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北方的二月,春天在进攻,冬天在撤退。
山的背阴处虽然还寒气凛凛,可是寒冷的威力已在衰竭。朝阳处雪已融化,雪水顺着斜谷流过来,冲开了山涧溪水的冰面。那巨大的冻结在岩层上的瀑布也开始活动了,流水声一天天越来越大地响起来,最后成为一股汹涌的流,冲到山下,流进大江。那冰封的大江在春天太阳的照射下,在山中雪山的冲击下,逐渐变酥了,变软了,颜色也变暗了。终于有一天,在黎明的寂静中,突然传来了山崩地裂的声响――开江了!风从窗缝里挤了进来,激动地向我耳朵着:快去看啊,大江复活了!它扯着我的衣襟向江岸奔去。我和人们一起站在江岸上,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整个大江的坚冰崩溃了。被禁锢了一冬的大江奔腾着,汹涌着,以它那不可抗拒的力量推开了坚冰,呼叫着,撞击着。一块块巨大的冰排,被江水推动着,山一样地竖了起来,又摔倒下去,发出喀嚓喀嚓的声
响,溅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滚滚的春潮把坚冰击溃了,淹没了,迫使它驯服地和残冬一
起向远方流去。
春水在阳光下欢笑着,在清风中舞蹈着,仿佛在告诉沿途碰到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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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历史的童年,是萧索的冬天。在茹毛饮血的蛮荒年代,笼罩大地的永远是那未知的黑暗和寒冷。但,在某一幸运的时刻,人类发现了火种,耀眼的火光照亮苍茫大地,穿越沉沉暗夜。希望点燃,从此远方不远……从原始社会...
你是总是在等我挂电话没错,可是,像你这样,我还没说完就把电话晾在一边,又有什么意义?那跟挂了我的电话又有什么不一样?你把电话晾在一边,而无论我在这边对这电话大孔还是大叫,你都不会听到.有时候我想,我在...
还没到深秋,林子里到处都是落叶。人道“天凉好个秋”,老根的肚子里却在煮开水。吸完一袋烟的老根看着在旁边削地瓜的小根道:“娃儿,明天俺们可以去上学了,你以后要好好读书,以后考大学、移民,不要一辈子在这边...
夏天晃悠悠地走来,木棉花开又谢了。花落人断肠,却结成缠缠绕绕的棉絮,飘飞在五月的校园。五月的校园,格外的匆忙,空气中充满妖娆的情丝。五月的校园又格外的空洞,冷冷的空气中嗅不出一丝甜蜜。五月的校园,棉絮...
我在电脑前面,向窗户外面看去。我能清楚的看到被电线杆割碎的蓝天。我难以相信,在这污浊的城市上空,居然还有这么蓝的天。云朵大片大片的连在一起,象懒散的乌龟一样几乎不怎么动弹。天边的蓝色越来越浓,终于变的...
我在电脑前面,向窗户外面看去。我能清楚的看到被电线杆割碎的蓝天。我难以相信,在这污浊的城市上空,居然还有这么蓝的天。云朵大片大片的连在一起,象懒散的乌龟一样几乎不怎么动弹。天边的蓝色越来越浓,终于变的...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于是你便送来了东风,送来了三月的柳絮。我们学校绿荫广场,一下子便那么生机勃勃了。抬起头,枝丫上几乎都抽出了绿芽,绿得那么透明,似一块块的绿水晶。我在它跟前,叨诉着郑愁予的诗:...
怀念从前,季节总如歌般行吟。当春来到时,就有“桃之夭夭”的景致;当夏来到时,就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生机;当秋走近时,会有“晴空一鹤排云上”的诗情;当冬走近时,会有“窗含西岭千秋雪”的韵致。那该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