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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石碾的段落
初冬,棚上的大部分柿子都熟透了,为了不糟蹋,祖母会一篮一篮到小场边,倒在簸箩里,再和上谷糠或豆角皮,用手捏成小疙瘩,摆放在苇席上。晒干后,再用石碾碾成面,重新拌上红柿,继续晒。就这样反复三五次,就做成了柿糠。等来年青黄不接时,碾成面做成馍或窝头充饥。
《老柿树》的优美段落摘抄
描写石碾的段落
描写石碾的段落
初冬,棚上的大部分柿子都熟透了,为了不糟蹋,祖母会一篮一篮到小场边,倒在簸箩里,再和上谷糠或豆角皮,用手捏成小疙瘩,摆放在苇席上。晒干后,再用石碾碾成面,重新拌上红柿,继续晒。就这样反复三五次,就做成了柿糠。等来年青黄不接时,碾成面做成馍或窝头充饥。
走进凤凰古城在青山绿水间,点缀着一幢幢灰瓦石基吊脚楼,一条条光滑的石板路,一座座精巧的石拱桥,一群群赤足红装的浣纱苗女。还有那古老的石碾和筒车,在水力的带动下,咕咕噜噜、咿咿呀呀,不知疲倦地旋转着,一派田园诗情,这就是德夯苗寨。
卡片是一张有一身蓝色钢甲般皮肤的巨龙,那身“钢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夺目,翅膀“呼呼”地煽起一阵灰尘,随风飘朔,一排排匕首一般尖锐整齐的牙齿看了让人心惊胆颤,强有力的后腿蹬在地上仿佛跃跃欲试,两只前爪搭在一个巨石上,似乎前爪一发力就能把巨石碾成粉末,傲视群雄的双眼目不睛地盯着皎洁的月亮,难道它也想家了吗?叫声中隐约有一股寂寞的感觉。它的全身都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霸气,也无人敢对敌,这就是那张与混沌战士媲美的——“青眼白龙”。
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淡。村头的那棵老槐树已变成了老爷爷,树阴由原来只能覆盖一盘石碾到现在已遮挡了半个庭院。坡下绿草环抱的那条小河,仍旧“哗哗”的淌着,虽比从前瘦了许多,但她的本色未改,依旧是那么清亮、那么柔婉、那么迷人。尤其是夜晚月色下,她阴柔的美便得以张扬。儿时,经常在中秋晚上与伙伴一起去河边看月亮。透过山丁子和山里红的树丛,悄悄地望去,那银盘般的月亮,随着河水的细流,一会儿散开一会聚合,变幻莫测。几尾顽皮的大鲤鱼,悠的越出水面,似乎在寻找它梦中的龙门。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生路上没有过不去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开新的”他们时常在我的耳边响起,仿佛时时刻刻的都要告诉我:一定要乐观的面对现实;乐观的面对生活;乐观的面对一切,即使所要面对的这一切是你最想得到的,你也要以一颗乐观的心来面对它。”人生路上满面会有崎岖,难免会有一些绊脚石,那为什么我们不把这条人生路变成一条笔直的路呢?那为什么我们不把这些绊脚石碾碎呢?
