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我的家就在这条小巷里。门上还有我十岁时写的字——“小岚家”,歪歪扭扭的,但我从未想过抹去它,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每次回家我总爱寻视那三个字,仿佛不看它便会走错似的。
小巷中的路不太平坦,多是水泥板衔接而成的,灰色,只在阴阴的角落里零星地附着一些青苔。无论是自行车还是人进巷,水泥板总是摇晃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小巷很窄,再加上两边是高耸的楼房,高矮的墙于是走进来便会立刻觉得阴郁,只有抬起头,才会看见一带蓝天,绽放着灿烂和光明。
但就在这小巷中,确切地说,在我的窗后,却有一棵开粉红色花的树。在充满灰色和阴郁的小巷中,它的存在着实让人觉得喜悦。
也就在这个时节吧,经历了严冬的树昂起它的枝头,抖擞开沧桑的杆子,越出小巷,任春风春雨洗染。记得夜间做作业时,常听见它欠伸,然后满足地叹息,甚至听到它长出叶芽、爆出花骨朵儿的声音。抬起头来,有时便会看到月光把它的身影投在窗纱上,影影绰绰,常让我忍不住搁笔凝望。
再过些日子,树就会开花了,开出喇叭似的花来。花粉红微带铅色,只在花萼附近淡淡地泛着青白。还有那嫩嫩黄黄粉粉的花蕊,微微的好象萨克斯吹出的颤音。而叶子,总给人一种毛茸茸的感觉,好象它在柔柔地颤动。大大的叶片,长长直直的茎,把娇羞的花朵儿遮掩,满身欲话还羞的味道。黄昏时微风一过,叶子并不发出明朗的沙沙声,却也惊起归巢的鸟儿,吱喳成一团。
这时,姐姐会跑出来,或者去和邻家女孩跳皮筋,跳得水泥板“啪啪”直响;或者拎了畚箕,斯斯文文地走出巷去。她总爱避开水泥板,静静地走在边上,发辫上粉红的丝带美丽得如同树上开放的花朵。
母亲呢,此刻她会在门口洗衣服。夕阳的余辉越过阻挡的屋檐照在她身上,以致于我只能看见金色的背影和水盆里溅出的璀璨。她边洗衣服边和端着饭碗的隔壁阿姨聊天,昨天的小雨,今天的菜价,孩子的顽皮,工资的变动。她的声音和鸟鸣交织着,使小巷变得温馨起来。
当父亲熟悉的自行车轮声在巷口响起时,天已有点晚了,然后父亲就在暮色中一路“啪啪”而来,这一点他从不会在母亲的薄嗔中改变。
天暗了,小巷收起它严肃而又温和的脸;树也打着哈欠暗淡下来,只偶尔会有如呓语般的鸟鸣,但一会儿就平息了。
柔和灯光下的家中,有我哗哗的翻书声,姐姐的洗碗声,父亲看的电视发出的低低的响声,惟有母亲是无声的,柔软的毛线闪闪的绕在指上,棒针不言地织着织着……
岁月流逝,如今,身处异处、日渐长大的我却时常魂牵梦绕着那小巷、树、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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