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在梦中睡着，忽然，一盆冰凉的水不由分说的泼在脸上，凡卡立即醒来，才知道自己闯了祸，昨晚用过的墨水和笔忘放了，老板揪着凡卡的头发，对他拳脚相加，当时，下着雪，凡卡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上次的伤口还没痊愈，这次打得更狠，打得凡卡皮开肉绽，却不敢哭出声。凡卡捂着脸，在地上打滚，雪白的地上留下了鲜红的血和乌黑的脚印……凡卡在那呻吟着，可老板对他的伤确是不屑一顾，他冷笑一声，走开了。那些伙计，在旁边偷笑着，老板娘走过去，在那还留着血的伤口上踢了一脚，走开了。而未来凡卡受到的是比以往更多的“义务劳动

同样是下着雪的一天，天更冷了，凡卡还穿着原来的衣裳，本没有因为天气的变冷而增加。这天晚上，凡卡在给老板倒水，那滚烫的水在凡卡手上本来就让凡卡若不惊风，接着，一不留神，杯子落到了地上，水花散开，烫到了老板，老板大怒。凡卡看着老板气红的脸 ，凡卡惊呆了，他连忙跪下来求饶“老板对不起，我，我下次不敢了，您放过我吧，我我”凡卡颤抖地说，“下次，还有下次？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老板边说，边揪着凡卡的头发一阵狠打，那边传来凡卡的求饶声和哭声，老板打着，一松手，凡卡的头不偏不倚的撞在了那个有棱角的桌子上，血惊人的往下流啊流，怎么也止不住，一直流，直至流干了为止。老板身边的那个伙计，走到凡卡身边，手放到鼻子下，忽然间又恐惧地拿开，回到老板身边嘀咕了两句。老板冷笑一声，说：“将他处理掉，别让别人发现”，就这样，头也不会地走了……

凡卡的眼睛一直望着门口，嘴张得老圆，想说什么，想得到什么，但已经不可能了。那些下人把他抬到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放下凡卡就走，动作利索，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雪一直下，风一直，凡卡的头仍然望着老板家门口的那个位置，等着他的爷爷，直至变成白骨，化为风沙……

眼间，五年过去了，同样是在一个下雪的夜晚，凡卡年迈的爷爷终于来接他了，但这里的人早已将凡卡遗忘，有一个好心的伙计告诉爷爷老板埋葬下人的地方，爷爷去了那儿，“扑通”一声跪下，他对天大吼：“凡卡，爷爷来陪你了……”说着头撞在石头上，流下了殷红的血，一直流啊流，染红了石头，染满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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