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吱呀的木门厚重而残缺,手柄轻旋,眼前是熟悉的世界。
——题记
陪了我15年的外婆回老家了。她下来的缘由便只是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如今我不小了,她的手也隐隐作痛,连穿衣服都很困难。我怎么舍得她走,挽着她不痛的左手,轻轻地呢喃:“阿婆,我还小呢,你回去了,我怎么办!”说是挽留,却也留不住。她眼中的坚毅,怕是觉得不仅不能照顾我,反而给节奏快的家里添烦。不好留下,便只好随她。
早上无人叩门的空虚,成了我最大的不习惯。闹铃突兀地响,强迫我坐在餐桌上。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刚准备下口,却发现饭菜不再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只好在微波炉的转动声中轻叩桌面。过后,饭菜出奇地烫,只怕没有好好照料它温度的人罢。
周末,我们就拎着大包小包地回了老家。吱呀的木门厚重却残缺,手柄轻旋,便是充当餐桌的木桌。熟悉的白烟下少了五颜六色的菜式,而是菜叶久陈的淡灰色。再往上看,氤氲的烟气绵延到房梁顶上,在上面四散,逐渐扩散开来,凭借水泥墙翻了个身子,直嗖嗖地冒进了我的鼻腔里。
门后的朦胧,我看在心里,不由分说地放下礼品,在四人刚好围坐的小桌上,看着她眼神里的满足,品尝着有人照料着它温度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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