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春天。枫树满树的红早已消失殆尽,只有满身的伤痕。几抹绿意已经冲破创伤,跃跃欲出了,而那即将喷发的生命力,则深深裹在饱满的树枝中,日趋丰满起来,更是惹人爱了。枫树展开四肢,伤疤大大小小地呈现在我面前,仿佛是已经风干了的忧伤——却也掩盖在即将展现的美丽中了,我没有停留,因为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和含着泪的美丽。“历,不留下来看看吗?”素轻轻地说:“美丽,总要经过痛的。”素,似乎与那树融为一体,她们,有一种说不出的相似。
夏天。枫树上泼撒了一树的绿意,浓得化不开。素说她最喜欢枫树的夏天,我不以为然。现在才明白,这种绿,“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秋天。是枫树的季节,那抹红色的期待,耗费了我一年的等待。枫树红得轰轰烈烈,真正切切,热闹非凡。我曾想,这烈如日的红盖头下的新娘,是否“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呢?
冬天。我拨着手中的地球仪,问素:“你真的要走吗?”素文不对题:“再红的枫叶,也终究要离开母树的,我也喜欢冬天的枫。”我终于瞥见那仿佛已经不存在的枯树干,没了那扣人心弦的红,她显得更瘦小、斑驳。“她,还活着吗?”我咽了口唾沫,“一定,明年一定一样红。”素苍白的脸显得很坚定,树枝已经开始剥落那层树皮,一阵风吹来,几根较细的树枝竟掉落下来,摇晃了几下,我忍不住想上去扶一把,素,制止我:“相信她,一定会站住的。”我简直难以相信,“行动如弱柳扶风”的素,竟会说出这种话!枫树那一道道被风鞭打出的深痕,却嵌进了几多坚强、尊严与希望。她从未倒下!素,直视着枫树,我,则只敢窥视。它赤裸,却傲然挺立的身躯,让我想象虔诚的佛教徒一般,一步一叩首。
素,终究是走了,枫,终究还是红了。只留我一个人看枫——佝偻却坚毅的背影,羞愧加自卑潮水般漫过我的身心,当我们早已只为了分数、名利、金钱去所谓的“奋斗”之际,我仍愿意,记得那棵用鲜血与泪水诠释尊严的枫。
什么是红色,我,更加地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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