对我来说,儿时最美好的记忆,就是盼着礼拜六早点放学,相好的几个玩伴一起去村头的麦场麦垛里打闹,等着去看露天电影或者跟着母亲去村西头,村西头有一个不知那个年代的石磨,母亲每次都提前把自产的辣椒用火焙干,把辣椒放在石碾子上边,蒙布的毛驴有节奏的转圈,经过一段时间的碾扎,辣椒的香味四处飘香,玩伴们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烤锅盔,撒上盐,抹上碾好的辣子酱,那味道天然醇香,对过去的我们来说,虽然吃的满身冒汗,四肢乱晃,可那就是我们解馋的最好的美味佳肴。
毛泽东写的诗很令人回味的,例如: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这两句话表示了长征途中着明的两次战役。巧渡金沙江,飞夺泸定桥。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这句表示了长征即将后的无比欢乐之情;他也很体谅人民,例如:毛泽东在花山村的时候,门前有一盘石碾,当村里人知道毛主席在这里住时,生怕影响他工作和休息,就很少再来这盘碾子上推米碾面了。毛泽东知道以后,让警卫员告诉乡亲们和往常一样来推碾,推碾不碍他的事。有了空儿毛泽东还到石碾旁和老乡们谈天说地拉家常,了解群众的生产和生活情况,大家都不拿他当外地人。
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一家家居民家中。他们的庭院都有相似出都栽种着无花果。说是有防蚊虫的作用。我们走进烧土陶的一户人家。这些陶器艺人仍在沿用相传了800多年的古老传统方法,地下的千年泥土,木制的脚踏旋坯盘,用手捏塑、用草木烧窑。用于给土陶彩绘,上釉的颜色及加工方法也是祖传配方,釉色颜料都是矿物质的,从戈壁滩或山上采集的各色石头粉碎、石碾研磨而成,这时一个年纪特别大的老奶奶拿着一个土陶让我们猜是干什么用的。同学们围着七嘴八舌的说盛水的,放蜡烛的…….老奶奶只是慈祥的微笑,在导游的翻译下我们才知道是小孩小便用的。我们围着研究了好长时间,太不可思议了。又走进一家手工刺绣家里。精美的手工小花帽,手工刺绣桌布,枕套,被套,我们是眼花缭乱。太神奇了,这里居住的居民用他们的双手用他们的智慧用他们古老的工艺生活在这高科技时代。真让我们这些小学生们佩服。
记忆中挥不去的是一副关于梧桐花的风景画。记不清那是几岁时了,去姨妈家住了几天,一次跟着姨妈去村东头用石碾碾麦子。回来时,一走进姨妈家那长长的巷子,我诧异了。紫色的梧桐花铺满了长长的巷子,空气也仿佛有了颜色,两旁高大的梧桐树还零星的挂着三三两两的梧桐花,正午的日光透过稀疏的梧桐叶洒落一地斑驳的亮点,似金子般落在紫色的花上,落在铺满细沙的路面上,两旁是红砖的瓦房。孩子的眼睛里还看不出什么是诗意,也不懂得欣赏美,但那充满诗意的美却牢牢的镶嵌在记忆的相框上。姨妈端着簸箕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在前面,幼小的我踩着梧桐花,踩着斑驳的日光,踩着细细的沙子,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后来想想,连同那铺满金子和紫色的巷子构成一副多么有诗意的图画啊!
去到重庆几次,记得有一个地方叫石碾盘的,那下车的地方有一家叫作高佬牛肉面的面馆,至于为什么不叫高佬面庄或是高佬庄,就无从知晓了。有那么几天,我黑白颠倒,开始如鬼魅一般昼伏夜出,所幸高佬二十四小时营业,白日睡去,夜间还能到这里,吃一碗面或是米线,再要一杯纯净水,然后熬通宵,写自己的稿。夜间到这里吃东西的人,无非四种。一、致力于麻将的,二、努力上网却挨不住饿的,三、生活白无聊赖,靠着父母供着的无业青年,他们对夜生活充斥着极大的兴趣,不到凌晨四、五点断不会回家,四、即是工作一直到深夜的公司职工。一、二、三是可耻的,而我就在这群可耻的人中愈加可耻地用自己的文字光冕堂皇的浪费光阴。在朋友的文字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浪费光阴本不是错,错的是明知自己在浪费光阴,却依旧装做懵然不知。我或许即是这种人罢?
