里停住,一群警察把戴着手拷的阿浩推下了车。众人大惊。这时,为首的警官举着一把十字弓,走上前来向大家解释。

“我是北海道警局的虾夷松警官,刚才这个年轻人来自首,他说用这把十字弓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自首?”毛利跨前一步问道,“真有这回事吗?”

“你是谁呢?”虾夷警官傲慢地反问。

“我是东京赫赫有名的侦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得意地夸耀道。

“名侦探?”虾夷一脸茫然地望着毛利,“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再说一遍,你叫毛利什么来着?”

“毛利小五郎。”

毛利的得意马上被沮丧代替了,他阴着脸,心里不快地想:果然,我在北海道还没有什么名气呢。

虾夷警官一面察看现场,一面命令把尸体故到担架上,去做法医鉴定。而柯南自见了阿浩之后,就觉得有很多事情不对劲,也无法与阿浩对上号。他盼着阿浩早点开口,好从他的陈述中找到一些线索来。阿浩被押进来之后,情绪一直很低落,他低垂着头,脸部肌肉不断地因痛苦而抽搐、目光里充满了内疚和绝望,可见他的内心是痛苦至极了。过了很久,他才稍稍平静下来,开始说话。

“其实,我并不是真心想杀死父亲的,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他,使他不要把财产捐献给村里,所以我是瞄准沙发旁边那只大白鹤标本射箭的。真的,我再混也不会想杀死父亲……”

“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些?”毛利问道。

“整个过程是这样的,我带着装了箭的十字弓来到爸爸窗前,先从窗户的缝隙偷看了一下,看见爸爸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妈妈的生活录像带。我后退了两步,然后瞄准白鹤标本发射。只听得“光当”一声,玻璃破碎了,箭射了进去。我当时对着屋里得意地说:‘老爸,这回该吓得尿湿裤档了吧?我告诉你,下次我射的可就不是白鹤标本了!,可是,当我凑近窗户,从破洞往里看时,我吓得差点昏死过去,我那只明明瞄着标本的箭怎么探深地射进了老爸的胸膛……其实,当初我连吓唬爸爸的想法也没有的,这个主意是我姐姐则子出的……”

“阿浩,你在胡说些什么?”则子大喝道,“你自己杀死了爸爸。还给我栽脏,也太……不过,话又说回来,要说有人说过的话,只有阿保叔才有可能,他说如果吓一吓爸爸,他会因为害怕而放弃捐赠的。”

“喂,则子!”还夹着速写簿的阿保双目喷火地一步抢到了则子面前,“我是长辈,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呀?”

阿保这一向前,正好站到了柯南面前,柯南个子矮小,目光正好对着他的屁股口袋,突然发现了他的屁股口袋插着一片灰色的羽毛。不由皱了皱眉头,“咚咚”几步走到书架上,取下一本画有白鹤的画册看了一会,又拾头盯了好一会天窗。这时,他明白了什么似的,悄悄溜出屋,爬上了屋顶的烟囱。

烟囱上面有个鸽子窝,但里面没有鸽子。柯南把鸽子窗端开,攀着烟囱往里看了看,紧拧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町田保画的丹顶鹤素描——强化玻璃上的伤痕——排成一条直线的玻璃碴——暖炉里的小木片……他把这一切现象汇拢来仔细分析,从而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凶手绝不是阿浩,也就是说,射进町田爷爷胸口的绝不是阿浩发射的那支箭……

就在柯南在楼顶忙乎的当儿,楼下的虾夷警官已经完成了现场勘察和有关人员的调查,基本确认阿浩杀死了父亲。决定带上町田修造的尸体,押着阿浩回警局。

“请相信我,我确实不是故意杀死父亲的啊!”阿浩歇斯底里地哀号。

“我知道,我也相信是这样。”虾夷警官说,“有话到了局里再说吧,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陈述的,我也会耐心听的。”说完,虾夷又转向则子命令道,“你也应该跟我走一趟,因为你有教唆杀人之嫌。”

“什么?警官……”则子大惊失色。

“毛利大侦探,这样处理没什么不妥的吧?”虾夷不再理睬则子和阿浩,而是以嘲笑讥讽的口吻对毛利说。

“当然,这样子处理很恰当罗。”毛利苦着脸陪笑。

“是的,当然错不了!”虾夷自负地说,“更何况阿浩本人也自首承认杀了人嘛!”

柯南可急了,心想如果让虾夷把人带走,事件的真相会成为一个永远的谜了。他赶紧“吟吟”跑下楼,一溜进屋里,就打开手表盖,用瞄准器瞄准了毛利的脖子,一按手表的按钮,“嗖”地一枚麻醉针就射向了毛利。毛利顿觉天旋地转,急忙扶住刚才町田先生坐过的位子,而后一屁股跌坐椅内……与此同时,柯南也缩在了沙发后面,靠着沙发后背用蝴蝶结变声器开始了表演。

“虾夷警官,请你稍等一下。其实阿浩根本就没有杀害町田先生!”

