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别人告诉我:“爱你的人总会把心酸都藏在背后。”我立刻脸憋得通红,反驳道:“明明他们背后都是好。”我认为我一直活在他们的背后,是完全了解他们一切的人。
婴孩时代,我生活在外祖母的背上,那小巧的腰肢却托起一个硕大的竹筐,将我放入其中。背上我走过一个个羊肠小径,越过一个个林中小溪,来到自家的几亩田地,拾起丰收的硕果和满园的芬芳。我认为那会是世上最大的筐,我独坐其中,时而站高,时而半卧,时而躺,时而歇,好不快活。外祖母就如一只永不倦怠的蜗牛,背着一具重壳,在山村野岭间爬行。她几乎没在土地中了,她的身子倾得那样低。我看到丰润的山石,明澈的泉眼,清澄的苍穹。但我却一辈子望不见这个背负着我的人,那满脸的汗水打湿沿路的土壤,她不敢仰头,因为她受不住阳光的温柔。她不敢低头,因为她经不起土地的广阔。她只能一步步踏起我的满世界的美好。
在田地里,外祖母仍然背我在背上,太阳不随和起来,暑气浇到我们头上。外祖母摘花生,放入筐里。我便坐在筐里享受这片土地的清香,花生涩涩的,却包裹着滋滋的甜。我很快被淹没在这片清甜里,外祖母半跪在土地里,后来就双腿都跪下去了。我仿佛听到她急促呼吸的旋律来,我却只随她的背部的起伏,当做是摇篮催我入眠。而那呼吸声便是摇篮曲罢了。
她的背后远没有什么辛酸和苦辣吧。
我生命中第二个她,温柔而美丽,眉很薄,发很直,乌黑色披在背后。我贪恋她发梢的香味,贪恋她母亲的味道。母亲做得一手好菜,我闹得紧。她只好把我背着在背上,左手托着我。右手执起锅铲。我就默默的躺在温暖的厨房之中,吮吸诱人饭菜的气息。爱把拇指放在口中,当做美味,滋滋地尝来。若是切上菜,我便坐不安稳了。母亲要两手都忙上,我只能勾着母亲的脖子。可我哪有这样的力量,总勾着便滑下。母亲只好赶忙用左手托我。可往往母亲的手又该被割破了。“嘶”地叫起来,不免满屋子找创口贴,几乎要落泪。可下回还是不小心又被割破。母亲一直是一个马虎而又弱小的女人。
母亲喜欢唱歌,更喜欢一边做针线一边哼唱。毕竟我总会趴在他背后头沉沉睡去,她便哼唱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可我总会做噩梦来,不免被惊哭起来。这下母亲手里的针又要深深刺入肌肤里。我是爱母亲背上承载的美味和歌谣,只是不喜爱那手掌的口子和那张永撕不掉的创口贴。
比那时大了很多了,我渐渐远离了她们的背,直到那日我的脚扭伤,走不了路。父亲却把我一把背起,从四楼到一楼。我这才发现父亲的背变得无比宽厚,它变得有力极了。我趴在上面无比的舒坦,可我依旧看不见那一头的父亲,只觉得他步履艰难,十几阶的台阶父亲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走了一个百年。我让父亲放我下来,我可以走。父亲却不讲话,挺了腰背。似乎在告诉我他没问题。
我实在是傻瓜,世上怕不会有我这样傻的。我不会想到聪明的你们,把爱统统塞到背后,大胆的把苦涩写在脸上,可我却看不到,狠心地让我活成了一个悲剧人物。
如果有来生,我愿捧起你的受伤的脸庞,托着你布满创伤的手掌,重重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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