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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冒充的段落
这是一个小山城,公园的不远处,是一匹向南绵延而去的高山。来这个公园跳舞的,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相互之间可不问名姓,不问职位,不问收入,不问门第,跳完就走人各奔东西。当然,如果攀谈起来,也可以胡说八道,德性乱扔;你来自哈尔宾可冒充温州人。你会几嘴中国式英语,把脸的颜色涂改涂改,眼晴再有些许的蓝,就可冒充一个美国佬了。谁能管住人口里的八哥嘴,八哥嘴里的狼子野心。所以来这里跳舞的人,又刺激又如履薄冰。当然我不指男人,男人就是因斯而坠落深渊,坠落深渊里的冰洞;被冰狐仙吸干鲜血,我觉得也不值的同情。活该!不过活该也值,最其码亦有可能,会装饰明天一张都市晚报的趣闻。难得在报纸上以图片的形式露一次脸。以印刷体后形式出一次名。不过我辈无名小卒,就是被吞噬的尸骨全无,也没这种福份了。那得不大不小的官爷,商界略有名气的新贵,才有如此厚戴的礼遇。所以我总是为跳舞而来,为劳累而去;让我这个远离家乡的打工仔,能死猪一般,睡一个有梦也会无梦的好觉,一直到天亮。没有比之更好的选择了。
《月夜走山》的优美段落摘抄