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忽然,一个轻细却绝望的呜咽声四散游荡到我耳中。一时惊异,无语。
——一只黑猫,毫无声息地移于墙头。城市的七彩虹灯剪影出它瘦弱的身体。它只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猫。它的主人抛弃了它。在老鼠灭绝的城市里,猫,没有生存,有的只是庞大垃圾堆里一角的腐烂尸体,只是某个豪华餐厅的终结。
它在墙头停住,发出犹如婴儿哭闹的声音。没有圆月营造令人恐惧的气氛,没有高昂着头长嚎的英勇。只有令人烦躁的叫声,不能引人注意。我有忽而记起,墙头似乎是一片挺立的碎玻璃的天下。可笑的是,那是用来防盗的,只能防不想偷东西的人。或许,这只猫正是因为那些尖锐的碎玻璃阻挡了路途而感到举步维艰而哭泣?
我想,有些人像这猫,很有些人像这猫。
我很健忘,只因为过年还不太久,所以才对见过的事还残有记忆。
我记得,见不久去逛街,看到了两个男孩跪在我面前,衣冠不整,在乞讨,抱了一张像,也许是他们过世父亲的。我端详了一下那张肃穆的遗照,慈祥的微笑都定格,满怀关切。我走得不安,我的良心在鞭挞,可是我善心一动,我的肉体会鞭挞的。我匆匆消失在人群里,在内疚中为他们祈祷,默默地祝愿他们交上好运,然后一路顺风。但很快我释然而愤怒:同样一张像,在不远处的另一条街区,被两个满眼泪光的女孩捧着。仍是差不多的年龄,不整的衣冠,跪在地上,乞讨。我在狂笑中走开,留下两个惊悚的孩子,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而且颤抖。他们欺骗了我!而当第三次在外省又看到那慈祥关切的神情时,我麻木茫然地望着黑木像框。望着两个孩子,然后走掉。心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人们的谈论:有些坏人,利用小孩激起人们同情心而逼他们乞讨,得到钱财。我本能地为同龄人感辩解,而这社会呢,那些记者呢?政府呢?又将如何看待这些“丐帮”?憎恨?同情?
我记得,屡见不鲜,报纸上大段文章,大幅图片,记叙官位之邪恶。如何引人向后,记叙贪官落史及幼时如何勤奋,最后不免叹息:何以走此绝路,一世英豪,在枪声中了结。
我记得,课本上写的,某公司给不合格材料开绿灯,最后死伤众多。
我记得,蒋介石叛离革命。
我记得,日军侵华。
我记得,珍珠港所带来的世界大战。
我记得,人类带去的太空垃圾。
我想笑,可惜我不配。雷锋可以笑,毛主席可以笑,地球上爱好和平的人可以笑。
眼睛很干涩,眨一下,幻觉渐渐退去,终藏于绿莹莹的猫眼中。
我看着它,它凝视我。
猫,没有用的,不要看我,我帮不了你,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我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闪着莹光的眼在我面前消失。
突然,传来一阵细弱且尖锐的、犹如婴儿绝望的呜声,四散游荡,恐怖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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