“怎么?”虾夷很恼火地回身盯着毛利,“你在胡说些什么?连他自己都承认了的事,难道还会有假?”

“警官先生,我想提醒你注意的是,如果阿浩杀人罪成立,那么,地上那堆碎玻璃碴又怎么解释呢?”

“碎玻璃碴?”虾夷下意识地向窗户憋去,望着地上的玻璃碴,感到莫名其妙,“毛利先生,难道这与案件有关系吗?”

“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警官先生请看,既然玻璃是从外面被箭射碎的,那些破碎的玻璃渣为什么会排成一条直线呢?”

“喂,你这一说,我倒还发现了问题。对呀,我想开始的时候这里可能是挡了些什么东西的,所以碎玻璃顺着挡住的东西掉下来便成了一条直线,可那东西是什么呢?到哪去了呢?讨厌,外行人就喜欢凑热闹破坏现场!”

“警官先生的判断很正确,那里原先是放了一块强化玻璃的。”

“强化玻璃?”

虾夷目光四处扫射,看到了被移至墙角的强化玻璃,把它抓起来,靠到窗口处,刚好盖住了毛玻璃的洞口,与玻璃渣排成的直线也正好吻合。柯南见了,继续往下说:

“就是那块玻璃,在这种状态下,阿浩的箭射碎玻璃,玻璃碎片掉下来才能排成这种形状,看吧,这不很吻合吗……”

“慢!”虾夷突然眼前一亮,厉声说,“这么说来,那支射进来的箭,岂不是射到了这块强化玻璃上了!”

“对,是这样。阿浩发射的那支箭射到强化玻璃上,就掉落地上了。强化玻璃和地板上都有擦伤的痕迹,因为强化玻璃是透明的,处于掠慌之中的阿浩当时并未注意到,所以就误以为自己射中了父亲。”

“那么,射在被害人胸口上的那支箭,又是从哪里射进来的呢?”

“是从暖炉里射来的。你可以去看看,暖炉里有几个地方的煤灰都掉了,因为那地方曾经设置过十字弓。”

虾夷警官按照柯南的指点一一进行了察看,他看到的情况与柯南说的基本一致,但是,又一个问题使他感到困惑,于是又询问起来。

“毛利先生,就算你的推理成立,那这暖炉里又怎么能发射?”

“请看这个。”趁虾夷转身看暖炉的时候,柯南已俏俏将手帕和那块小木片放到了毛利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上,待虾夷一转身,他俏俏从后面抬了抬毛利的手肘,示给他看。

“这块木头能说明什么呢?”虾夷上前看了看木片,说。

“好吧,我就把这个机关的设置说给你听吧。首先,凶手在暖炉里设置好了十字弓,在扳机部位夹上这块绑着细线的小木块,然后再用一条橡皮筋加以固定,接着把绑着木块的线通过烟囱的管道通到外面去。牵着这条线的凶手就可以通过天窗发射弓箭了,发射时他只要拉动手上的线,那支箭就冷不防地射到了修造先生的胸部。我敢肯定,那烟囱里还一定留着那条线磨擦过的痕迹。而且,那支箭上应该沾着煤灰才对。只要经过鉴定,是完全可以确认的。”

“照毛利先生的说法,这是一起有计划的谋杀事件了?”

“是的,而且计划得很精密呢。”

“那么,事后搬走强化玻璃和取走十字弓的,也是这个凶手罗?”

“当然会是他罗。去自首的阿浩先生显然不会去破坏现场吧。所以说他绝不会是凶手!而在这个形同密室的房间里,设置这种机关杀害修造先生,又能搬动强化玻璃,取走十字弓的,就只有一个人具有这种条件。”

“谁呀?毛利先生!”虾夷急切地问。

“他就是十天前来这里的町田保先生!”

“可当时他是和则子、山上三人同时进入凶杀现场的,如果强化玻璃放在窗口,他也会注意到啊。”

“不,中国有句俗话叫‘一叶障眼,不见泰山’,冲进凶案现场的人首先关注的是死者,何况他们都不是警察,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会注意到这种环境上的细节呢?再加之当时山上先生和则子小姐刚进房间就被町田保先生推了出去,下令叫他们去报警和找人,他们其实也没机会观察到这一切。而町田保先生则可以利用这个空隙迅速处理玻璃,取走十字弓,再去温泉叫我……”

“哈哈哈……”站在门口的町田保大笑着走了进来,“东京来的大侦探,你的推理实在精彩,可你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我问你,我和死者是手足兄弟,怎么会有杀人动机呢?”