这位老人是个地位很高的人从来不摆架子的人,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东西献给自己的祖国。他在花山工作的时候他知道群众因为他在这里工作,而到另一个碾子上碾米去了!他就把群众请到他工作的地方碾米,这种高尚的行为使我深受感动。(因为那个村子里有两个石碾,如果乡亲们都到一个碾子上碾米至少会耽误一半的人吃不上饭,可以说这个老人多么关心群众呀!宁可自己在嘈杂吵闹的地方工作,也不让院耽误乡亲们吃饭的时间!他害怕乡亲们碾米的时候渴到,就把南方同志送来自己也不舍得喝的那筒茶叶的那同茶叶给了人民群众,还用简捷的语言给老乡们将核查的好处!这位不搞特殊化的老人难道不值得我们敬佩么?这是我想到了他不搞特殊化,也不让他的后代搞特殊化。的一个很好个例子!他的小女儿李娜每天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天天坐公共汽车上下学。用和其他孩子一样的书包、铅笔……从来不惯着她,宠着她。
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村里已经有了粉碎机、面粉机,也就是山里人俗称的电磨。但是,每到年节,母亲还是不舍昼夜地转动着她那台手动石磨。黄豆压在石磨里,缓慢地转动,缓慢地流出浆液。母亲气定神闲,面带微笑。还有,每到新玉米、新黍子下来,妇人们也总是拿到村东那盘石碾上去碾。这种传统的碾米方式,耗时费力,让人怜惜。但是,她们坚持不懈,没有怨烦,只是不管不顾地做。石磨磨出的豆浆,因为缓慢,所以黏稠——调成的豆汁醇厚香郁,点出的豆腐瓷实筋道。而山里的玉米和黍子,生长周期长,吸足了阳光,蕴足了营养,都是充盈的货色,这就需要慢慢地碾压,以缓慢地释放出热量不使其皮,有层次地破解不使其散,这样碾出的米有黏性,熬粥粥香,做糕糕腴,均有地道的口味。这种舌尖上的感受,化成她们的生活逻辑,不轻易妥协于外力。
去到重庆几次,记得有一个地方叫石碾盘的,那下车的地方有一家叫作高佬牛肉面的面馆,至于为什么不叫高佬面庄或是高佬庄,就无从知晓了。有那么几天,我黑白颠倒,开始如鬼魅一般昼伏夜出,所幸高佬二十四小时营业,白日睡去,夜间还能到这里,吃一碗面或是米线,再要一杯纯净水,然后熬通宵,写自己的稿。夜间到这里吃东西的人,无非四种。一、致力于麻将的,二、努力上网却挨不住饿的,三、生活白无聊赖,靠着父母供着的无业青年,他们对夜生活充斥着极大的兴趣,不到凌晨四、五点断不会回家,四、即是工作一直到深夜的公司职工。一、二、三是可耻的,而我就在这群可耻的人中愈加可耻地用自己的文字光冕堂皇的浪费光阴。在朋友的文字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浪费光阴本不是错,错的是明知自己在浪费光阴,却依旧装做懵然不知。我或许即是这种人罢?
