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还记得,家乡有一颗橘子树。那一颗颗诱人的果实,仿佛将我童年的回忆凝结。或许我生在九月,便分外爱那秋天的柑橘。
小时候,我总喜欢往门外那颗橘子树处跑,因为那是我和外婆一起种下的。我常常在那橘子树下问外婆:"外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橘子?""不要着急,总有一天它会熟的。'"那我还要等多久啊?"稚气的童音再次响起。"乖,外婆啊,会让你吃到的。"外婆的声音柔柔的,甜甜的。
一天又一天,树上那些小家伙已经从青色的小桔,变成深绿色,变成小球一般大。我激动的跑出家门,一边跑不忘一边呼喊着:"橘子熟喽!我可以吃橘子啦!"我跑到树下,右手一挥,拿起一根木棍,在树上鼓捣,"啪!"一个橘子砸在地上,我欣喜地将它从地上拾起,仿佛那是一个宝贝。我小心翼翼地剥开那层绿色的皮,拿起一片放在嘴里,一股涩味迅速在我嘴里蔓延开来,啧,真难吃。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外婆拿来了一个橘子,不过那不是绿色的,而是金黄金黄的,犹如一个小灯笼。但我刚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我害怕再次吃到那个不堪回首的味道。外婆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朝我微笑着点点头。我塞了一小块在嘴里,那一瞬间,我吃到了世上最甜的东西,比母亲从外面带给我的糖还要甜许多,因为那里面蕴含着外婆的爱。
那时,我常常坐在橘子树下,听外婆讲故事。外婆的声音时高时低,神情时而紧张,时而舒缓,把一个个故事都讲得绘声绘色,一个个人物都栩栩如生。但我却不曾记得,故事后来怎样了。因为,每当讲到最精彩的部分时,我总会沉沉睡去。虽然我不知道结局,但我肯定,并且坚信,那一定是一个美好的谢幕。
时光荏苒,我已随父母外出求学,如今重回故乡,依旧是那个人,那棵树。不同的是,夕阳早已落下,盼孙儿归的那颗心啊,多少年都未变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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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候的我心高气傲,六年级一整年都嚷嚷着要进外国语,然而最后却以失败告终,我曾幻想着能接到外国语来的电话的梦境被一脚踹回现实,而当我妈告诉我十二中打电话来说我被他们录取了时,我听了后只是苦笑了一下,...
今天吃起杏,想起了老家的杏树。那树,你是否还在等我?在记忆里,老家院外的那棵杏树一直都是苍老的样子,桃花要开了,它才开,一朵一朵的,零碎的白花镶嵌在黑黑的枝干上,犹如雪与煤炭一样。有一些枝干是不开花的...
我从来不知道那棵树是什么树,或许我也从没想要知道。但那树伴随着我的十几年,却是我忘不了,不忍忘的。很久没有去那里了,直到施工的单位走到它的跟前,我才想起去见它的最后一面。它还是一如既往,孤零零的立在草...
那树长在泥泞的小路上。那树年轻时,郁郁青青,夏日好乘凉。台风来了,那树一叶未落,成为台风来临时的庇护神。后来啊,后来,人们在树周围建房子了,修好了水泥路。那树渐渐苍老。那树长在如死鱼般的灰白色中。那树...
树往枝头望了一眼,乌青的叶子间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每一颗都好凉,冷得让树心里颤抖起来,树赶紧抖落一下叶子上的水珠,可还是这般冷。再看看自己脚跟前幽绿的青草,冷得像上了层霜,树只觉得一股青色的寒气从草丛间...
那树春,刚来到;天,丝丝冷风;草,刚抽出嫩芽;清明—2008年4月4日的清风明,我来到林场,映入眼帘,是绿的,那种雨后的新绿,是油汪汪的。啊—不可思议,那么多的树,那么大的绿,在树荫下,闪动着的,闪动...
那是一课没有年轮的树,没有时间,没有生死,破碎了轮回。它在那儿已经站了几十年了,自奶奶年轻时,它便站在那里,几十年如一日,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但却始终为我捧出可口的果实。我家住在农村,每到秋收季节,家里...
不经意间,在凛寒的风中似乎嗅到了一缕你的芬芳。我知道是我想你了。每每清雪飞扬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的柔软与明媚;每每心中愁绪凝结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的轻盈与从容。你以树的形象生长在我童年的村庄,却像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