“我想这杀人动机无非也是为了钱吧,你向修造先生借钱遭到了拒绝才动杀机的吧。我记得我刚进这个屋的时候,便碰上了修造先生教训阿浩和则子,他说的‘真是的,你们一个个地就知道钱钱钱的’那句话,绝不单单指阿浩姐弟,同时也包括了阿保先生你吧?所以,你把阿浩姐弟从东京叫到这来,然后又设下陷阱,利用遗产问题杀害修造先生,再把杀人罪名嫁祸于他姐弟,他们就会丧失所有的继承权,而你作为死者胞弟则完全有可能获得一份遗产继承权。是这样吧?町田保先生!”

“毛利先生,你有没有搞错?”町田保很镇定地微笑着,展示了那幅面了一只白鹤展翅飞翔的素描图狡辩,“我大哥被杀害的那阵,我还在喂食场画丹顶鹤呢,这可是我在那画来的样品啊!”

“町田保先生,你又错了。”柯南针锋相对地说,“我之所以对你产生怀疑,也就是从你的这些画开始的。”

“咦?”町田保瞪圆了双眼。

“你看看你画的这幅飞鹤图,怎么把鹤的尾巴画成黑色的呢?而事实上,白鹤的尾巴本来就不是黑色的,黑色部份只是翅膀的尾部羽毛。另外,丹顶鹤睡觉的时候总是头朝着下风处,而你画的却一律朝着上风口睡觉。你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只能说明你根本就没去投食场写生,你的这些素描都是在这照着屋里的标本,按自己的想象画的,说不定还在前几天就已经画好了的。你为了让我们以为你去写生,制造不在场证明,装模作装地拿了一本空白素描薄给我们看,目的是为了蒙蔽我们,是不是这样?”

“的确,我的画是有错误,但仅凭这一点,你也无法证明我的画不是在投食场面的啊!”

“别忘了,今天你去温泉的时候,曾经不小心把素描掉在了地上,那时是柯南从地上捡起还给你的。所以,那本空白素描本上,肯定有柯南的指纹,而你手上那本会有他的指纹吗?你不妨拿去做番鉴定吧。”

“这也很正常嘛。”8T田保仍然嘴硬,“我见素描本脏了,擦了一次,顺带把柯南的指纹也擦掉了嘛。”

“这个不认也没关系。”柯南又投了一颗重磅“炸弹”,“另外还有一个证据可是铁证了。”

“铁证?”

“对,就是你裤子的屁股口袋上插了根羽毛,这可是赖也赖不掉的。”

“羽毛?”町田保大惊,“是丹顶鹤的羽毛吗?”

“不,不是丹项鹤的羽毛,而是烟囱里那个鸟巢里的鸽子羽毛!我想应该是你在收那条发射线的时候,不经意顺手把它连同发射线一道夹在裤子口袋里了吧。除此之外,你的裤子口袋里应该还有些煤灰呢。”

“还有什么可说的?町田保先生!”

虾夷已经相信了“毛利”的推理和提供的证据,很威严地注视着町田保。此刻的町田保已经黔驴技穷,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功,只好低下头,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杀人罪行,然后仰天哀叹起来,

“毛利先生,你真不愧是东京来的大侦探,我自认栽了。想不到我的画使我露出了破绽,看样子我这个人确实没有绘画天赋。我明白了,大哥说的没错,我的观察力太差了……”

“解决了吗?”

这时,毛利悠悠醒来,伸着懒腰,一脸茫然地说。柯南见状可急坏了,急忙从沙发另一端蹦出来,拍手欢呼。

“叔叔,你真厉害,这么复杂的案子,你居然从那么细微处入手,很快就查出了真凶,我为你骄傲呢。”

“这是小菜一碟啦。”听柯南这么一说,毛利马上改口吹开了牛,“这就叫名侦探明察秋毫嘛。怎么样?虾夷警官,从今天起,你总该记得毛利小五郎的名字了吧?”

回到东京不久。一天,毛利和小兰、柯南在家里看报,看到了一则消息:“叮田姐弟继承父亲遗志,捐出三亿遗产,成立候鸟保护财团,全力保护候鸟的生存。”

看完报纸,小兰敬佩地说:“则子姐弟迷途知返;真是好样的。”

“好啊,从此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候鸟了,实在太美了!”柯南也高兴地拍掌。

“可是,那是三个亿啊!”毛利却有些惋惜地说,“我真希望自己也变成一只丹顶鹤,去接受他们的照顾,那样该多幸福!”

柯南收敛了笑容,偷偷白了毛利一眼,心中嘀咕道:这个叔叔,除了吹牛外,干什么都没劲,真是个糟糕透顶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