二十八大贴刮。1949年以前,林州民间大都请人写对联,有个别农家利用家花来表示自己的心愿,除此之外,六上还要贴门神。门神像多为秦琼、敬德、大刀关公、五子登科等,大都是刻板印的。贴对子讲究“穷签(横联),富对子”,即横楣纸要小,对子纸要肥。1980年以后,农村又兴起了贴双对联,即除在门框上贴一幅外,另在门垛墙上再贴一幅巨联。还有用菱形纸写上一斗方子,上写“福”字,下竖写一条“出门见喜”,或“迎喜接福”,或“欢度春节”之类,贴在门口或迎壁墙上。庭树上贴有“满院春色”,石磨上贴有“白虎大吉”,石碾上贴“青龙大吉”,车上贴“日行千里”,牲口槽目贴“六畜兴旺”,粮食屯上贴“米麦满仓”,桌子上贴“日进斗金”,衣柜上贴“衣服满箱”,床头上贴“身体平安”。与此同时,各种神牌写刷一新,除厨房用绿色纸(意在免火灾)写外,其余均用红纸写成。里里外外一派红光吉祥。
一天,我和亲朋在打谷场踢足球,渐渐,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就走到场边的石碾上坐下,却看到旁边的柴堆旁那比鸡还要小点儿的狗儿,它骨瘦如柴,灰不溜秋的,睁大眼睛望着正在踢球的人们,似乎对那个被人们抢来踢去的球很感兴趣。几只鸡踱过来,有一只在狗儿的头上啄了几下,它跳开了,在垃圾堆上嗅着,它找到了一块没吃干净的骨头,翻来覆去地把骨头啃干净了,就又回到木堆旁。我慢慢靠近它,嘴里“啧啧啧,啧啧啧……”地唤着它,它有些犹豫,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走了过来,我前进一步,蹲了下来,用手唤着它,等它走近,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皮毛,它一下子跳开了,好像有些害怕。我又继续“啧啧啧,啧啧啧……”地唤它,它才回来,我又摸了几下它的头和背,它舒服地“呜”了几声,接着,它趴在了我的脚旁,我就用我的两条腿给它搭了一个小架子。它看起来十分舒服,也十分满意。我也非常高兴,非常激动。
这便是山茶花。白色山茶花生长在悬崖边上,陡峭的岩石碾压着它脆弱的花瓣,它随时都面临着生命危险,可它始终敞开着自己美丽的花瓣微笑着,这是一朵多么坚强的花!称不上伟大,称不上高贵,就是这么一朵略有姿色的花,它却比其他所有的花都要坚强、认真,将自己微不足道的生命认真看待,即使是这么一个脆弱的,危险的生命,它却不肯放过一丝生机,努力地活了下来,最后,终于成为了这茫茫荒漠中最后一朵耀眼的繁星,散发着夺人眼球的光芒,让人不舍离去。它或许娇弱,或许无力,或许没有办法反抗着这与生俱来的悲惨命运,可它有活下去的欲望,有了这希望,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不会再成为它活下去的绊脚石。山茶花,多么美丽的一朵花!这种美丽不光光是外表的美,而是内在的美,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郭亮村坐落在蜿蜒的太行山脉深处,在与世隔绝的1700米的万仙山山崖上。险峻的地势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东汉时农民郭亮率饥民揭竿起义,便得名‘郭亮’。村庄与石相伴,以石屋、石仓、石桌、石凳、石磨、石碾甚至石碗石筷等而闻名,可谓是不折不扣的石头村屯。有人好奇地问为什么都用石头呢?他们简单明了地回答说;石头又不要钱为什么不用呢?也许是与石头相伴造就了村民们具有石头般坚毅刚强的性格。
