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七月,京城夏日的阳光已经很盛了。桌前摆着那本褐色书皮的《长恨歌》。我翻开它,恍然又堕入旧时代的影像中。水乡精巧秀丽的阁楼上,一个女孩明眸皓齿,眼神中却似封锁着重重心事。那里该是乌镇。女孩缓缓而道:“一上玉关道,天涯去不归。”
白露时的上海,凉沁的雨丝飘出一张细密的帘。梧桐叶尖上都滴着水,牵动着民国的愁韵。我有意走进窄小的弄堂。弄堂比胡同窄,比胡同暗,小气得多,若胡同是阳光下摇曳出光影的牡丹,那弄堂便是开在阴暗处的红芍药。
我抚弄着弄堂口的砖石,仿佛抚摸到时代残留下的文化,我原是站在时代的交界口上。夕阳的微光淡淡地散出云外,散在雪花膏的气息里。
那边墙上倚着一个女孩,女孩面容清丽,橘色的阳光软软地在她面上涂了一层,无由生出悲切之意。耳际又似乎响起短笛略显仓皇的调子。她面色中带几分不耐烦与傲气,我欲走近她,她却淡了影子,消了芬芳。尽管如此,我还是认出她是王琦瑶。
天上飘下枯黄的梧桐叶,如大鸟飘忽坠落。巷子深处,一位女子款款走来,双臂紧紧抱着一块手织的围巾,那么软,那么暖,她一身萧索,一身落寞,擦肩而过的幸福就如掉落的梧桐叶。她不曾慢下脚步,走着走着,瘦弱的身影也便淡出了我的视线。曼桢的痛却不曾从我心底消失半分。
接着走出的便有倾城佳人白流苏,悲恸放手的沈韶华,还有抱着一炉沉香屑的女孩,失意地垂下头,一人一人便都这样走过。无数故事与传奇便起承转合。上海文艺作品中的女子,一个赛一个美丽,一个赛一个坚韧。
再转回神来,已残月如钩。弄堂里的人家亮起灯火,昏黄的光落在巷子里。我孑然一人,一身潮气,旁人都看不见我看见的世界。我痴痴地站着。
当我在南京路上看见一家名叫上海故事的丝巾店,没有人懂我为什么兴奋地冲进去。我闭上眼,指尖轻触柔软的丝巾,滑过瑰丽沉暗的色泽,滑过无数悲欢离合。我感受到她们藏在我的身体里,和我共同呼吸尘世的空气,与我共享上海的夜雨。
我合上《长恨歌》,合上《半生缘》,合上《滚滚红尘》,从书柜里翻出一条丝巾,轻轻将脸埋在上面,于是北京炙热的阳光淡了,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来,可惜旁人却感受不到那种清凉,那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倾城之恋”。
我的世界,藏在那一册一册的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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