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他们,虽然文化条件没有我们先进,但却仍有一股火热的求知欲;他们,也许生活条件不宽裕,但却仍笑得很尽兴;他们,即使和我们处在不一样的环境,但却仍和我们一样在同一片天空下长大。
这,就是社会密切关注的务工子女。心连心,手牵手,同呼吸,共命运。我们多么希望能成为现实呀。不嫌弃,不抛弃,和务工子女作好朋友。
在偶然之间,我与一位陌生的务工子女零距离地交谈嬉戏,他不需要任何条件的代沟,我不用嫌弃的目光,友谊就铸就了坚不可摧的大山。
蝉,病怏怏地呻吟着。夏日的午后,真是万籁俱寂。小区的阴暗休息处,传来我铿锵的打球声。呼哧呼哧,汗水在我肩上玩起了滑滑梯。恍惚间,另一头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我停下手中的球,扭头一看,噢,原来是一个拿着双节棍的小男孩。我在一细看,发现了许多:双肩上,驮着一张脏乎乎的稚气的放脸蛋,流露出害羞的情怀。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眸子,下嵌挺拔的高鼻子。往下,是一张抿着的小嘴巴。整个面容,不知想表达那种情感。
再一看衣服:上身挂着一件无袖衫,毛绒绒的乌花起了一大堆,上面的卡通人物颜色褪得很淡很淡,而且形象一点也不美观。下身套着一条短裤,裤边的口袋翻了出来。双脚上的凉鞋晒裂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我联想到小区旁的建筑工地,便认为他是务工子女。我目光盯着他,他很不解地看看自己,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他开口就问:“泥(你)是(水)啊?”“我不是泥,我不是水。泥不是水。”我冲着他这口音幽他一默。
哈哈哈哈。我俩都笑了。他羞涩地挠挠脑袋,勉强地用普通话对我说:“俺是工地上的孩子。工地上太热哩,俺偷偷跑出来的……”说到这儿,他好像有什么心事,脸一红,头低下了。“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寂寞啊?”我试探性地问。他一惊,抬起头来:“你咋知道的?”这一问,我倒是哑口无言了。我下意识地转换了气氛: “没人跟你玩,就跟我做朋友吧!对了,我叫你小兄弟,可以吗?我们一起打篮球。”“这再好不过了。”小兄弟很兴奋,“那我叫你大哥,没意见吧?”我抿起了嘴,点点头,笑。
说着,我把球抛了过去。小兄弟敏捷的很,唰地扔开双节棍两手抱住了球。没想到,小兄弟一接到球,还没等我走过去教他,脚像生了风似的满地跑起来。我冲他大喊:“好哇,‘爬’都没学会就想走了,真带劲。”
一蹴而就,我也“加满了油”,箭步追他了起来。冲到他身边,我就用手恍惚一下,给了小兄弟一个假动作。谁知,小兄弟不吃这一套,像猴似的一钻,闪了过去。我又从底下往上一打,这回,球可还到了我手里。“呀!冲啊!”小兄弟一见这情形,猛虎下山般再度发起进攻。
你追我抢,我拦你挡……
时间过得真快,我们从认识到分手,从分手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当天,再通一片阳光下,我和小兄弟度过美好难忘的时光,成长了万古长青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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