我低头细看,花枝间还放着一张纸条:“你能原谅我吗?”我仿佛触到了电流般,手足无措,自感到羞愧难当。理智告诉我,我犯了“不友好”和“歧视他人”的双重罪。她是我的亲人,我不该那样对待她呀。我不是一向自视高雅吗?气急败坏,得理不饶人,这难道也叫高雅?带着复杂的心情,我缓慢地过身,却发现她坐在门外的石碾子上,略带羞涩地笑着,眼神里却闪现着愧疚与惶恐。我粗鲁地对待她,她对我却依然友善平和,我忽然觉得,她并不像路边的土疙瘩,而是一块陈年美玉,质朴温润,而我却如同玻璃钢一般,虽然强悍却缺少内涵。
我们先去了曹雪芹纪念馆了。曹雪芹是我国一位伟大的文学家,他创作的《红楼梦》已流传两百多年。根据曹雪芹的好友敦诚、敦敏、张宜泉等诗人的描述,曹雪芹晚年著书的“黄叶村”,与正白旗附近的古迹极为吻合。为了表示对曹雪芹的敬仰,植物园择正白旗一隅,将黄叶村艺术地再现,供我们参观、游览。黄叶村占地1.8公顷,矮篱环护,石径蜿蜒,小巷幽深,别具风韵。村内辟菜园、药圃、瓜棚,设石碾、石磨、辘轳、箭场、古墩,建有茶馆酒肆,一派山村农家气息。
乡村的夏夜比城里鲜活。每到傍晚,各家各户的孩子便早早抱着床席、被单来到稻场上。他们急急忙忙地从稻草堆上扯下被石碾碾得扁平、光滑、黄亮的秸秆儿,放在稻场上。孩子们总要把“床位”选在中间,一片连着一片。稻秆儿在大人的指点下被小手热热闹闹地拖来拖去,拖成一个大大的舞台。于是,孩子们便在这稻秸镶成的海绵似的舞台上翻起筋斗,抬起花轿,唱起了“月亮走我也走……”的歌。老人们嘴里轻轻哼着古老的民歌,伴着孩子们的嬉笑声、吵闹声,流淌在夏夜。
小时候曾听爷爷对我讲:“以前在生产队里,队长天刚亮就起床敲钟,吆喝社员下地干活,晚上天很黑了才放工回家。中午在地里吃上一顿饭,吃完了饭再接着干。有的时候还要晚上‘挑灯夜战’修梯田、挖沟渠、修水库,那就太苦了。大家拼死拼活干一天,就为了挣二分工分,多分点粮食。在漆黑的夜里,大家伙儿手提马灯端着簸箕粮食,排队守候在冰冷的石碾旁,吱呦吱呦轧粮食的声音一直响到天亮。忘不了啊,你爸爸走着去镇上赶会,手里拿着我给的二角钱,只够喝一碗‘绿豆丸子汤’。忘不了啊,你爸爸那年考上县城一中,为了十三元五角的学杂费,我竟然借遍了整个村庄……”
惬意静心的去欣赏精致如画的古街巷里弥漫的陈情古意,终于寻觅到古镇别样的姿态。穿街而过的溪水川流不息,磨坊的石碾一如既往的碾压着时光的轮回。那些迂曲的小巷深处,还有幽静的庭院,没有官府大宅的架势,充满质朴的气息和静意,翠竹掩映,恍若世外桃源。
沿着湖边向东走路边有许多圆圆的石头一样的东西,老师告诉我们这就是古城公园典型的石磨遗风,在这里有大大小小石磨、石碾、门墩子、石柱子……有两千多个呢?这些都是从各个村里收集回来的有两个孔的、有三个孔的、还有四个孔的,原来石磨还有这么多种啊!还有石猴、石狮,石人……真让人大开眼见啊!
轻轻打开此图,见小溪旁边的大路上一溜骆驼队,远远的从东北方向汴京城走来。小桥旁一只小舢板栓在树蔸上,几户农家小院错落有序地分布在树丛中,打麦场上有几个石碾子,是用于秋收时脱粒用的,此时还闲置在那里。羊圈里有几只羊,羊圈旁边似乎是鸡鸭圈,仿佛圈里饲养了很大一群鸡鸭,好一幅恬静的乡村图景。
我们来到了万磨石碾,这时,一个同学上前推磨石,他说他要推10圈。他使出全身力数开始推磨,前几圈推得还挺顺,可到了后面,就越来越吃力,但他还是坚持把磨推完。我们问:“怎么样,有什么感受?”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体会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艰苦。”春天,一个美丽迷人的季节,也是一个挥洒着汗水的季节。逛完了北区,我们也找到了春天。
走进凤凰古城在青山绿水间,点缀着一幢幢灰瓦石基吊脚楼,一条条光滑的石板路,一座座精巧的石拱桥,一群群赤足红装的浣纱苗女。还有那古老的石碾和筒车,在水力的带动下,咕咕噜噜、咿咿呀呀,不知疲倦地旋转着,一派田园诗情,这就是德夯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